第39章 娃綜裏的惡毒女明星39
白燁霖眼神暗淡下去:“姐,爸媽的事我很抱歉,我……”
他以為白輕鴻終於來找他興師問罪了。
白輕鴻擺擺手:“行了,我不怪你,其實想想也是,當時你還小,被家裏關著不讓出來,又能幫上什麽忙?這件事情我早就釋懷了,隻是一直拉不下臉來跟你說話。”
白燁霖紅了眼眶:“姐……”
白輕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咱們就是親人了,有我的地方就有你的家,你不會再無家可歸了!”
白燁霖激動地抱住她:“姐!對不起,當年我要是不那麽懦弱,爸媽或許……”
白輕鴻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什麽傻話,人各有命,這不怪你。”
隻要她先下手,白燁霖重新有了家的溫暖,自然不會再輕易被溫歌闌吸引。
白輕鴻看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兩人找了個清吧喝了點兒酒,又聊天聊地,聊到了童年的那些趣事。
到晚上2點多,她才讓代駕送回別墅。
客廳的燈還亮著。
白輕鴻醉醺醺地進了門,腳下不穩,摔倒在玄關處。
霍沉皺著眉頭過來:“白輕鴻,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回應他的是哼哼唧唧的醉鬼聲音。
霍沉蹲下,聞到了撲麵而來的酒氣,混雜著某種香水味道,是男士慣常用的香水,她沒有這種香水味。
白輕鴻的臉頰泛著熱乎乎的紅暈,看著可愛又嬌憨。
霍沉卻沉了臉色,將她扛上樓。
白輕鴻自發地掛在霍沉身上,摟住他的脖子:“我今天很開心,這是我這幾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咱們早就應該好好坐下來冰釋前嫌了!開心!再喝!你知道的,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我們倆更親密了,對不對?”
【黑化值+10.當前霍沉黑化值10.】
“為什麽你不笑?我喜歡看你笑!你笑啊!你不是說以後都聽我的嗎?咱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你,我,還有小辰,咱們三個人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小辰反正也很喜歡你,他最喜歡你了!”
霍沉突然問:“我是誰?”
白輕鴻舔了舔幹燥的唇:“你是大笨蛋呀!跟我冷戰了這麽多年,我不說話,你就不主動來求我和好是不是?隻敢偷偷來看小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小辰聽到你的名字,都開心得跟個什麽似的,你還偷偷給他買玩具,他藏得一點都不好……我還要假裝沒發現,跟個傻子一樣……”
【黑化值+20,當前霍沉黑化值30.】
霍沉把人扛到樓上,給她脫了笨重的外套,那衣服上滿是別人的味道。
他厭惡地將衣服丟下樓,轉身回了房間。
白輕鴻正在**打滾:“我好渴,給我水喝……”
霍沉想讓李阿姨上來照顧她,可現在太晚了,人都睡下了,又是大冬天的。
他沉默片刻,將人扛進浴室裏。
這是白輕鴻的臥室,他的臥室在隔壁,兩人並沒有睡在一起。
晚上白輕鴻遲遲沒有回來,霍小辰已經在他那邊先睡下了。
他本來滿心幸福和新奇,感受著兒子
可現在,他的腦子裏隻有無盡的怒火。
他甚至不知道這股怒火是為什麽而來。
白輕鴻是個成年人,她該有自己的私生活。
她不過就是出去喝酒,晚了點回來而已,他有什麽好生氣的。
半晌後,霍沉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給我查查看,晚上白輕鴻去了哪裏,和誰見麵了。”
他掛了電話,**的人已經把自己卷成了一個卷:“我好熱。”
霍沉深呼吸一口氣,不想管她了,但還是忍不住走到床邊,把人從被子裏解救出來,又去擰了濕毛巾來給她擦臉。
她今天沒有化妝,臉上白白淨淨的,看起來乖得不得了,一點都不像是會放著孩子不管,半夜出去喝酒的人。
他不能生氣,在過去的五年裏,都是她在照顧孩子。
現在他能在家照顧孩子了,她出去放鬆放鬆也是應該的。
隻要不是跟什麽不三不四的人就行。
那邊很快傳了資料過來。
白輕鴻晚上去了酒吧,沒一會就和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出來,又去了另一個清吧,喝到半夜才出來。
男人的防範意識很強,裹得很厚實,幾乎看不到臉,根本無法判斷身份。
霍沉臉色更差了。
回想起白輕鴻剛才喝醉了的話,他的心漸漸沉到穀底。
“白輕鴻,你不是說,要和我談戀愛嗎?時機合適的話,我們可以組建一個新的家庭,你現在這又是在做什麽?”
不對……
難道她說的是白燁霖?
霍沉微微皺眉,按捺住心底的怒火,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他不該這麽誤會她。
白輕鴻翻了個身,呢喃道:“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如果沒有孩子就好了,如果沒有孩子,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對不對?深哥……深哥……”
霍沉的心沉到了穀底。
【叮!黑化值+20,當前霍沉黑化值50。】
白輕鴻沉沉睡了過去。
霍沉就盯著她的臉,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
他似乎太草率了。
不可否認,白輕鴻是很吸引他。
她是他兒子的母親,不論是出於責任還是義務,她都是他最合適的妻子人選。
他喜歡這種很明朗的事情,不用太多心思就能明確地做出決定。
因此,他是很嚴謹認真地做好了和白輕鴻共度一輩子的打算。
這並不草率,這是他調查過後,通過資料篩選、數據分析做出來的最佳判斷。
但他忘記了,數據分析和判斷隻能給他提供方案,白輕鴻不配合的話,他的數據分析結果,就會淪為一堆廢紙。
他有些想不明白。
不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他都是最佳的伴侶,擁有豐富的社會資源、良好的外貌、健康的身體、優越的能力,能夠給白輕鴻和孩子最好的港灣。
為什麽白輕鴻晚上會出去和別的喝酒,喝醉了還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不符合一個即將結婚的妻子和媽媽對家庭該有的責任行為。
白輕鴻越界了。
這是他最後思考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