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妹夫上輩子是醋缸吧?
許大鵬眼尖的發現臉色黑沉的妹夫,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好看了不少,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艾瑪,他家這妹夫上輩子是醋缸吧,這樣都能吃醋?
“小哥手笨,會把大哥弄疼的。哎呀,趁著這陣兒屋裏熱乎,大哥你趕緊的吧,一會兒灶炕裏的火不那麽旺了,可是要挨凍的。”
許春雨擰開了碘伏的瓶子,用醫用棉簽蘸了蘸,抬頭見大哥還沒脫衣服,小臉立刻板了起來。
“大哥,小妹的擔心也是很有道理的。你兄弟我的手有多笨,你有事不知道,萬一把長好的傷口給你弄壞了,那我可就罪過了。”
在妹夫和大哥之間,許小鵬果斷的選擇了自家大哥。
“我來!你自己還有傷呢,你先給你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吧!”
董成斌一把奪過許春雨手中的棉簽,回身就懟在了許大鵬背上的傷口上,疼的許大鵬虎軀一震,差點尖叫出聲來。
看到大哥疼的臉都白了,許春雨不幹了。
“你來什麽你來啊,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
許春雨說著就要去奪董成斌手裏的棉簽,卻被董成斌眼明手快的躲過了。
“不好意思,手誤。大舅哥放心脫衣服吧,一會兒我一定注意好力度。”
董成斌像是沒看到兄妹倆的橫眉冷對一樣,嚴肅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保證著。
許大鵬瞪了董成斌一眼,不怎麽情願的脫掉了棉襖,撩起了毛衣,露出了後背的傷口。
許大鵬的後背上沒了好大一塊皮肉,傷口看上去,血腥而又可怖。
饒是許小鵬和許春雨兄妹倆心裏已經有了個許大鵬後背傷口不會小了的準備了,但,真的親眼目睹了,倆人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哥,你很疼吧?”
許大鵬疼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眼淚花子都要湧出來了。
見到弟弟妹妹都要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看著自己,他怕嚇到他們,忍著疼,咬牙搖頭。
“不疼,一點都不疼。”
“不疼才怪呢,我這腿上的傷,都已經疼得我不行不行的了。你那傷比我這嚴重的多得多,咋可能不疼。”
許春雨眼淚汪汪的看著,心裏將許白露這個罪魁禍首恨得死死地。
等著吧,等著她下了山,非要扒了這女的一層皮不可。
醫藥箱裏的藥,藥效比這個時代的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家上好了藥,察覺到傷口,似乎好受了許多。
當天晚上,換許春雨守夜了。
原本是許家兄弟搶著守夜的。
但,被許春雨以兄弟倆傷勢嚴重,需要休養為由,搶占了這次的守夜名額。
許家兄弟當然不舍得妹妹熬夜,可是,耐不住人家許春雨會哭啊。隻要哥倆說一個不字,她立馬**開麥,對這哥倆就是一通哭訴。
哭訴自己如何如何的被哥哥們欺負,如何如何的被當成廢物看不起雲雲。
看著妹妹哭的肝腸寸斷的,哥倆都麻爪了,最後隻能敗下陣來了。
就這樣,許春雨一舉拿下了守夜的這個任務。
分配好守夜的工作,許春雨心滿意足的去準備晚飯了。
今天的晚飯依舊是燉肉,不同的是,這次加了一個從商城裏買的蘿卜。
不僅如此,今晚還添加了主食,大白饅頭。
出於對長久的考慮,許春雨在商城的小家電區,花了二十個勤奮點買個了三層的不鏽鋼蒸鍋。
又花了25個勤奮點,買了一袋20斤裝的麵粉,
三層的不鏽鋼蒸鍋,一點沒浪費,底層燉的狼肉燉蘿卜,二層,三層都是大饅頭。
在空地上用石塊搭了個簡易的灶台,大火燒開,就得到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了。
三個大男人,外加一個許春雨,幹掉了一大鍋的狼肉燉蘿卜和十多個大白饅頭。
許春雨不由得感歎一句,還好她有先見之明。
要是就用她那迷你的小鍋做飯,這一晚上,估計大家都隻能墊個肚子了。
吃飽喝足沒事兒做,大家就著灶坑裏的火光,做了幾個燃燒瓶備用。
許春雨透過呼呼往屋裏灌著冷風的門縫,看了一眼門外的天色。
發現大煙炮刮得正歡,一點都沒有減弱的跡象。
早知道會有穿書這一天,她看書的時候就不跳著看了。
現在好了,她愣是想不起來,這場風雪到底持續了幾天了。
她和哥哥們,還有董成斌已經這麽久沒回家了,許家和董家肯定是要急翻天了。
想到這裏,許春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要是她能在雪地裏走也如履平地就好了,那她。咦,在雪地上如履平地?踩上滑雪板不就可以了嗎?
許春雨腦子裏冷光一閃,整個人瞬間精神了。
董成斌靠著木板牆,眼神一直沒有離開許春雨的身上,見她臉上表情從憂愁,到擔心,再到驚喜,眉頭挑了挑。
真想知道,她這不大的腦袋瓜子裏,一天都在想些什麽?她是怎麽能做到不過是瞬息,臉上卻能閃過這麽多情緒的。
許春雨感覺到了身後的視線,猛地回頭,正好和董成斌看向她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那個,你有事?”
“沒事就不能看你?”
董成斌一改往日的高冷,冷不丁來了這麽一句話,自己給許春雨整不會了,想了好半天,愣是沒想出來一句合適的回答。
“噗嗤!”
董成斌高冷人設再次崩塌。
許春雨小臉瞬間氣成了包子,猛地站起身,正準備追到炕上去打董成斌,卻聽到門外的雪地裏傳來了哼哼聲。
倆人表情一變,對視一眼,齊聲說。
“是野豬!”
董成斌動作迅速的跳了下坑,來到門邊,透過門縫小心的查看外麵的情況。
他在部隊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視力本就是異於常人的。再加上白茫茫一片中的幾個黑點又是如此的顯眼,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
竟然是野豬群!
“準備燃燒瓶,這次是大貨!”
野豬啊,放在平常的時候,那就是隨時有可能收割他們小命的鐮刀。放在現在,那就是上趕著給他們送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