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沈中昊回國

徐隊?”田欣打開門,“怎麽了?自己一個人害怕啊?”

徐耀辰翻了一個白眼,有時候略顯得放肆的田欣也挺令人無奈的。

“我是想來檢查一下你的房間窗戶以及告訴你明天早上不用特別早起,睡個好覺。”徐耀辰一邊往裏走,一邊絮絮叨叨的像個老太太。

田欣的房間窗戶正對著院子,在二樓,層高不高,所以一定要緊閉鎖死才算安全。

檢查完窗戶,徐耀辰又看了看房間內的電器,確認過都沒問題,他才退到了門外。

在徐耀辰走後,田欣開始檢視自己內心的感動,她害怕自己患上了心理學中通俗被稱為“戀父情結”的東西,可能是太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徐耀辰對她的保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點像是父愛。

田欣看著窗外,黑色的天空中閃爍著一架飛機,從高處慢慢的下降,慢慢的又消失在田欣的視野裏。而田欣不知道的是,這架飛機裏坐著的,是未來和她有著千絲萬縷交集的一個男人,沈中昊。

清遠國際機場。從洛杉磯來的航班準時落地,沈中昊是第一個走出機場的人,一來他坐的是頭等艙,二來他沒有任何行李,全身上下隻拿著一個LV的手提袋,大冬天的穿著單薄的羊絨衫,朝著親自來接他的沙柯岩揮了揮手。

“沙總,您親自來我可真是受寵若驚。”沈中昊的身上有股少年意氣風發的驕傲,雖然尊稱了沙柯岩一聲沙總,卻好似也沒有什麽畏懼。

沙柯岩其實比他大不了幾歲,卻表現出一副沉著冷靜老謀深算的樣子。

“沈教授的公子回國,我怎麽都要親自迎接一下。”沙柯岩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站在一旁的司機拿過行李,“怎麽樣,一路還順利嗎?”

“除了空姐不太好看,其他都不錯。”沈中昊半開玩笑的。

“哎呀,這不是問題,郭園那邊早就安排好了。今天保證讓沈公子滿意了。”沙柯岩大笑。

“沙總您太客氣了,叫我中昊就行。”

司機開著一兩奔馳保姆車,沙柯岩和沈中昊坐在後背,你來我往的敘舊,“我很久沒回過洛杉磯了。還挺想念的。”沙柯岩也有留學背景,不禁感歎。

“唉,國外沒意思,要我說還是國內好玩。金融市場這兩年的重點,其實一直在往中國偏移。沙總不也把沙建集團的重心都轉到清遠了嗎?”沈中昊說道。

沙柯岩沒有否認,沈中昊並不是一個輕易能被拿捏的人,他在國外讀書學習,見過世麵,背後又有父親沈大海的指點,要想用好這顆棋子,除了把他拉下水,也沒其他好辦法。

從機場到郭園大概一小時左右的車程,雖然已經淩晨了,但兩人的精神頭都格外的好,沙柯岩把要交給沈中昊管理的金融公司繪聲繪色的介紹了一遍,惹得沈中昊心中癢癢,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做出點成績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沙總,你看,我說國內好吧,要是我在美國,想進投行或者基金公司,費勁死了,還得從小助理做起。”沈中昊顯然對沙柯岩的安排非常滿意。

“小助理?”沙柯岩故意拉長了奇怪的聲調,繼續說:“你這種才華當助理?國外的公司顯然是落後了,不懂得人才的重要性。”

沙柯岩的話像是給沈中昊打了雞血,整個人飄飄欲仙。

司機把車停在了郭園門口,見過大世麵的門童們不敢想象,從車上走下來的,竟然是自家老板。連忙列隊歡迎,把領班可是緊張壞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沙柯岩劈頭蓋臉的罵。

“郭園?”沈中昊一下車,抬頭就看見兩個金燦燦的大字。

“對啊,這可是投了我不少心血的,我帶你進去玩玩。”沙柯岩說完,一點不見外的摟上沈中昊的胳膊,算是生拉硬拽的把他弄進去了。

還是五樓的VIP包間,隻是再沒有人會提起曾經死在洗手間裏的宋怡然,一切都照舊,恢複到最開始的模樣。

“坐,坐下來。”沙柯岩一把把沈中昊摁在了真皮沙發上,緊接著他一個手勢,旁邊的管家就從外麵帶進來一排的女孩子,個個漂亮性感,甚至可以說是嫵媚動人。

“怎麽樣,比空姐好看?”沙柯岩點燃了一支雪茄,笑眯眯的問道。

沈中昊也回應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一排女生挨個坐下,什麽話都還沒說,先都喝了三杯酒。

其中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特地坐到了沈中昊的旁邊,一邊撫摸著他的手臂一邊嬌羞的問:“帥哥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啊?喜歡聽什麽歌?我給你唱啊。”

沈中昊被女孩子的撒嬌搞得全身酥麻,原來,不管什麽樣的男人,都逃不開這樣的美人關。

酒過三巡,沙柯岩使了個眼色,好幾個姑娘都紛紛退場了,隻留下了兩三個沈中昊感興趣的,沙柯岩突然起身並且說道:“中昊啊,一會兒呢,還會再來幾個清遠市金融界的大人物,我下去迎一下,你先玩,回頭我再帶人上來,大家打招呼認識認識。”

沈中昊此刻正沉浸在溫柔鄉裏難以自拔,哪裏聽得進去沙柯岩說了什麽,他隻是敷衍的回應了幾個“好”字,沙柯岩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蔑的一笑,走出了包間。

“沈公子,你喝酒哇。是不是我陪的不好嗎?”

“沈公子,我們去玩一盤桌球吧?”

沈中昊被兩三個女人拉著起身,往桌球的方向走過去。他已經算是喝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好不容易穿越大半個廳走到了桌球台旁邊,手裏剛準備拿杆,隻見其中一個女人半俯身在台球桌邊,露出了性感的臀部。

明明已經是超短裙了,再加上半鞠躬的倚靠,幾乎可以用盡覽無餘來形容。

沈中昊隻覺得自己血脈噴張,難以克製,直接把手裏的球杆給丟了,一個俯身下去,趴在了女人的背上。

“沈公子,你幹嘛呀?”女人假裝驚呼。

“幹嘛?你說呢。”他充滿酒氣的口腔中噴灑出的酒味伴著他的手掌在女孩的身上,耳邊,遊走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