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斷絕關係
把兩人都送去治療,休息吃東西,養夠體力後,這才能開始解決問題。
於輕輕準備那種藥,本來是打算給季言希的。
她覺得一次不夠,就多來幾次,把事情鬧大,他們的婚事的概率會更大。
畢竟這一次團建,於伯堯堅持讓於婉晴來就說明還想撮合她跟季言希。
為了讓可能性變大,於輕輕打算故技重施。
可她沒想到季言希對於婉晴這麽感興趣,更沒想到會有突**況。
為了抹黑於婉晴的形象,她先是給兩人下藥,然後以那天的事情做借口,把季言希叫出去。
實際上,她是不想讓季言希看出兩人中藥。
於輕輕買的藥是皮膚是可以吸收的,她借口跟兩人肢體接觸下了藥,等結束後藥效就會消失。
藥效發作得快,等他們回去的時候,白墨寒跟於婉晴肯定在行那事,到時候季言希自然會對於婉晴失望。
這樣,他的眼裏就會有自己。
於輕輕把每一步都計劃好了,可沒想到,兩個人意誌都這麽頑強。
於婉晴強撐著出了山洞,而白墨寒寧願撞頭,都不願意碰她。
該死的!
於輕輕當然不可能認。
被於婉晴指征後,她撲通一聲跪下,抓住於伯堯的褲腿。
“爸,我知道您向來偏愛妹妹,但這事您可得公正啊,畢竟這關係到我的名聲。”
於輕輕頭往地上一磕,“我沒做過的事情,我不認。”
藥效揮發,這事隻要她不認就不可能找到痕跡。
“不是你還是誰?”
於婉晴猩紅著雙眼,眼中盡是恨意。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差點兒這樣被算計。
於輕輕是有多恨她?
“妹妹,做事可要講究證據。”
於輕輕跪直身子,理直氣壯的看著於婉晴,絲毫沒有做錯事的心虛。
於婉晴跟她的未婚夫糾纏不清,理虧的不應該是她。
“要證據是吧?”
於婉晴嘲諷的笑,“在山洞裏的時候,你莫名其妙的突然碰我跟白墨寒,藥就是那時候抹上去的吧?”
“我這些年在國外碰到的事情比你多。”
這些藥,於婉晴的朋友中過招。
她先前隻是聽說,現在是真的發生在她身上了!
藥效還強得可怕……
於輕輕目光閃了閃,卻依舊選擇死鴨子嘴硬。
“妹妹,那時在山上,夜裏冷,我是怕你冷所以想挨著你取暖。”
於輕輕眼睛一下就紅了,“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可是也不應該往我身上潑髒水啊。”
“是,跟季家公子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不應該因為跟季公子彼此相愛就不受控製……”
於輕輕越發投入角色,“可是除去於家女兒的身份,我也是一個女孩子啊,我也有追求愛的權利啊。”
嘖,葉杳杳聽著,真佩服於輕輕這個女人的口舌。
三兩句話,就把責任全部推得幹幹淨淨,還把於家陷在不仁不義的地步上。
這要是於家還撮合於婉晴和季言希,那就是棒打鴛鴦了。
“所以季言希給我示好的時候,我不是拒絕了嗎?”
於婉晴憤怒反問,“拿不拿得住季言希是你自己的本事,對我下手算什麽本事?”
說到季言希示好這件事,於輕輕手指抓緊。
這對她來說是偌大的恥辱!
她不覺得自己比於婉晴差,季言希的示好,不過是腦子出問題了。
“所以妹妹是因為這個才往我身上潑髒水嗎?”
“於輕輕,你……”於婉晴怒氣達到頂峰。
“夠了!”
於伯堯嗬斥,他黑著臉盯著於輕輕,眼中平靜得可怕。
下一秒,啪!
於伯堯猛地耳光甩在於輕輕臉上,力度大得直接打破她的嘴角。
突然的一下,葉杳杳被嚇到,看向於婉晴。
於婉晴則是拍拍她的手背,用眼神安撫她。
“這些年你在於家動的手腳,你以為我看不懂嗎?”
於伯堯對於輕輕根本愛不起來,“你跟婉晴的人品如何,不是你一兩句話可以改變的。”
於伯堯氣得渾身發抖,“你想方設法爬上季言希的床這事,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出去團建你還搞這些?”
“你不要臉,拿身子換,還想毀了你妹妹的清白嗎?”
關於這件事,於伯堯有自己的判斷。
葉杳杳鬆口氣,她還擔心於伯父會因為於輕輕的演技被蠱惑。
話已至此,於輕輕終究沒了演下去的打算。
她回過頭,嘴角帶著血,眼中盡是恨意的看向於伯堯父女。
“每一次都這樣,她說什麽你都信,我呢?我也是你的女兒啊。”
於輕輕站起來,戳著心髒怒吼,“不愛我,為什麽要把我接回於家?不如讓我跟我媽一起住外麵!”
於伯堯冷漠的看著,仿佛預料到了她的情緒爆發。
“你不就是覺得,我媽設計你,讓你的愛情上染上汙點了嗎?”
說到這個,於輕輕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白墨寒中藥的時候,寧願把頭撞破都不碰於婉晴。”
“你說,這是於婉晴魅力太小,還是白墨寒的自控力太強?”
一語雙關。
撕
“對,你說得對,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怎麽都不可能變正確。”
於伯堯點頭,重重的歎口氣,“一開始我自控力不夠是錯,把你接回於家更是錯上加錯。”
“這件錯事,應該結束了。”
葉杳杳三人不明所以的看去,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我會發布聲明,說你於輕輕跟於家已經斷絕關係。”
“什麽……”於輕輕身子搖晃。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些年她在於家忍氣吞聲,怕的就是被趕出去。
可現在還是……
為什麽?
就因為她發了一次脾氣嗎?
做於家女兒時,於家人藏著掖著。
現在不是了,竟然要全城告知?
狠,於家對她是真狠。
“行啊,你發布吧,告訴所有人,你於伯堯在外還有個私生女,你隻是個偽君子。”於輕輕怒吼。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於伯堯眼神冷漠,指著門口下逐客令,“現在,離開我女兒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