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渣了病嬌正夫後16
這高楚倒是有些心眼子,但不多。
蘇荷這樣想著,果然下一刻,青梧就直接動手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還用破布塞住了他的嘴。
在高楚驚恐的眼神下,把人丟了出去,並迅速關上了院門。
“再來,我就拿燒火棍燒爛你的臉,不要臉不要皮的賤東西,趕緊滾,夫人是不會納你做小侍的,我家公子不待見你!”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蘇荷都是聽謝枝虞的,隻要謝枝虞不鬆口,高楚就進不了這個門。
“你這個醜八怪,你胡說什麽,我跟荷姐姐是清白的,我隻是想要做飯給她吃而已,你家公子就隻會享福,一點也不體貼荷姐姐。”
高楚也著急了,他覺得這個叫青梧的家仆就是謝枝虞買來阻止他接近蘇荷的。
此人真是善妒,竟想霸占著荷姐姐,卻又不對荷姐姐好。
荷姐姐實在是太可憐了,他要做荷姐姐的暖心小棉襖,讓荷姐姐知道,正常的好夫郎,是會事事以她為先,對她千依百順的。
青梧頓足,先是看了眼正屋,再回頭隔著木門對高楚諷刺。
“以後夫人郎君他們的膳食,都由我來做,不需要你一個未嫁男兒插手進來。”
“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丟到後山喂狼。”
如果說先前青梧的話是恐嚇,那現在就是真的起了殺心。
高楚似乎聽懂了其中的不同,片刻後,門外就沒有急促的敲門聲吵鬧了。
看完了一場好戲,蘇荷正要轉身離開,門縫後青梧卻突然朝這邊看了一眼過去。
那目光,像是早知道她在這裏般。
神色一愣,蘇荷並未躲避,反倒直接推開門走出去。
“青梧,高楚是個可憐的孩子,你以後對他好點,別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顯得你書都白讀了似的。”
“連一個大字不識的少年都說不過,就知道動手,粗魯。”
說完這些,蘇荷覺得還不夠,來了個會心一擊。
“你這樣,以後是找不到好妻主的,沒人會要一個凶巴巴的夫郎,我也一樣。”
隻要強行三觀不正常,蘇荷可以瞬間成為一個下頭女。
不可否認,下頭女也有下頭女的快樂。
因為不管對方如何想,她自己爽了啊。
最重要的是,在女尊的背景下,這種下頭行為還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情有可原,應當如此。
對方無法反駁,就跟啞巴吃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
如此,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就問氣不氣,哈哈哈哈……
青梧的確非常憋屈,明明是那個高楚油鹽不進,還耍小手段。
也是忍無可忍,怎麽就全是他的錯了。
還有,什麽小孩子?
哪有那麽大一個的小孩子,這女人什麽眼神,說話也太偏頗了。
難不成她真的對那個高楚有什麽想法?
可公子是不會同意的,哪怕他再不喜歡蘇荷,但倆人已有夫妻之實。
對於公子而言,再不願承認,蘇荷也已經是他的東西。
豈容他人染指。
“在想什麽,還不快做飯,不知道我餓了嗎?”
晃神間,不知不覺蘇荷已經走到他麵前,還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驚得他心尖一顫,腳步下意識後退小步。
看著近在眼前的女人,青梧有些思緒混亂,趕忙低下頭去不亂看,視線卻落在她的繡花鞋上。
有一瞬間,某個地方似乎又隱隱作痛起來,耳根開始發燙,嘴唇抿緊,但還是難掩羞惱。
怎麽就讓他碰到這樣的壞女人,看當時她那嫻熟的程度,一定沒少耍那樣的流氓。
“我,我去做飯。”
在蘇荷想要開口說些別的時,青梧避之不及地離開。
像是把她當成了豺狼虎豹,且走路的姿勢,也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蘇荷:“???”被蛇精附體了?
沒有管他,蘇荷進了謝枝虞的正屋,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讓正在拿著她的那把鐵戒尺思索的謝枝虞有些措手不及。
當他想要放下那把鐵戒尺時,蘇荷已經看到了,她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你喜歡這個?”
不等他回答,蘇荷就繼續開口,同時奪過他手裏的鐵戒尺。
“我覺得這個用來打人特別好,那一條條板正的印子,落在雪白的肌膚上,簡直澀氣得不行,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蘇荷就佯裝用鐵戒尺打他的樣子,謝枝虞不避不閃,像是知道她隻是虛張聲勢,還舍不得那樣對他。
當然,**不算。
可他又想當然了,以為現在的蘇荷還是以前的那個老實人。
“啪”的一下,鐵戒指與很有彈性的屁股接觸在一起,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落在蘇荷耳中,隻覺悅耳動聽。
她的施虐欲正在一點點上升。
那劇烈的疼痛,讓謝枝虞有片刻的呆滯,像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敢置信。
好在很快他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不能將她跟從前那個相提並論。
“江荷!”
謝枝虞伸手抓住鐵戒尺的一頭,想要把它從蘇荷手裏抽走。
用力一拉,紋絲不動。
再嚐試,依舊如此。
臉色逐漸難堪的謝枝虞,死死地盯著蘇荷,像是企圖用譴責的目光,逼退蘇荷。
蘇荷壓根不吃他這一套。
在意他的人才會束手束腳,局促不安,不在意他的人,隻會覺得這小東西還挺有趣,可以當個玩意逗上一時,膩了就丟。
“怎麽,抽不動?要不要…我讓讓你?”
那刻意拉長的語調,非常明顯就是在嘲諷他。
自尊心極強的謝枝虞怎能受這侮辱委屈,他鬆了手,白皙修長的手指對著屋外。
視線不願落在蘇荷身上,嗓音冷得好似落雪浮冰。
“出去。”
蘇荷眉梢輕挑,她轉身走去,到門前,瞧了眼廚房那邊偷窺著的青梧,嘴角揚起一抹靈動的微笑。
在對方心虛地把頭低下去時,她幹脆利落地把門關上,栓緊。
轉身,拿著鐵戒尺,目光近乎**邪地盯著皺眉的謝枝虞。
“枝虞,我剛才肯定打得你很痛吧,要是受傷了可不好,快把褲子脫了,躺到**,我幫你看看,要是受傷了,我幫你塗藥。”
嘴上這麽說,好似有商有量,行動上卻是用手中鐵戒尺抵在他的腰間,暗示性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