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不治了

聽到電話裏的忙音,秦政狐疑的關掉手機,轉頭望向一旁,搜尋著‘三師妹’的身影。

而就在這時,一道轟鳴聲突然從秦政身後傳來。

秦政回頭望去。

隻見一輛黑色的賽道摩托,以一種霸烈的姿態穩穩的停在了秦政身後,車上,一個機車美女緩緩直立而起,將頭盔取下。

一張絕美的麵容映入秦政眼簾。

她長發飄飄,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黑色皮衣完美勾勒而出,與白皙的皮膚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一出場,路上無數牲口的目光,直接落在她的身上。

而她則是對著秦政一笑。

“師妹蕭彤羽,見過大師兄。”

秦政看著小腿筆直、英姿颯爽的蕭彤羽,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驚豔。

“不愧是三師父,眼光也太獨到了,這腿我起碼玩一年。”

剛從車上下來的蕭彤羽甩了甩頭發,豎起一個馬尾:“師兄,這次我過來,是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秦政一愣:“任務?師父頒布的?”

蕭彤羽點頭:“算是吧,不過要不要完成都隨便你。”

秦政眉頭一挑:“說來聽聽。”

蕭彤羽點頭應答。

“是這樣的大師兄,我跟著三師父學藝,接管了她手下的情報部門,因為大師兄在羅陽,所以我查了一下關於羅陽的事情,發現,羅陽五大家之一的鄭家老爺子,鄭元九早些年曾幫過師門一些小忙。

也正是因為這些事,留下了一些細小的病根。

後麵他又因自己的原因受了一些傷,如今身上傷勢積累爆發,有些危險。

所以,我過來想請示一下師兄,要不要出手償還一下當初的恩惠?”

秦政聽完皺眉道:“他有傷,自己沒去治?”

蕭彤羽道:“鄭元九身上的傷最開始他自己不知道,後麵因兩次傷勢疊加,情況已經比較麻煩,現在惡化之後一般人出手已經很難治好,唯有師兄親自出手才可以徹底治好。”

秦政思索了片刻,道:“我治是可以治,不過你說的情報部門是怎麽回事,你一直在羅陽?”

蕭彤羽甩了甩馬尾。

“我是師兄到了之後才到的,至於羅陽的情報部門,它的名字叫暗影,是三師父取的名字,一直歸我管。不過師兄現在在羅陽,倒是可以全部交給師兄管理。”

秦政詫異的看了蕭彤羽一眼:“全部交給我管?難道你也能交給我?”

蕭彤羽點頭表示肯定。

“我也可以,隻要師兄吩咐,我可以幫師兄解決。”

秦政‘嘶’了一聲:“什麽要求都可以?言聽計從?”

蕭彤羽再次點頭。

秦政摸了摸下巴,試探道:“師兄現在晚上一個人睡覺有點冷,師妹可以來暖被窩嗎?”

蕭彤羽笑吟吟道:“師妹可以發郵件告訴楚若曦,讓她幫師兄加床被子。”

秦政想著楚若曦收到郵件後的模樣,打了一個激靈。

他當即就故作氣憤道:“回頭我就告訴三師父,你不稱職,不聽話。”

蕭彤羽抬頭望天,悠悠開口。

“三師父現在不管事,暗影我一個人說了算,師兄的電話我可以提前截獲……”

說到這,蕭彤羽突然摸出一個信封,遞到了秦政手中。

“這是進入鄭家的方式,師兄去不去都行,師妹先走啦。”

蕭彤羽長腿一邁,騎著賽道摩托發出一道轟鳴,英姿颯爽的身影眨眼消失在街道盡頭,來去如風。

秦政無奈歎氣。

“這個師妹不好搞啊,還是紫璿好,好歹抱著上了兩次廁所。”

他收起信封,朝著遠處走去。

而賽道摩托上,蕭彤羽則是輕哼一聲。

“師兄連楚若曦都搞定不了,還想玩我腿,也不怕我晚上睡覺夾死你。”

說著,她看了一眼自己筆直的大長腿,嘴角又揚起一抹細小的弧度。

這些秦政都不知道。

如今的他正在前往鄭家的路上。

鄭家能被蕭彤羽稱為羅陽五大家之一,那鄭家的勢力肯定不用多說。

財力雄渾估計都是基礎中的基礎。

現在章雅蘭那混賬丈母娘,提出了天價彩禮,秦政正是缺錢的時候,他準備替鄭元九治個病,先撈一筆,然後想辦法開個公司。

公司一旦成型,賺錢那應該是小事。

來到鄭家莊園。

秦政被人請了進去。

蕭彤羽給的東西,是一封介紹信。

鄭家莊園的打理者張伯和蕭彤羽有些關係,秦政過來是以張伯的醫生朋友的身份過來的。

來到內廳。

張伯帶著秦政來到了鄭元九的麵前,對他微微躬身:“鄭老,我認識的醫生朋友到了。”

鄭元九笑了笑:“張伯有心了。”

兩人寒暄之間,秦政也是打量了一下鄭元九這個鄭家老爺子。

一路上,鄭家的豪華,秦政已經見識過。

毫不客氣地說,秦政的衣著打扮站在這就跟土鱉一樣,而鄭元九雖衣著樸素,但也有著一種久居高位養成的氣勢,像個大人物。

一番打量之下,秦政敏銳地發現了鄭元九右手有問題,傷勢可能已經深入骨髓,的確是舊傷。

而在秦政打量鄭元九的時候,鄭元九同樣在打量秦政。

見秦政望了過來,他笑道:“想必張伯和你也說過了我的傷勢,不知道你的我的傷有什麽看法?”

秦政道:“傷勢入骨,是陳年舊疾,不好好治危及心髒,會一命嗚呼。”

鄭元九身體微微坐起。

“那不知道小兄弟可有把握?”

秦政淡然開口:“小傷而已,十三針過後包你痊愈。”

聽到這話,鄭元九微微坐直的身體又彎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縷淡淡的失望。

他這傷已經請了不少醫生看了,但無一不是束手無策。

如今秦政竟然誇下海口,說十三針治好他。

還說這對秦政而言,是小傷。

這不是在騙鬼嗎?

不過一想到秦政是張伯好心請來的人,鄭元九又將皺起的眉頭放平,開口道:“既然小兄弟如此有把握,那就試試看吧,隻要不讓病情惡化就行。”

他準備給張伯一個麵子,讓秦政隨手紮紮算了。

鄭元九的態度變化,秦政自然能感受到。

不過,他過來不過是想賺點錢,也懶得和鄭元九一般計較,當即拿出銀針,準備施針。

但就在這時,另外一道嬌喝卻是在旁邊猛然響起。

“給我住手,誰讓你動我爺爺的?”

秦政回頭望去。

隻見一個滿身香奈兒的少女正朝著這邊走來,她年紀和秦政相仿,滿身青春活力,卻又帶著一股讓人高攀不起的桀驁氣質,像是一隻高貴而驕傲的孔雀。

鄭詩曼。

鄭元九的親孫女,鄭家的掌上明珠。

鄭詩曼一來到這邊,直接衝著秦政嗬斥道:“哪裏來的土鱉,滾!”

鄭元九見狀皺眉道:“詩曼,不得無禮,秦政是張伯的一番心意,別胡鬧。”

鄭詩曼嬌聲道:“爺爺,我沒胡鬧,我知道張伯是一片好心,但你的身體你自己知道,怎麽能隨便讓人紮針呢?萬一紮壞了怎麽辦?”

說完,她又衝著秦政嬌叱道:“滾一邊去,別來害我爺爺。”

秦政眉頭瞬間皺起,不悅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在害你爺爺?”

鄭詩曼嬌喝:“你剛剛和我爺爺的對話,我在旁邊都聽到了,要是你醫術高明,能說出十三針治好我爺爺的那種蠢話嗎?”

秦政冷哼一聲。

“我若沒有把握,十三針治好你爺爺才叫蠢話,有把握,這叫自信。”

鄭詩曼柳眉瞬間豎起:“狗屁的自信,我爺爺請了多少名醫來看病,都沒有治好!你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家夥憑什麽說能治好?

你看過的醫書有別人一年看的多嗎,還敢大放厥詞?我看你就是想害我爺爺性命!”

秦政聲音轉冷:“別人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

聽到這話,本就有些不相信秦政的鄭元九眉頭頓時皺起,有些不悅。

而鄭詩曼心中更是升起一抹怒火。

“我胡攪蠻纏?可笑,你一個狂妄自大的家夥,有什麽辦法證明你能治好我爺爺?你不就是看上了我鄭家有錢嗎?給你一萬,滾就行了,你在這裝什麽裝。”

此話一出,秦政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火氣。

他上前一步,冷聲開口。

“我有什麽辦法證明?”

“你睡覺手腳發冷,左邊腦袋偏頭痛,有時候甚至夜不能寐,導致情緒暴躁易怒,經常失控。”

“前段時間,你左手手臂被撞,傷著了經脈,到現在都隱隱作痛。”

“今天,你下腹疼痛難忍,導致你心情更是不佳,更易惱火,這些點,我可有一點說錯?”

鄭詩曼聽完心頭猛然一驚。

秦政說的竟然沒有一絲錯誤,而且,連她今天親戚來都說對了。

這讓她感覺到羞惱的同時,望向秦政的眼神也是越發冰冷。

“說,你調查我多久了?居心叵測地接觸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秦政冷笑:“這些都是寫在你臉上的症狀,我還用調查你?你當你是誰?”

鄭詩曼咬牙道:“我不信,你不調查我,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你別想這麽輕易離開。”

說完,鄭詩曼直接伸手去抓秦政手臂。

秦政見狀非但沒有躲,反倒是反手一拉,直接將鄭詩曼拉進他的懷裏。

鄭詩曼驚呼一聲,大罵秦政混蛋,同時咬牙跺腳,直接將手肘抬起朝著秦政腰腹捅去。

秦政手臂一錯,當場**開。

鄭詩曼不死心,抬腳一腳朝著秦政腳尖踩下。

然而秦政卻是腳一勾,直接將鄭詩曼絆倒。

“啊!”

鄭詩曼一聲驚呼,整個人瞬間倒在秦政懷中,以一個極為**的姿勢讓秦政抱了一個香玉滿懷。

而沒等她重新站起,就發生了更加讓她感到羞恥的事情。

秦政的手竟是不知何時放在了她光潔的小腹上,並且一路往下劃去。

那股溫暖而陌生的觸感,像是一股電流一般通向她全身,鄭詩曼心中羞憤欲死。

秦政這個混蛋,竟然敢當著他爺爺的麵調戲她!

這讓她之後還怎麽在家裏待下去?

別說鄭詩曼,和鄭元九,就連張伯都張大了嘴巴。

“這這……”

看著秦政上下其手,張伯一時間都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鄭詩曼更是尖叫一聲。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她尖叫著張嘴,一口朝著秦政身上咬去。

但這時,秦政卻是直接將她推開,鬆開了一路摸向

鄭詩曼被鬆開後,豈肯善罷甘休,她帶著羞憤之色望向內廳中的其他人。

“給我抓住他。”

說著,她自己更是朝著秦政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要找秦政算賬。

然而秦政卻是冷喝一聲。

“立正站好,沒發現你小腹不疼了嗎?”

小腹?

鄭詩曼微微一怔,腳步一頓。

片刻後,鄭詩曼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濃濃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折磨了她那麽久的親戚,現在竟然真的不疼了。

那股仿佛電鑽在肚子上鑽的感覺,竟然真的消失了。

秦政就摸了她兩下而已,為什麽會這樣?

一旁的鄭元九也是忍不住問道:“詩曼,真的不疼了?”

鄭詩曼紅著臉點頭。

張伯眼睛瞬間瞪大,滿臉不可思議。

鄭詩曼則是紅著臉質問秦政:“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

秦政淡淡道:“我幹了什麽,你不知道嗎?”

他剛剛看似是在輕薄鄭詩曼,但實際上卻是利用手法幫助鄭詩曼推拿了一番,按了她幾處穴位,這才讓鄭詩曼小腹暖暖的,沒有了痛意。

但這話,落在鄭詩曼耳朵裏,卻是讓她耳根子都紅了。

她就隻感覺秦政摸了她一下。

正當她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秦政下一句話,接著響起。

“現在,我有醫術嗎?”

鄭詩曼紅著臉,傲嬌的將腦袋偏向一邊,噘嘴道:“能讓我不疼,算你有點醫術,但你也別太得意,頂多算你有治療我爺爺的資格而已,去治吧。”

鄭詩曼腳尖在地上畫著圈,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但秦政卻是不買賬。

他好心過來給鄭元九治病,被鄭詩曼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結果現在展露了醫術,這小丫頭還給她自己找台階下。

怎麽,他秦政的臉就不是臉,鄭家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他當即冷笑。

“之前讓我滾的是你,現在讓我治的也是你,我就那麽聽你話,你讓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鄭詩曼一愣:“你什麽意思?”

秦政冷笑一聲:“意思很簡單,你爺爺的病誰愛治誰治,老子不治了!”

說完,秦政一甩袖,當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