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渣了病嬌哥哥後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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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嚴庭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隻是他回頭看了一眼,便好似什麽都沒看見一般,繼續跟麵前的人談起了具體的合作。

「這是怎麽了?」

時染做為這場慈善晚會的東道主,自然時刻注意著晚會的情況,特別是蘇荷這邊。

她料到了會出幺蛾子,隻是沒想到蘇荷會如此四兩撥千斤地應對,短短幾句話,就暗諷柳茹心機生事。

不過她猜柳茹應該不會這麽輕易被解決。

果然,下一刻柳茹就哭得梨花帶雨,滿眼幽怨哀愁地盯著蘇荷。

「江小姐,我是真的肚子痛……我,我就是聽不得你說羽川以前像哈巴狗一樣圍著你轉,這才動了肝火,雖然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氣我,但……啊好痛,流血了,羽川……」

鮮紅的血從柳茹的大腿根處流下來,因為她穿著裙子,因此異樣顯眼,柳茹哭得哽咽無助,朝還在發愣的傅羽川伸出手。

傅羽川這才快步走過來,讓柳茹靠在他懷裏,緊接著眉眼一片冰冷地看著蘇荷。

「你……」

他話剛開頭,就見蘇荷打了個暫停的手勢。

「我知道,你接下來肯定是要講,江月,沒想到你這麽惡毒,算我以前眼瞎,但如今柳茹才是我的真愛,你不要自作多情,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一字一句,蘇荷用不鹹不淡的語氣說著,仿佛在瞧一場鬧劇,她看似身在局中,實則早已置身事外。

輕笑一聲,蘇荷走過去用手指捏著傅羽川的下巴。

傅羽川為了讓柳茹靠在他身上,蹲下了身來,蘇荷居高臨下地彎腰俯視,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看著徒惹人笑話的螻蟻。

「你的小情人說你是我的哈巴狗,傅羽川,你覺得你配當我的狗嗎?」

話落,她語氣嫌棄地縮回手,不管他神色如何,還將碰了他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擦了兩下。..

一旁的柳茹感覺到傅羽川扶著她胳膊的那隻手越來越用力,幾乎要把她骨頭捏碎的力道,她心中惶恐,咬著蒼白起來的嘴唇,不敢吱聲。

她知道傅羽川發起火來有多狠,她曾親眼見到過傅羽川砍掉一個男人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地砍,還要潑上辣椒水,活活把人折磨廢。

原本還想當個助攻的時染默默回到人群中,她覺得蘇荷一個人就夠了,先發製人,又踐踏尊嚴,這個女人太狗了。

雖然她有些心疼傅羽川,但她知道,隻有讓這個男人傷到極致,他才會徹底與蘇荷決裂,到那時,她再趁虛而入,坐收漁翁之利。

「江月,你是不是以為我還喜歡你?」被如此羞辱,傅羽川的眼神幾乎可以吃人。

蘇荷退後幾步,聳了聳肩,「不然呢?」

「如果你不喜歡我,現在不是應該抱著你的心上人去醫院嗎?她都這樣了,你就不擔心她的安危?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你這連親生骨肉都拋之腦後,就隻顧著跟我鬥嘴的樣子,要說不在意我,實在是沒有說服力,不是嗎?」

圍觀的人:「!!!」對啊,確定不先送人去醫院嗎?

議論聲又交頭接耳地響起,柳茹淒淒哀哀地看著傅羽川,雖然她是綁的血包,但胳膊是真的疼啊。

還有,蘇荷說的也並無道理,羽川他……難道真的隻是把她當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嗎?

她不甘心!

蘇荷都這麽對他了,罵他連狗都不如,還勾引了他的大哥,為什麽他還想著這個女人,難道他真的骨子裏犯賤嗎?

心底的嫉妒惱恨如墨汁般越來越濃稠,幾乎快要從她身體這個容器中溢出了,柳茹頭一歪,就作勢裝暈,倒在傅羽川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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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讓羽川跟這個女人多待了,她總覺得再待下去,羽川會跟著對方回家去做狗。

這個女人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這次是她沒有完全了解清楚,先離開,另作打算。

「茹茹……」

見柳茹暈倒,傅羽川表現出幾分心焦,看似真的擔憂的樣子,就要公主抱將人帶走。

可蘇荷卻攔住了他們。

「江月,你想幹什麽?就算我們之間有什麽前塵舊怨讓你意難平,你也不該在人命關天的這個時候耍性子,茹茹肚子裏的孩子要是出了什麽事,你擔待得起嗎?」

這一連串的苛責下來,風向頓變,有自以為好心的人開口勸說。

「是啊,讓他們走吧,這要真出了事,可是一屍兩命啊,江小姐。」

「本來就是被你氣成這樣的,江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算對方再怎麽不對,那肚子裏的孩子總是無辜的。」

「對啊對啊……」

蘇荷都懶得抬眼看這幾個烏合之眾,正好這時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過來了。

「讓開讓開,孕婦在哪裏?」

「是誰打的120?」

蘇荷身後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舉起了手。

「是我。」說完她又指了指蘇荷,大聲道:「這位姐姐讓我打的。」

這個小姑娘就是先前說蘇荷很美的那個,此刻她看著蘇荷的眼睛還是亮亮的,特別是蘇荷看向她,衝她笑時,她頓時呼吸停滯,心跳如擂鼓鳴金。

姐姐殺我!

蘇荷這時,才掃了眼剛才說話的幾人,諷刺道:「有些人,嘴上說得佛光普照,悲天憫人,結果就是動動嘴皮子,連個120都懶得打,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典故,古時候的一個將軍,叫趙括,他就喜歡紙上談兵,所以死的不冤。」

就如在場的各位,逼逼叨叨那麽多,沒一個真出力的,所以我罵你們,也不冤。

先前那幾個說話的,此刻臉色都黑了,還有些無地自容,其中一個惱羞成怒,想要跟蘇荷掰扯幾句,就見傅嚴庭走了過來。

「怎麽了?」一隻手自然地摟過蘇荷的腰肢,傅嚴庭親昵地幫她正了正頭頂的皇冠,眉眼間皆是寵溺。

看得本該隨著急救人員離開的傅羽川眸光一暗,臉上的冷意越發深重。

隻是沒人注意到他,而他也很快低下頭,藏住了所有的情緒。

可就在這時,一個掛著聽診器的醫生皺起了眉頭,他從醫多年,還學過中醫,所以遇到這種孕婦要流產的情況,下意識把了把脈。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