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揭開她外室的身份

王氏連忙請府醫為夏初瑤看病,焦急的對裴老爺子幾人說道:“初瑤做噩夢了,我怎麽喊都喊不醒她。爹,我在想,是不是夏家對初瑤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否則初瑤怎麽可能會做噩夢。”

裴老爺子瞧見夏初瑤那慘白的臉色,對夏家的恨怒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不管是不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治好初瑤。等治好了初瑤,我們再慢慢跟夏家算賬也不遲。”

“府醫,我外孫女情況如何?”

府醫為夏初瑤診脈一番,請了裴老爺子幾人到旁邊說話:“表小姐是驚怒導致的噩夢。我還是那建議,好好開解表小姐,讓她走出來,否則鬱怒會壓垮她的。”

裴老爺子請了府醫給夏初瑤看病,沉著臉對家裏人說道:“你們每天都來陪陪初瑤,讓她盡快走出來。還有,不要讓府裏的人惹她不開心。”

“要是被我知道,誰惹了初瑤不開心,看我怎麽收拾他。”

裴家人自是滿口答應。

從這天起,每天都有至少兩個裴家人陪著夏初瑤,想方設法的哄她開心。

比如今日,難得天氣較為涼爽,裴英和裴榮陪著夏初瑤來到花園的涼亭裏玩

耍,裴英做著鬼臉逗夏初瑤開心。

“瞧瞧你那醜樣子,沒得嚇著表妹了。”裴榮沒好氣的笑著道。

夏初瑤被逗笑,掩唇笑個不停:“大表哥好搞笑啊。”

裴英和裴榮見她笑了,皆是暗暗鬆了口氣。自那晚後,表妹便睡不踏實,整個人憔悴消瘦了不少,人也很少笑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能逗表妹一笑,祖父定會誇獎我的。”裴英得意洋洋的說道。

“小姐!”珠兒快步走了過來,福了一禮:“小姐,京兆府衙門那邊已是查到了婉姨娘那邊,派了捕快過去請婉姨娘到京兆府衙門,您要去看戲嗎?”

夏初瑤蹭的站了起來,黑沉的眸中滿是冰冷的殺意:“去!這麽大一場好戲,我怎能不去看。”

“珠兒,去請大舅母與我一起去京兆府衙門。今日這場大戲,得請大舅母幫忙才行。”

珠兒趕緊去請大夫人。

“表妹,我們陪你去!”裴英和裴榮異口同聲道。

夏初瑤輕輕搖了搖頭,她眼神狠辣:“大表哥,二表哥,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她要送給婉姨娘和夏清歌另一份大禮!

等安排好了事情,夏初瑤和王

氏帶著幾個丫鬟婆子坐馬車慢悠悠的前往京兆府衙門。

王氏拿著馬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左手掌心:“初瑤,等會兒你看我怎麽教訓婉姨娘那女人。隻可惜,不能一次性按死她。”

夏初瑤不是不想一次性按死婉姨娘,沒有十足的證據,婉姨娘又是渣爹的心頭好,無法一次性按死她的。

但,有時候活著可比死了痛苦多了,這一點她深有體會。

“大舅母,我想,經過今日的事,婉姨娘會過著痛苦不堪的日子,還會漸漸被渣爹拋棄的。”

話音剛落,她就聽到了暗衛的聲音。

“小姐,屬下有事稟告。”

夏初瑤讓暗衛進來說話。

暗衛進了馬車,行禮道:“小姐,夏老太爺已是查到了婉姨娘的頭上,他還未確定婉姨娘是不是夏軒的外室。另外,婉姨娘幫夏軒做的善事出了不少的事,暫時都被按下來了。”

夏初瑤聞言,長長的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仿若呼出了心頭的一股鬱卒:“想辦法讓夏老太爺和渣爹到京兆府衙門。今日這場大戲,少了他們父子可不行。”

暗衛領命,前去辦這件事了。

夏初瑤用力的握緊雙手,

眸底滿是恨意。上一世,婉姨娘以大齡之女的身份風風光光的嫁給了渣爹,沒誰知道她當了渣爹十幾年的外室。這一世,她要揭開婉姨娘是外室的身份,讓夏清歌被釘死在外室女的恥辱柱上!

馬車到時,夏初瑤和王氏便聽到了一略顯慌亂的女子聲音。

“你們放開我!我沒犯事,你們抓錯人了!”

夏初瑤掀開馬車簾,見見到了婉姨娘,這是她這一世第一次見到婉姨娘。

婉姨娘打扮得跟正牌夫人一樣,穿戴金貴富足,妥妥的大家族夫人的模樣,這讓夏初瑤對渣爹的恨意多了幾分。就是那樣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毒殺了自己的嫡妻,還用嫡妻的嫁妝養著外室,害死了她外祖父一家。

渣爹,到你真正丟臉的時候了!

“初瑤,咱們進去看熱鬧。”王氏扶著她下了馬車。

在丫鬟婆子的開路下,兩人占據了最前麵的好位置,周圍一大堆看熱鬧的百姓:“怎麽了怎麽了?這是發生了何事?”

府尹用力的拍打了幾下驚堂木,高聲道:“躺下所跪何人?”

婉姨娘心裏看不起府尹,麵上卻是委委屈屈的哭著:“府尹大人,我沒犯事,

你為什麽抓我啊?”

等她嫁給了老爺,定要府尹好看。

“我問你是何人,你在這裏跟我哭什麽!”府尹又用力的拍打了幾下驚堂木:“是要本官用刑,你才能好好說話嗎?”

他審問過那麽多犯人,見過那麽多形形色色的人,哪能沒看出這女人打從心底看不起他。

婉姨娘神情一滯,更為委屈可憐的哭著:“我閨名婉兒,是一個孤女,靠著祖上留下的家產過日子。”

“姑娘?那你梳著婦人的頭?”府尹一發文,就有抓婉姨娘回來的捕快稟告。

“大人,屬下等人從左鄰右舍打聽到了,這女人是個外室,是靠男人養活,並非是如她所說是靠祖上留下的家產過日子。”

這話一出,圍觀的百姓“嘩”的一聲,紛紛唾棄婉姨娘。

“我就說她怎麽一來就在那哭得那麽委屈可憐,敢情是見到男人就這樣啊。我呸,真惡心!”

“這女人太不要臉了,恬不知恥的當外室,還敢說是靠祖上的家產過活,真是丟盡我們女人的臉了。”

“她居然還有臉說自己閨名,我差點兒沒被惡心吐。連花樓姑娘都不屑當外室,她卻歡天喜地的當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