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薅羊毛,買布
許白露的話,像是一把利劍,直直的插進了她心中最脆弱的那一處,整顆心瞬間鮮血淋漓。
白萍萍的臉色刷的就變了。
“浩哥,這個許白露可是個能耐人,不僅帶著人做出了讓整個縣城的女人都爭相購買的頭花,還能弄到品相這麽好的大米,她的背後,肯定有什麽了不得秘密。”
這回輪到許白露變了臉色了。
曹浩聽了白萍萍的話,看許白露的眼神變了,裏麵的猥瑣全部變成了貪婪。
“堵上嘴,帶走!”
曹浩一聲令下,小弟們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一塊幹幹硬硬的抹布,團吧團吧就塞進了許白露的嘴裏。
許白露這回徹底的慌了,開始劇烈的掙紮。
但,許白露哪裏是一群男人的對手啊,最後把自己累個夠嗆,抓她的那些人卻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許春雨看到這裏,心裏有些糾結了,到底要不要伸手幫一把呢?倒不是她聖母想要救許白露,而是她惦記著這個時候差一手的話,是不是也算是見義勇為了?
許白露心中害怕極了,顧不上會不會暴露自己的底牌了,竟然當著這麽多的人的麵,直接從係統裏取出了一把小刀,對著抓著她手臂的那人就砍了過去。
那人被砍了一刀,疼的嗷嗷叫。
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許白露身上有凶器,各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有人隨手抓起一個板凳,還有人抓起一把掃帚,總之就是身邊有什麽拿什麽,手裏都沒有空著的了。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麵對這些手中都有“武器”的大男人,許白露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就在雙方陷入僵局的時候,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小心。
然後眾人眼前一白。
竟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白煙,直接把這一片全都變成了白煙滾滾。
“咋,咋回事,大冬天的,咋會有霧!”
“誰,誰他媽的打我!”
“草,誰踹我!”
“哎呦,我的腳,別踩,快要踩掉了!”
許春雨剛剛趁著沒人注意,偷偷皮在這一塊兒放置了不少的幹冰,幹冰白煙滾滾”嗎?
趁著大家視線被遮掩了,她拿著棒球棍,時不時地給這些小弟們來那麽一下子,很快商城的顯示屏上就全是獎勵的勤奮點到賬的提示了。
白萍萍率先反應過來的,她在確認霧氣並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的第一時間衝過去找許白露,卻發現人早就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跑走了。
眼看這戲看差不多了,自己的羊毛也薅的差不多了,為了以防被殃及池魚,許春雨果斷的選擇了跑路。
許春雨從黑市出來,準備去供銷社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不要票的瑕疵布。
可惜,她運氣可能並不是很好,逛了一圈,問啥都要票。
想著馬上過新年了,娘家和婆家都應該置辦幾身新衣服了,許春雨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動用撿來的那筆小金庫。
小金庫裏麵有不少的錢票,都已經被她是分開放好了的。
從中挑出布票,許春雨布料的顏色實在太單一,挑來挑去也就那幾個色,許春雨索性也不費那個心死了,隨便買了幾尺藍黑色的棉布,又買了幾尺碎花的棉布。
將抱著被報紙包著的幾匹布,放到爬犁上綁好,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黑色的小皮鞋。
許春雨直起腰,發現是已經換了一身行頭,整個人看上去時髦又洋氣的許白露。
“姐妹,要布嗎?絕對正規渠道的好布,質量沒的說,價格還便宜。”
許白露說著,像是怕許春雨不信自己的,彎腰拉開了自己的行李箱,拽出了布料的一角給許春雨看。
許春雨愣愣的看著許白露,心裏一個大寫的“臥,槽”。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到了什麽叫做要錢不要命。
這女人是真的窮瘋了是吧?剛從黑市虎口脫險,竟然不趕緊往家跑,還敢跑這裏來賣東西,就不怕被曹浩的人抓住嗎?
許白露怕嗎?
許白露當然怕了,但是許白露不得不這樣做啊!
她的交易係統是七天為一個周期,定期抽獎,抽選可以交易的位麵的。
前兩天運氣好的抽到了一個古代位麵。
古代位麵商人掛出來的商品是一串每一顆都有鵪鶉蛋那麽大的深海珍珠。
許白露哪裏見到過這麽好看的東西啊,當時腦子一熱就給拍了下來。
但,問題是,她沒有同等價值的東西支付給人家啊。係統有規定,下次抽選日到來之前,她若不能找到拍下項鏈的同等價值的東西交易過去,將絞殺她的靈魂。
沒辦法,許白露就隻能冒著危險在這裏努力賺錢了。
許春雨不是聖母,才不管許白露的心中咋想呢。她隻知道,這布質量看上去還挺不錯的!
詢問了一下價格,雖然比供銷社貴那麽一兩毛錢,但是不要票啊。而且還是女主身上的羊毛,許春雨覺得不薅白不薅。
當下大手一揮,全都要了。
許白露以為遇到了大客戶,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連行李箱都不要了,全送給了許春雨。
這一單交易,做的是雙方都很開心,分開的時候,許白露甚至還告知許春雨,她這幾天還會來這邊,賣其他的東西,如果有需要的話,到時候可以過來看看。
許春雨一聽這話,樂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正愁不知道怎麽跟家裏人解釋自己帶回家的這些東西呢,這不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嗎。
許春雨滿意的拽著爬犁走了,出了縣城,找到兩條狗子,進了商城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這才坐上爬犁。
剛坐穩,就聽到了腳步聲,回頭看去,就看到已經換回了平時打扮得許白露,雙手插進袖子裏,低頭趕路的許白露。
許白露也看到了許春雨,目光在看到她屁股
這爬犁看上去好眼熟啊,不過應該不可能的吧,董家和許家那麽窮,怎麽可能有錢買布,而且,許肥豬這爬犁上也沒看到有布的影子啊,想多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許白露在心裏對自己這樣說著,臉上表情幾經變換,最後變成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