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夏初瑤還是夏清歌被毀了清白?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婉姨娘和夏軒大驚失色。

“咦?這女人不是夏初瑤,是曾借住在夏家的夏清歌啊。”有好事者上前翻轉了那女人,露出了她的真實樣子來。

當夏清歌那張臉暴露在眾人麵前後,圍觀的百姓瞬間炸開了鍋。

“我的天!根本不是夏初瑤!剛是誰看都沒看清楚人,就在這吼是夏初瑤偷人的?我就說不對勁,夏初瑤再不檢點,也不會不知死活的趴在趴在地上不動彈啊,現在看來是有人要栽贓陷害她。”

“最搞笑的是夏軒,他未確定地上的女子是誰,便一口咬定是夏初瑤,還當眾斷絕了父女關係。單從這點就能看出,他對夏初瑤有多不好。說不定,他也不是真的愛護他的亡妻。”

“噯噯噯,你們沒聽說夏軒被聖上斥責的事嗎?據說是,夏夫人的墓地塌了,裏麵似乎沒遺骸,此事恰好是在宮宴那日出的,聖上震怒,斥責了夏軒。”

這話一出,眾人看夏軒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假如夏軒真那麽愛護他的亡妻,裴家會不護著他?擺明,這其中問題重重。”

夏軒的眼前陣陣發黑,腦子裏嗡嗡嗡的響。剛這些人不

是一口咬定是夏初瑤嗎,怎麽就變成清歌了?

“誤會,誤會!”他連忙解釋道:“我是太憤怒了,才會當眾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可惜,在場沒一個人相信他:“換作是我,定會在第一時間查看自己女兒的情況,還會護著自己女兒的。哪兒會像夏軒這樣,看都不看一眼,便那樣羞辱自己女兒,還當眾斷絕關係。”

夏軒有些慌了,他擔心此事傳到裴家耳中。要是被裴家知道他如此對夏初瑤,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的。

“夏軒!”裴榮一腳踹翻他,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讓你羞辱初瑤,我讓你對他不好,我打死你這個混賬東西!”

後一步到的裴英,找了一根棍子,用力的打著夏軒:“這些年你縱著所謂的表親之女,縱容她肆意欺辱算計初瑤,還處處對初瑤不好,現在你還敢這樣對她,今天看我怎麽教訓你。”

夏軒被打得“嗷嗷嗷”的慘叫:“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這是誤會,是誤會!”

該死的裴家,他絕不會放過裴家的。

他越是這樣說,裴英和裴榮下手就越狠。

站在其中一個茶樓雅間看到這一幕的夏初瑤,

眸中漆黑一片,可她手上的茶杯卻碎了。

碎片刺破了她的手掌,她卻渾然不覺。

渣爹啊渣爹,這隻是剛開始。接下來,會有更‘美好’的人生在等著你。

“你的手流血了。”墨元明瞥了眼她流血不止的手,並未有幫她包紮的意思。

夏初瑤抬起流血的手,親眼看著一滴又一滴的血緩緩的從半空中滴落。

那赤紅色的鮮血,倒映在她的瞳孔中,慢慢染紅了眸子。

“流血才有會感覺到痛,這是好事。”她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毛骨悚然的話。

墨元明微微蹙眉,語氣嚴厲:“你是誰?”

夏初瑤緩緩轉身望著他,唇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我啊,是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鬼,來向這些仇人報仇的。”

她知道楚湘王懷疑她,與其說那些彎彎道道的話,還不如直接攤開來說。

墨元明不相信。

忽然,他伸手摸了摸夏初瑤的臉部邊緣。

夏初瑤猛的往後退了幾步,俏臉微微泛紅,眉眼含怒:“楚湘王殿下,請你自重!”

墨元明沒摸到任何邊緣,猜測得用藥物才能取

聞言,他輕嗤一聲:“你放心,我對你不會有任何想法的。

便是天下女子全死絕了,我也不會對你有想法。”

夏初瑤很想罵這個登徒子,可想到他剛救了她,忍下了這口氣。

剛剛,若不是楚湘王出手相救,她怕是會遭遇一些事。到底,是她大意了,沒想到對方如此膽大包天。

“這次,多謝楚湘王殿下相救。”她福了一禮道謝。

墨元明淡漠道:“我不是救你,是不想裴家被利用算計。”

夏初瑤不在意這點,她的眼尾染上了寒意:“楚湘王殿下,我能去看看那幾個綁匪嗎?”

墨元明輕拍幾下巴掌,便有暗衛將幾個綁匪送了進來。

夏初瑤一看那幾個綁匪生不如死的樣子,便知他們剛經曆了折磨,問道:“誰讓你們綁架我的?”

“不,不知,隻知是個年輕好看的丫鬟。”幾個綁匪不敢不老實交代,暗衛折磨他們的手段太痛苦了,他們不想再經曆那樣的折磨。

夏初瑤把可疑的人全想了一遍,最終鎖定了婉姨娘和夏清歌。隻有這對母女有如此大的膽子,敢當街算計她。

她拿來紙筆,畫出了婉姨娘母女倆身邊伺候的丫鬟,讓幾個綁匪辨認。

幾個綁匪指著左手邊的那丫鬟:“就是她來找

的我們。說是,要我們在今日等消息,綁架了你,而後將你丟給乞丐,事後把你丟到街上。事成之後,會給我們五十兩。”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他們說什麽也不貪這五十兩了。

夏初瑤眸光如同結冰般的看著那張畫像,是伺候婉姨娘的一個丫鬟。她之所以對這丫鬟有印象,是前世她曾在不同的場合見過婉姨娘帶著她。

那時,她可不知婉姨娘是渣爹的外室,隻當她是哪家的夫人。

“婉姨娘!夏清歌!”

墨元明望著這個滿身恨意的女子,微眯起黑眸:“現在夏清歌已是名聲盡毀,接下來你想如何做?”

“報案呐!”夏初瑤突然笑了起來:“多好的機會啊。”

這笑看著有些滲人,仿若夏初瑤站在屍山血海中,她渾身是血的站在那笑。

墨元明越發警惕,他一抬手,就有暗衛把這幾個人和畫像送往京兆府衙門。

夏初瑤轉頭望著街上被打得不成人樣的夏軒,又看了眼幽幽轉醒的夏清歌,再次笑了起來。

可笑著笑著,她卻哭了。

“啊!”夏清歌尖叫一聲,努力蜷縮成一團:“不準看,你們不準看!滾開!你們全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