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陸思淩
吐出煙圈的同時,妖嬈女子還用手指在楚澤宇的胸口畫著圈圈,“要套餐喲,那種廉價的雞尾酒可不行,
請我喝酒,我不僅告訴你一切,還給你我的一切!”
楚澤宇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他連忙把妖嬈女人不安分的手拍開,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躁動,
這女人太會撩了,要說這是正經人說什麽他都不會相信的,還是先辦正事吧,就在楚澤宇準備叫服務生準備點酒的時候,
酒吧內的音樂聲停止了,緊接著就是DJ的一句爆炸性通知:“今晚宋公子為唐小姐慶祝20歲生辰,今晚在場所有人的消費,全都是宋公子買單!”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尖叫!
聽到這聲音的楚澤宇往酒吧中心望去,隻是人多他也看不到主角在哪,他眉毛一挑,看向妖嬈女子輕聲開口:
“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了嘛!”他一伸手直接喚來了服務生,
“給我上一份至尊神龍套!”
楚澤宇對著女仆裝的服務生小妹吩咐道。
服務生小妹聽到後也是一臉的驚詫,“哥,我們家的至尊神龍套是188888一份,您確定嗎?”
188888?楚澤宇也是一怔,白芷洛這丫頭定價挺黑呀,那不管了,全當給她送利潤了,楚澤宇點了點頭。
“對,先來一套,這不是有宋公子買單嘛!”
服務生小妹聞言滿頭的黑線,人家宋公子為了泡唐小姐豪擲千金,大家最多點瓶雞尾酒助助興,
你這直接跑著邊角落的卡座上拿人家宋公子的錢泡自己的妞?是不是不太地道?
看到服務生小妹沒動,楚澤宇發出質疑。“怎麽了?難道剛才說的話是放屁,宋公子隻是在那裏口嗨?”
“當然不是!”服務生小妹尷尬地笑了笑,“隻是跟您確認一下而已,不知道您是不是真的要一套?”
看到服務生小妹的言語中的鄙視,楚澤宇心裏不爽了,“既然是宋公子買單,那就去吧,都是小錢,宋公子不會出不起的!”
說完楚澤宇就不再理會服務生小妹,隻是笑盈盈地看著妖嬈女人。
服務生小妹看楚澤宇沒有要收回的意思,就踩著小皮鞋“噔噔噔”地先離開了,她打算先跟老板說一下這個事,免得生出麻煩來。
“直接就點神龍套?你不怕挨揍?人家說的買單可能隻是為了裝裝逼,他最多隻會付個萬兒八千的,剩下的可能要你自己付錢的!”
妖嬈女人一臉玩味地看向楚澤宇,想知道眼前這小子是怎麽想的。
“我原來想點兩份的,怕喝不完浪費,誒,我本來就是節約之人,就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要知道在非洲一些國家,都有人穿不起鞋子,
我們在這裏燈紅酒綠,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就更加充滿罪惡感了。
好在有宋少這個大善人在,幫我們彌補,讓我罪惡感少了許多,宋少不會在意這些的,區區十幾萬不至於翻臉,那不是宋少的格局。”
楚澤宇一臉的掏心掏肺,一副為宋公子著想的樣子。
妖嬈女子“噗嗤”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小子是真能扯犢子。
“如果宋少真的不給你買單怎麽辦呢?”
楚澤宇一臉的淡然,“宋少不嫌丟人的話,我就來幫他買這個單!”他一指不遠處的人群,“那樣子宋少還沒拿下那個唐小姐,他拿不下,我幫他唄!”
與此同時,剛才的服務生小妹走到的吧台處找到了白芷洛,把剛剛楚澤宇的要求說了一遍,說完後又往7號卡座上一指,
告訴白芷洛,那卡座上的楚澤宇就是提這種奇葩要求的人,問問白芷洛要怎麽辦。
放下調酒杯的白芷洛聞言先是一愣,沒想到她把這套酒定價這麽高還有人點,然後順著服務生小妹手指的方向看去。
她瞬間綻放一個甜美的微笑,“正常給那位客人上,不用怕沒人買單。”隨後她語氣一頓,“找人跟宋公子說一聲,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服務生小妹點了點頭,立刻去準備。
幾分鍾後,服務生小妹把酒端上來,楚澤宇笑著給妖嬈女子打開,他開口問道:“酒來了,該聊聊我感興趣的事了吧。”
妖嬈女子點了點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看向楚澤宇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我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采購經理,
我叫陸思淩,由於我常年的應酬導致了我和我前夫的感情破裂,事實上在我收入比較穩定的時候,
前夫也辭掉工作,在家裏做起了家庭煮夫,長期如此,我前夫也就靠著我的收入養起了外室。
後來被我發現了,我覺得他拿我賺的錢養別的女人令我沒法接受,於是我就和他離婚了,將他掃地出門!
出事那天晚上是我和前夫剛剛離婚,常年被蒙在鼓裏的我心情很不好,下班之後就獨自去了酒吧,我記得那晚我自己一個人定了個卡座喝悶酒,
那兩人在搭訕很多人未果後,把目標對準了我,我起先隻是想喝點酒抒發一下煩悶的情緒,
並不想搭理那兩個人,隻是找個借口婉言拒絕了他們,誰知道那兩人非要死纏爛打,後來還玩起的骰子,
隻是慢慢的我覺得身子燥熱,意識越來越模糊,那時候我才知道自己中招了,隻是我毫無辦法,
第二天醒來後,我就和那兩個渾蛋在一家快捷酒店了,我很生氣想要報警,那兩人竟然拿我的工作來威脅我。
還聲稱我如果報警的話,我的好工作可就沒了,連帶著這麽多年好不容易上位的經理也成了泡影,
我心驚,本來以為那兩人是酒吧撿屍的無恥之徒,沒想到人家早都把我查清楚了,我隻好不甘的放下手中的手機,
他們看我放鬆了警惕也沒有過度為難我,他們說可以給我一筆錢,這事兩清,他們也是被人當槍使了,
隻要雙方都不提這個事,讓我拿錢走人,這事就到此為止了。”
說著說著,陸思淩眼角還流出些許清淚,顯然是猜到了是誰在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