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鼻大炮
龐誌偉一本正經的說:“這是我祖上親筆手書,從來沒有讓人看過。”
我看向他問道:“那你怎麽舍得讓我看?”
龐誌偉諂笑一聲:“這?我主要是想讓世人了解這一段曆史,奮發圖強,不忘國恥,另外,我看你小子行。”
我心說你少來,看人民幣行是真的。
宣紙上記錄了一件令人咬牙切齒的事情。
不光是八國聯軍,還包括所有的侵略者,他們不單搶走了不計其數的奇珍異寶,還對神秘的東方女性有著一種不可描述的幻想。
當年,這幫人間惡魔臭名昭著,燒殺搶奪,**婦女,無惡不作,許多貞烈女性為了不被玷汙,寧願上吊,服毒,投井,隻為了保存最後的尊嚴。
然而,仍有許許多多的女性被強行帶上了列強的戰船,這幫畜生想像販賣黑奴一樣故技重施。
“日他媽的,這筆賬我們不會忘記,遲早要還的。”
憤怒之餘,我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龐誌偉趕緊把我的手拿開。
“好家夥,你慢點,別再給我撕爛了。”
接著看了下去,為了讓這些女性乖乖屈從,侵略者無所不用其極,辣椒水,老虎凳,甚至斬首示眾,但效果並不明顯,又要保證交貨質量,不能全給打成重傷員,這可愁壞了這幫孫子。
這時,有一個漢奸神父為了討好洋人,想出了一個極其惡毒的辦法。
把這些女性關到一個密閉的房間裏麵,然後通過加熱,讓房間不斷升溫,等熱的實在受不了就會自動脫衣服,以這種方式來磨滅她們的羞恥心,從心理和精神上徹底征服她們。
這個方法果然有效,洋人要重賞漢奸神父,讓他第一個走進了房間,但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最後在洋人得意的笑聲中,漢奸神父被烤成了幹屍。
消息不脛而走,憤怒的國人將漢奸神父的幹屍分而食之,連骨頭都砸碎了熬湯喝。
宣紙上記載,龐誌偉的祖父也吃了一塊,蘸著醬油醋,仍難解心頭之恨。
最後,還有一句話是這樣寫的:地獄空****,魔鬼在人間,吾輩當自強,熱血衛國疆。
緩緩將宣紙折好,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雖然上麵的內容跟沉船沒有直接聯係,但可以根據這些試著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
一艘滿載中國文物和無辜女性的英國戰艦行駛在渤海灣茫茫的海麵上,那些女性被關在水密隔艙裏。
不知何故,戰艦突然遇險,沉入了海底,但水密隔艙的溫度扔在不斷上升,最後那些女性都被烤成了幹屍,奇跡般的保存了下來。
王小亮聽到的“啪啪啪”的聲音,應該是幹屍由於某種原因相互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可能有人會問,就算是水密隔艙,經曆100年的時間,真的不會進水嗎?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段懷仁今年40歲了,他說他家有個燒水的鋁壺,是他媽抱著他買的,他記得很清楚,那是個冬天,他穿著開襠褲,賣鋁壺的人摸了摸小雞,特別的冷。
一個破水壺用了將近40年,這玩意上哪說理去?
雖然科技在進步,但精致利己的現代人無法想象過去的人們是如何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跡的。
關於沉船的真相已經無法考證,但這或許是最接近真相的一個結果了。
就在這時,石靜霞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衝我招了招手。
屋裏有味,估計龐誌偉一個冬天沒有洗腳,特別臭,石靜霞沒進來。
“怎麽了,小靜?”
“那裏有個怪人?”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蜂箱中間站了一個也就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此人蓬頭垢麵,衣衫襤褸,不知從哪裏找來的破棉衣一件套一件,至少得有十幾件,腳上卻穿著露著腳指頭的千層底布鞋。
遠遠看去,簡直就跟牙簽上差了一顆大蒜一樣。
此時,那人躲在蜂箱前,手指上套著用報紙折疊的長指甲,正在徒手抓蜜蜂,抓住以後,殘忍的拽掉蜜蜂屁股,把上半身放在嘴裏舔一舔。
“真甜!”
石靜霞渾身一個哆嗦:“他,他不怕蟄嗎?”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我還聽過吃釘子,喝汽油的呢。”
龐誌偉收拾好木匣子走了出來,一看那人頓時火冒三丈,隨手抄起一把鐵鍬追著對方到處亂跑。
“鼻大炮,看我今天不拍死你,給我站住。”
“龐老頭,石頭縫裏崩,先人是個二姨子,生不出娃來用……”
後麵兩個字實在太不雅了,大家自行腦補。
鼻大炮從我們身邊跑過,空氣裏頓時襲來一股烘臭味,石靜霞急忙捂住了口鼻。
我對龐誌偉說:“大欺小,活不老,算了吧。”
“你是不知道,這小子三天兩頭來抓我的蜜蜂,還對我出言不遜,今天我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了,不就是幾隻蜜蜂嗎,我賠你就是了。”
又給了龐誌偉三百塊錢,最後我拎了二斤蜂蜜走,讓他把剩下的全部送給鼻大炮,龐誌偉還在猶豫,鼻大炮先答應了下來。
“鼻大炮,你叫什麽名字呀?”
“鄭東旭。”
“嗯,好名字,等蜂蜜吃完了到這個地方找我,我再給你買一百斤怎麽樣?”
“那太好了。”
“嗨,你還真不客氣。”
幾句簡單的交流,我終於知道鄭東旭為什麽叫鼻大炮了,因為他說話的時候鼻子底下時不時就會吹出一個鼻涕泡,破碎,飛濺,與塵土混在一起,滿臉的黑點,別提多惡心了。
我認為鼻大炮這個名字並不確切,應該改一個字,叫做鼻大泡才對。
給鄭東旭留了個地址就回去了。
此後幾天沒事幹,睡到自然醒,然後就是吃喝玩,女人逛街真牛逼,隻逛不買,一溜就是一整天,晚上還要交公糧,我都有點吃不消了。
後半天還有點冷,但美女們已經迫不及待,四五個排成一隊,挽著胳膊,把整個輔路都給占滿了。
嘻嘻哈哈,嘰嘰喳喳,跟鬧貓一樣,搞得人心裏癢癢的,一個一個小浪蹄子,真騷。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石靜霞掐了我一下。
“看什麽呢?”
“沒什麽。”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還看。”
“別鬧,好像有人跟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