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金甲蜥蜴的強大和弱點
“當!當!當!……”
聲音不斷。
這些蜥蜴雖然防禦力驚人,可在如此重錘之下,外表雖無傷,可內髒全都給震碎了。
一個個如吃了“碎心掌”一般,全都口吐鮮血,眼看活不成了。
“有兩下子!”
穀鬆倒地之後,立馬翻身起來,眼見這一瞬間,就被紅豬殺了五個手下,眼裏寒光一閃。
“嗷!”
他也運起靈力,變身了。
本就體長十五米的他,在靈力的刺激下,像是被拉長拉寬了一樣,變成了三十多米長,七八米寬,現在光那嘴就有五米多長,
而且,似乎他將自己積攢了兩三百年的能量都運用了出來。
渾身發著金色的光,就連那一嘴兩米多長的巨齒都變成了金色的。
“嗷——”
一聲大叫,猶如龍吟,穀鬆直接踩著諸多銅甲蜥蜴的屍體,衝了上去。
“來得正好!”
孟懷毫不畏懼,大叫了一聲。
“金剛鐵角衝!”
孟懷猛然收縮了**,將所有的真氣集中到了後腿、腰背和頭頂的骨瘤上,直接對著那金色大蜥蜴撞了過去。
“咚!”
猶如銅鍾般的巨響發了出來,紅光和金光相撞,火花四射。
這一下,未分輸贏。
“咬死你!”
金色蜥蜴憑借著自己體型的優勢一低頭就往孟懷的腰上咬去。
“想咬我?沒門!”
“拱上天!”
孟懷早想到對方會有這一招,脖子猛然用力。
從身下將那蜥蜴給拱了起來,讓他的那一口咬偏了。
可金甲蜥蜴一落地,尚未轉身,就用那如金色鐵棍般的尾巴直接敲到孟懷頭上。
“砰——”
紅豬後退了一步,頭被打得懵了一下。
“你敢用尾巴砸我?”
“我咬斷你的尾巴!”
孟懷憤怒,張開獠牙咬了上去。
金蜥蜴猛然轉身,沒有讓紅豬咬住,而是張開了那大嘴和紅豬對咬著。
狂暴的紅色野豬和凶殘的金色蜥蜴一下子就打到難分難解。
兩個龐然大物的力度太大啊!
周圍幾十米高的大樹都被撞斷了十幾棵,清掃出了一片近千平米的空地來。
幾條銅甲蜥蜴躲閃慢了,被戰鬥的餘波就給震死了。
如此戰鬥了半個小時後,紅豬和金蜥蜴竟然還沒有分出勝負。
而且,最先撐不住的反而是紅豬。
孟懷感覺隨著自己長時間的劇烈運動,這蜥蜴毒越侵越深,血又開始往外流了不說,身體內的肌肉還跟要腐爛了一樣,越來越沒力氣了。
“不能這樣打!”
孟懷知道自己不能支撐太久了。
他漸漸冷靜了下來,沒有剛剛那麽暴怒了。
“這蜥蜴有什麽弱點?”
孟懷的腦子飛快運轉,邊打邊觀察著。
眼前這發著金光的蜥蜴,渾身金色的鎧甲,如大象一般粗大的爪子,還有那和身體差不多長的尾巴,咋一看去,好像沒有什麽明顯的弱點。
即便此前柔軟的腹部,因為現在覆蓋在金光,又被它刻意保護著,都變得難以突破。
“嗨!有了!”
孟懷突然發現了一個東西。
“這裏肯定是它的弱點。”
他興奮了起來。
孟懷在用頭擋了一下巨蜥的爪子之後,一低頭,“獠牙尖刀斬”,猛地刺向了黃金蜥蜴的肚子。
穀鬆當然不會讓它刺中,一側身,張開大嘴向著孟懷頭上咬來。
“銅頭!”
孟懷用頭硬抗了一下。
他知道一般情況下,蜥蜴不像獅子老虎那樣直接殺死獵物。
蜥蜴習慣性慢慢拖死獵物,咬住之後,以注射毒液為主,一般不會咬住不鬆。
果然,在確定不能一口咬死這紅豬的時候,金色蜥蜴注射了一點毒液就鬆了口。
“就是現在!”
在金色蜥蜴鬆口的一瞬間,孟懷咬了上去,直接咬住了那分著叉如毒蛇般的血紅長信子。
穀鬆確實嚇到了。
剛剛他隻是習慣性地吐了一下舌頭,沒想到就被敵人給咬住了。
“嗚嗚……”
穀鬆痛苦地嚎叫著:這“舌頭”上可沒有鎧甲,還充滿了神經和血管。
“等等!等等!”
眼見紅豬想要將它的舌頭扯斷,穀鬆趕緊製止。
這也是他第一次跟紅豬說話。
孟懷再次聽到這妖獸開口講話,也頓了一頓,有點疑惑地看著它。
“不要扯!”
穀鬆不敢遲疑,趕緊開口求饒。
“我認輸!”
“我立刻退走!”
孟懷眼珠轉了一下,還是沒有鬆開那長信子。
眼見紅豬還在猶豫,穀鬆再次加碼:“那些死了的、暈了的和受傷的蜥蜴,都送給你,作為給你的補償。”
接著,那粗糙如老樹皮的臉上還露出了哀傷之色。
“我也是沒有辦法,”
“這樹林是我們的家,你搶占了,我們才想搶回來的。”
“我們不是想捕獵你!”
“我們隻是想回家。”
這一通話說過,好像全是孟懷的錯一樣,還真讓他心內一動。
“難道真是怪我?”
“怪我無緣無故侵占了別人的家?”
沒影響他的力量,可也讓他心裏那股一往無前、理所當然的氣勢弱了一些。
“放開我!”
“這裏我們不要了!”
“我們立刻走,並且絕不回頭報複。”
穀鬆眯著眼睛,再次祈求道。
“那好……”
孟懷似乎意動了,慢慢說道,那咬住蜥蜴信子的牙齒都有所鬆動。
金甲蜥蜴穀鬆內心一陣竊喜:“隻需再鬆一點點,我就能抽回來!”
“接著,非要一點點玩死你這頭蠢豬不可。”
“我是不會回頭報複。”
“因為我都不走,也不轉身,我會立馬報複回來。”
"我非要將你活活疼死,再生生吃掉……
穀鬆作為蜥蜴一族的族長幾百年了,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因為一個小失誤被孟懷抓住弱點了,還公開求饒了,這讓他在手下同族麵前丟盡了麵子。
他怎麽可能放過孟懷?
又不是孟懷有多強大。
一直是他占盡優勢啊!
“今天非要弄死這頭豬不可!”
穀鬆垂下了眼皮,心裏暗暗發誓。
冥冥中一種危險感覺襲來,讓孟懷驚醒了。
他覺得不妥:
放了它,我又打不過這群蜥蜴,被圍困在這裏,豈不是任它們宰割?
“蜥蜴是蛇舅母,你和毒蛇是一家,怕也不是什麽善類!”
孟懷看著眼前穀鬆那醜陋的樣子,覺得不能信任它。
“先傷了你再說!”
“嘿!”
他用力一咬,就將穀青的信子給靠根咬斷了。
“別想接上!”
舌頭一卷,將那還在亂動的信子給卷到了自己嘴裏,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