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是我的屁股

對於我的計劃,張玲舉雙手讚成,並表示越快越好,然後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的下半身。

“光庭,開始你的表演。”

“你,你轉過去,不許偷看啊。”

“行行行,好好好,我不看。”

一股強勁有力的水流滋射出來,地上直起白沫子,我有點上火了,然後撿了一個破陶片,硬著頭皮蹲下去開始和尿泥。

張玲在旁邊捏著鼻子說:“你這不行,全是土粒子,差一點都不行,必須確保精度,要不能叫鐵將軍嗎?”

我沒好氣道:“要不你來?”

張玲咧嘴說道:“別,還是你來吧。”

過了一會兒,她又在旁邊囉裏囉嗦,嘮嘮叨叨。

不過她說的對,這次我們必須成功,不能有任何差錯,細節決定成敗,活必須要細,沒什麽趁手的工具,就直接上手了。

張玲急道:“等等,你手上有傷。”

我還是那句話:“要不你來?”

張玲擺擺手,往後退了一步說:“我不行,你繼續。”

我把尿泥翻來覆去的摔打,直到泛起了一層微微發亮的漿水,張玲在一旁看的直咧嘴,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我心裏聽著煩,就讓她去看一下鐵將軍是什麽鎖芯。

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張玲對我說是十字鎖心。

如果是一般的鎖芯,隻需要一塊泥餅就行,十字鎖心就不一樣了,需要兩塊泥餅扣合才能複刻出鑰匙的模型。

我用破陶片切了兩塊泥餅,大小跟吊牌一樣,然後小心的晾在了一旁。

“鑰匙一直掛在白若雪脖子上,一旦丟失,肯定會引起懷疑,再說她現在已經不相信我們了,警惕性很高,該怎麽接近她呢?”

張玲神秘一笑:“我想好了,我們這麽辦。”

我捂著耳朵湊了過去,她一把把我推開。

“你離我遠點。”

把計劃說了一遍,聽後我頓覺臉上發燙。

“玲姐,這樣行嗎?”

一晚上沒怎麽睡好,手指一直在疼,那種感覺就跟戴了緊箍咒一樣,一鬆一緊,一張一弛。

第二天醒來,腫的跟茄子一樣,但奇怪的是似乎有所好轉,不那麽疼了。

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我還是處男。

萬墓迷蹤裏有這樣的記載,說陰物埋於地下,少則百年,多則千年,皆為陰寒之物,可能有很多病毒細菌,若被陰物所傷,可用童子尿洗刷傷口,有奇效。

這個方法毫無科學依據,在以前的認知裏覺得純屬扯淡,沒想到還真的收到了療效。

摘下吊墜,在手上比劃了幾下,一咬牙,狠心把指甲根部刮開,將黑血塗抹在了張玲**。

她穿的是一件那個年代農村婦女經常穿的土黃色健美褲,類似於現在的打底褲,血跡滴在上麵十分明顯,觸目驚心。

等了大概一個來小時,白若雪的身影由模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張玲也不說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個不停,表情豐富,感情真摯,就跟真的一模一樣,成功引起了白若雪的注意。

“喂,又搞什麽花樣,奉勸你們一句,趁早死了這條心,本姑娘是不會相信你們的。”

我們誰也不說話,張玲沒別的,繼續著出神入化的表演。

片刻之後,白若雪問我:“喂,她怎麽了?”

我聳肩說道:“不知道,一醒來就說肚子疼,腿上全是血。”

作為一個女人,白若雪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對我說:“她可能來大姨媽了,這樣,你把她雙手綁上,我帶她去處理一下,換件衣服。”

“哦,大姨媽是什麽?”

“大姨媽是你大爺,話真多。”

一看白若雪上鉤了,我趕緊按照她說的去做,把張玲的雙手反綁了起來。

白若雪指著我說道:“你別過來,退後。”

“哐啷”一聲,鐵門打開,張玲彎著腰,捂著肚子跟著白若雪走了。

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小時,張玲終於回來了,將兩個泥餅交給了我,說趁白若雪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將鑰匙複刻了下來。

“玲姐,把你身上的首飾都給我,我要用。”

張玲不舍的說道:“我這可都是純金的。”

當時鑽戒什麽的還不太流行,基本上都是佩戴黃金首飾。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快點。”

張玲咬著牙把黃金首飾全摘了下來,找了兩塊石頭將這些金子砸成了金釘,再按照模具製作鑰匙。

黃金比較軟,製作起來不算太費勁,很快就成功的製作出了一把金鑰匙,經過幾次反複細化,用模具試了一下,不能說是嚴絲合縫,但已經相當接近了。

懷著一顆忐忑的心來到鐵門前,試了幾下,隻聽“嘎達”一聲清脆的響聲,鎖開了。

張玲興奮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光庭,你真棒。”

“啊,聽著怎麽那麽別扭,玲姐,快走。”

張玲突然拉住我的手:“現在還不能走。”

“為什麽,好不容易逃出來了,怎麽又不走了?”

張玲說如果我們現在走了,等一會兒白若雪送飯來的時候就會發現,那樣留給我們可以利用的時間很短。

與其爭一時長短,不如安下心來,吃過下午飯再走,那樣從下午三點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這段時間白若雪都不會發現我們出逃。

張玲果然心細如發,說的確實有道理,於是,我又把鐵將軍給鎖上了。

耐著性子一直等到了吃過下午飯之後,我們順利的逃了出來。

“我記得有一個弧形的慢坡,跟我來。”

我在前麵帶路,張玲緊隨其後。

過了一會兒,她拍了拍我的屁股問:“到了嗎,這是哪裏?”

“就在前麵,快到了。”

又過了一會兒,又拍了拍我的屁股問:“到了嗎,這是哪裏?”

“快了,記得沒有多遠,應該就在前麵了。”

又又過了一會兒,她又又拍了拍我的屁股,氣喘籲籲的問道:“還沒到啊,這是哪裏啊?”

“這是哪裏?這是哪裏?這是我的屁股,你說這是哪裏?煩不煩。”

一時沒忍住,我也“啪啪”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這時,我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我們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