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渣了病嬌師尊後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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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老祖尋您。」

一名弟子走到逍遙掌門身邊對他耳語,逍遙掌門尋了個借口暫且離開,卻在離開眾人視線後,用早已準備好的傳送陣遠離這座山峰。

傳送陣另一邊是在隱秘行蹤的飛舟上,逍遙掌門穿戴上黑色鬥篷與麵具從陣法中出現,紅窕立馬上去抱住了她的父親。

她剛接手了合歡宗,成為新一任宗主,但依舊依賴自己的父親。

「爹爹,您可算來了。」撒嬌似地讓逍遙掌門揉了揉她的頭發,紅窕陪同父親進入飛舟之內,見到了守在其中的老祖。

「來了?」看起來有些疲憊的老者並未多語,隻是點了點頭,便道:「那就開始吧。」

「是,老祖。」逍遙掌門彎腰行禮,可低垂下的眼簾卻劃過寒光。

他看著老祖走到一處血陣陣眼上,以他的靈力遠程開啟山下的陣法,而逍遙掌門在一旁協助。

一開始都很順利,直到那老祖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被陣法吸收的太快,而他又無法動彈。

猛然睜開眼,卻發現那些原本屬於他的靈力通過腳下的陣法傳送到了一旁逍遙掌門的體內,驚覺自己被算計,可卻無力抵抗。

「你!」一口汙血噴出,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來,最後死不瞑目。

而逍遙掌門而是原地打坐,消化剛得來的靈力與修為,一身露骨紅衣的紅窕走到光芒黯淡下去的陣法中,將死去的老祖燒成了灰燼。

「該死的老東西。」她嘴裏還罵罵咧咧,等逍遙掌門消化好那些修為和靈力後,倆人便開始重新啟動陣法,並且通知魔族可以動手了。

蘇荷站在山的那邊,抓著一名魔族讓他截獲了逍遙掌門傳來的動手訊息,然後幹脆利落的送那名魔族魂飛魄散。

從逍遙掌門離開,她就知道這群人差不多要開始作妖了,於是她尋了個疲乏要休息的借口離開,便來此蹲人,並且...

身後有刻意的腳步聲傳來,蘇荷瞬間笑臉相迎過去。

「施前輩,辛苦了。」

那人玉簪青衣,麵容儒雅清俊,看著蘇荷的眼神很是無奈。

「記住你給的承諾便好。」

「記著呢記著呢,我都以道心起誓了,您怎麽還這麽不放心啊?」

話音剛落,便見對方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蘇荷正想解釋什麽,可人家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走的幹脆利落。

嘖。

這人比扶華還難搞,而且他不是化神期嗎?這麽快就把那些魔族清理幹淨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算了,沒必要多想,這會兒逍遙掌門應該開始催動陣法了。

正想著,便是一陣地動山搖,然後隨著「咻咻~」的聲音,血色的花朵在天邊綻放,讓還在比試的人們都愣了愣。.

「這是?」有長老疑問地開口,「逍遙仙宗還弄這麽多花樣?」

「咦,逍遙掌門怎麽還沒回來?他是去弄這些東西了嗎?倒是挺講究。」

遠在飛舟的逍遙掌門看到此處動靜,臉都要黑了,陣法出了問題,那些魔族都是死的嗎?

幾十年的布署卻功虧一簣,他怎麽也不肯隨女兒紅窕離開,又聽過來傳信的受傷魔族說,是那些抓來的狐妖作亂,以至於陣法突然爆炸。

其餘魔族正在收拾殘局,派他來傳信,打算清除陣法痕跡,不被仙門之人發現,而魔族會暫且隱匿在暗,靜待新的時機。

而新的時機就是未央秘境,魔族狡詐,還留了後手,隻要能在未央秘境中抓住那些仙門天驕,用來生祭仙魔兩界的封印,同樣能夠打開一個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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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讓魔族侵吞整個修仙界與人界,以兩界生靈獻祭,喚醒沉睡的魔尊與上古魔物,從而獲得足夠的實力抗衡天界,與之爭奪。

逍遙掌門本不想冒險,但他體內被種下了魔種,若是不聽話的話,操控魔種的人隨時能讓他死去。

「好,本座回去。」

咬了咬牙,逍遙掌門打算拚一把,紅窕試圖阻攔。

「爹爹,這太危險了。」

「無妨,本座現在修為已經達到合體期,即便對上扶華他們,也有一逃之力,女兒,你先帶門內精英弟子回合歡宗,等著爹。」

紅窕還想再勸,可逍遙掌門已經踏入了傳送陣中,倆人並未看見,那隱在黑色鬥篷下的受傷魔族,嘴角緩緩上揚起冷笑的弧度。

等與逍遙掌門分開之後,確認四周無人,黑鬥篷下便出現一張清豔明麗的臉。

正是蘇荷。

她捏碎手中的符籙,讓符籙另一邊的人做好準備,便揉了揉脖頸,這回真的打算回去睡覺了。

一個瞬移術到房間,將**用符籙做出來的替身燒掉,蘇荷正要躺到**去,便有敲門聲響起。

眉心一皺,有些煩躁。

她走去開門,沒見到人,但地上卻有個油紙包,裏麵有幾串賣相很好的糖葫蘆。

說真的,糖葫蘆再好吃,一連吃幾天的話,是真的會牙疼發膩的。

不過她總覺得送糖葫蘆的人有些故意讓她厭煩這東西的成分在裏麵。

想了想,蘇荷將那糖葫蘆放回去,然後自言自語般說了句,「還是糖蒸酥酪好吃。」

果然沒出半個時辰,敲門聲再次把她擾醒,門外出現了一個食盒,拿進來一看,第一層,糖蒸酥酪,第二層,糖蒸酥酪,第三層...依舊糖蒸酥酪。

「......」

唉---

果然,一直盯著她。

算了算了,不管他,睡覺睡覺。

「蘇荷,你給我出來!」

又...是誰啊!

掀開被褥,蘇荷這次開門的動作頗為粗暴,在看清門外的少年容貌時,她更是直接拽住對方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

「金晟,投懷送抱,嗯?」

那拉長的尾調曖昧極了,少年頓時跟炸了毛的貓兒一樣,瞪大著眼睛,臉也紅透了。

「無恥!誰要對你投懷送...唔...」

話還未說完,便被蘇荷一口咬在脖頸處,頗為用力,痛的他悶哼了聲,卻發現自己推不開麵前人。

明明是個女子,力氣卻比他還要大,而且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麽他覺得空氣突然變冷了。

咬完這一口,蘇荷便放過了他。

「不要再來吵我睡覺了,不然下一次我咬的就不是這個地方了。」說著眼神還故意朝他脆弱的地方看了一眼。

「你,你!」金晟羞憤惱怒的話都說不出來,他還從未見過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修。

蘇荷卻未再理會他,轉身便回了房。

然後她聽到金晟的哀嚎聲,好像被什麽東西踹踢下了樓。

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