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她還是幹淨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祁年說過,這不過就是薑照林旅遊時被導遊騙去買的假貨,跟價值1.8個億的古董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
應該隻是巧合而已。
林聽安慰著自己,努努嘴,為自己剛才的荒謬想法感覺到可笑。
江城首富怎麽可能會跟她相親結婚?實在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另外一邊。
祁年黑沉著臉從醫院出來,早在門口等候的保鏢立刻走了過來。
“祁爺。”他畢恭畢敬地微微鞠躬。
“那兩個人渣呢?”
“回祁爺,關在城郊的地下室裏,警察那邊接到報案後,也在找他們的下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足夠了。”
他喉結微動,低沉的聲音中,蘊含著極大的危險信號,周身都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嗜血氣息。
“帶我過去。”
“是,祁爺。”
保鏢拉開車門,很快車子便駛出市區,開到了位於遠郊的一處廢舊工廠。
兩個男人被捆綁在柱子上,被打得鼻青臉腫。
祁年站在他們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露審視,嗓音中帶著壓迫:“就是你們欺負的她?”
“我告訴你,我們可是刀哥的人,敢動我們,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兩個男人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上了何等大人物,仍舊口出狂言著,祁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眸若寒冰。
“是嗎?”
祁年抓住其中一個男人的頭發,用力往後扯,逼視著:“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命能等到那一天了。”
“給他點教訓。”
“是,祁爺。”
收到命令的保鏢立刻走上前,拽住男人的衣領,將他往外拖。
“祁爺?你是黑白兩道通吃的祁年?”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然而為時已晚,祁年黑沉著臉,擺了擺手,先廢了他的小弟,扔到警察局去。
他見祁年來真的,瞬間就慫了立刻改口求饒。
“祁爺,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碰了您的女人,但是我保證我沒有真對她做什麽,不過隻是想要嚇嚇她。”
“沒有做什麽?”
祁年聲音頓時冷了好幾個調,帶著噤若寒蟬的壓迫。
“我真的沒有侵犯她,不過隻是開了個玩笑,撕壞了她的衣服而已,她還是幹淨的……”
“隻是撕她的衣服,傷了她,所以我留了你的一條狗命,廢了你的工具,如果你真的對她做了什麽,你連見到我的機會都沒有。”
男人嚇得肝膽欲裂,他知道他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祁年眼中浮現一絲不耐煩,擺了擺手:“辦了。”
“是,祁爺。”
處理掉其中一個,還有另外一個已經嚇得尿褲子了,整個人哆嗦得不成人樣。
“祁爺饒命,祁爺饒命。”
祁年看著他那副慫樣,也不想與他多些廢話,走到他麵前,目露睥睨俯視著他,聲音冷冷的開口,像是從地獄索命的使者。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要我親自來?”
男人麵如死灰,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聲音哆嗦著:“我自己來,不髒了您的手。”
祁年示意一旁的保鏢遞去工具。
一把錘子。
“我動手,隻需要一錘子,你自己動手,需要三錘子。”
保鏢將錘子扔到男人麵前,他想要再改口,已經沒了任何機會了,他顫顫巍巍地爬到錘子前,雙手抖如篩糠,拿起錘子,咬牙,閉上眼睛心一狠,手氣捶落。
“啊~”
淒慘的尖叫聲,在地下室上空盤旋。
他痛苦地捂住襠部,蜷縮在地上,麵目猙獰。
然而祁年卻並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走到他麵前,一臉嫌棄地掩鼻,滿含威脅地說著:“記住是你自己動的手,我可沒逼你,還有兩錘子,我不想再聽到叫聲。”
男人立刻捂住嘴巴,額頭青筋突起冒著冷汗,嘴唇被疼得咬出血。
乓乓又是連續兩錘。
他疼得徹底暈了過去,祁年眼底滿是冷意,示意保鏢。
“扔到路邊。”
“是,祁爺。”
祁年起身走到一旁的洗手池前,洗手,眼底的狠戾氣息,漸漸散去。
“祁爺,江少在門口等你。”
“我知道了。”
祁年擦了擦手,走出地下室,江闊眉頭緊蹙走了過來,聲音帶著些許責怪。
“祁年,你這次太招搖了,不過是兩個人渣,讓手下教訓一下就行了,至於你親自過來監視嗎?萬一被警察盯上了。”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就不怕,他們在警察麵前說些什麽?”
祁年眼底沒有絲毫畏懼,他既然選擇親自過來了,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他們欺負了林聽,我留了他們一條命,仁至義盡了。”
“我知道你心疼嫂子,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克製得很好嗎,怎麽這次沒忍住動了殺念?我帶你去醫院吧,別癔症再犯了。”
“不用。”
祁年黑沉著臉,上了車,江闊看著他的背影,眼底滿是擔憂,不由地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她的出現,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車上。
祁年閉目養神,許久後才悠悠地開口:“查一下那個叫刀哥的。”
“是,祁爺。”
江闊很是不解:“你查他做什麽?”
“他們是刀哥的人。”
“所以你懷疑,嫂子出事不是意外,而是衝你來的?”
祁年的沉默,已經給了江闊肯定的答案。
“嫂子的身份不是被你一直瞞得很好嗎?網上找不到她的一張照片,而且你跟那個黑道上的刀哥,並無仇怨,他沒有理由會找上嫂子。”
江闊認真地幫祁年分析著。
“難道是被其他人引來的?可又會是誰呢,嫂子身邊的人又怎麽可能會招惹上刀哥的人呢……”
祁年心中隱隱不安,他總覺得這件事並沒有那麽簡單。
很快手下就送來了消息。
“回祁爺,已經找人打探過了,刀哥是黑道上的大哥,在江城擁有幾十家地下賭場,不過他行事向來低調,很少能讓人抓住把柄,夫人這件事,他應該是不知情的,應該隻是他的兩個不知名的手下,喝醉了酒,見色起意。”
“嗯。”
祁年喉嚨微動,漆黑的眸子驀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