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雙方博弈，火箭彈威懾
“竟然真的不播了？”
當蔡元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愣了幾楞。
自從吳少雄之後，悍匪的錄像不斷在電視台播出，給全港帶來極壞的影響：影響了警方的公信力，帶壞了其他悍匪，讓港島治安成為全球的笑話。
蔡元祺一直都想要禁止這種錄像的播放，不過tvb、亞視都沒鳥他。
沒想到，大都督的麵子竟然這麽大。
然後蔡元祺露出微笑，也就是說，以後也可以以這個由頭，以後悍匪的錄像，統統禁止報道，這樣就可以大大減少自己這個一哥的壓力。
不過他又想到一個問題……
悍匪不會炸了電視台吧？
悍匪的威脅，應該不可能是假的。
想到此，
蔡元祺有種不好的預感。
……
時間，一晃到了12點。
蔡元祺一直緊盯著tvb、亞視兩電視台的午間新聞。
1個小時後……
新聞結束。
“哈哈哈～～好！”
“真的沒播！”
這下，蔡元祺終於心頭落下一塊大石。
……
而全港等待吃瓜的拉稀市民，卻愣住了。
某茶餐廳，聚集了一大波白領，都是趁著吃午休時間跑來看新聞的。
結果，就這？
“悍匪不是要求政治部在上午10點拿錢贖人的嗎？”
“結果呢？”
“對啊，錢給了沒？人贖回來了沒？”
“怎麽tvb、亞視都沒播？”
“怎麽回事？”
很多八卦市民感覺十分失望。
褲子都脫了，就看這些？
不過，平靜之下，永遠不會缺少搞事情的人……例如，馬誌超。
很快，天養生在馬誌超的吩咐下，通過手下的古惑仔把消息告訴了廣播電台。
廣播電台大喜！
尼瑪，這是讓我喝頭啖湯啊！
趕緊播報這條消息。
“這裏是FM＊＊＊音樂電台，下麵欣賞最近的勁歌新曲《對你愛不完》……”
宋子豪，豪哥，剛從台灣回來，準備安安分分地當一名出租車司機，不再入江湖。
此時，廣播電台正在播放著《對你愛不完》的歌。
身後的一個男乘客罵罵咧咧：“愛尼瑪啊，整天情情愛愛。”
中午沒聽到八卦的男乘客，有點不爽。
就在這時，
《對你愛不完》直接中斷了，廣播傳來播音主持的激動聲音：
“大新聞大新聞，剛剛收到了一條大新聞，緊急插播！”
“最新消息，政治部在10點的時候已經交了20億的贖金，但是悍匪並沒有放人，反而寄給了電視台一份錄像。”
“由於這份錄像太過勁爆，直接驚動了大都督，直接要求邵大亨和馬sir禁止tvb、亞視播放這個錄像！”
“至於這個錄像到底有什麽內容，竟然禁止播放？聽眾可以發散思維想一想。”
聽到此，
男乘客都驚了！
一拍大腿！
“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怎麽tvb、亞視都不播新聞了，原來是大都督發話了。”
驚訝之餘，他就更好奇到底是什麽內容，竟然讓大都督都為之緊張了，要親自下場。
廣播還沒完：
“此外，根據小道消息，以前電視台都會非常積極地播放悍匪錄像，除了博新聞關注度之外，還有一點是因為每一次悍匪都會威脅電視台如果不播放，就炸掉電視台。”
“不知道此次tvb、亞視不播錄像，是否會遭到悍匪的炸彈襲擊。”
“不要小看悍匪，別忘了霍元甲直接一場爆炸，讓大古集團直接損失三四百億，到現在大古廣場，大古城、大古汽水廠還滿目瘡痍。”
男乘客更驚了！
“我尼瑪！還有這回事？”
“怪不得警方不阻止電視台播放這些悍匪錄像。”
而此時，宋子豪聽到這些廣播新聞，也驚訝了。
“港島的悍匪，都這麽厲害的嗎？”
男乘客：“怎麽？你不是港島人？”
宋子豪：“以前在彎彎那邊，最近才回來的。”
男乘客：“彎彎那邊也經常報道吧……這都半年了，你以前蹲監獄的？”
一眼看穿。
宋子豪點頭：“以前年輕，惹是生非……”
男乘客倒也不怕：“當壞人也挺好的，一次賺20億港幣……不像我，天天上班累死狗，錢才3000一個月。”
宋子豪咋舌。
這港島‘風氣’這麽彪悍的嗎？
然後男乘客開始叨叨絮絮以前的事情。
宋子豪越聽，越感覺在看電視劇，這港島的悍匪也太離譜了吧！動不動20億！
男乘客嘿嘿興奮笑道：“估計你今天明天就能看到熱鬧了，亞視、tvb，必然會炸一個……”
宋子豪：“……”
……
隨著廣播電台的不斷重複，越來越多的港島市民知道了內情。
“大都督親自下場？”
“到底是什麽錄像啊？”
“給我一個準信，電視台什麽時候開始炸？”
全都吃瓜了是吧。
而廣播電台甚至直接帶著設備，來到tvb、亞視的電視台大樓的對麵，直接住下。
“現在是下午15點，悍匪蹤跡沒出現……”
“這裏是FMXXX，請港島市民鎖定本台，本台將為你們實時跟蹤最新悍匪炸電視台的進展。”
也有的廣播電台搞騷操作：“本台聯係電話為XXXX，如果悍匪先生想通過廣播電台發出自己的聲音，可以聯係本台電話……”
直接勾引悍匪了這是！
宋子豪開了一下午出租車，發現從市民，到廣播電台，都彌漫著一股吃瓜的風氣。要換成以前，估計聽到悍匪都忍不住厭惡、痛恨、恐懼。哪像現在，都恨不得悍匪出現，好熱鬧吃瓜。
這個港島，氣氛不太對！
到了晚上，更多的港島市民都知道了這個事，紛紛激動了起來。
吃瓜不止啊！
今天中午的新聞確實太過無聊了。
於是，港島幾大廣播電台的收聽人數，飛速暴漲。
……
大都督府那邊。
“廣播電台？”
大都督聽到秘書的匯報，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這個。
馬上命令秘書：
“警告所有報紙、廣播電台，不允許報道關於錄像的任何內容！”
秘書：“是！”
……
……
傍晚，
18：00tvb、亞視新聞，繼續清湯寡水，讓港島市民十分失望。
然後廣播電台收聽人數，繼續暴漲！
……
邵大亨的別墅。
“老板，外麵都在傳悍匪可能會炸掉我們電視台……這個難道我們真的不應對一下嗎？”
助理憂心忡忡問邵大亨。
邵大亨淡定：“沒辦法應對，大都督都親自發話了，我總不能亂來吧……你要往好的方麵想，tvb大樓都多少年的老建築了，我早就想搬了。”
助理：“……”
邵大亨：“我想，馬誌超也是這麽想的。”
助理：“……”
“但是，老板，萬一大都督不認呢？”
邵大亨：“放心，已經簽了合同，大都督、財政司都簽了字，不認都不行。”
商人行商，誰管你大都督的信譽，賠償金額、方式都是白紙黑字的。
就在這時，
方姨太急衝衝衝了進來。
“廣播電台傳來消息……悍匪說話了，明天上午10，將會炸掉tvb、亞視電視台。”
邵大亨淡定：“搬家吧……搬到海邊的那棟新建的大樓，我已經和鄭大亨談過了。”
悍匪人好啊，留了16小時讓你從容搬家。
……
馬誌超那邊，也同樣收到了這條消息。
……
“這裏是FMXXX，勁爆消息，勁爆消息，就在剛剛，悍匪陳浩南剛剛致電本電台，聲稱：鑒於兩家電視台無視警告，沒有播放錄像，將會在明天10點，準時引爆已經藏在tvb、亞視的炸彈！”
“除非亞視、tvb能及時改正錯誤，播出那一段錄像！”
盡管已經收到了大都督府的警告，他們不能播報錄像任何消息，但卻可以擦邊啊。
這新聞一出，
全港市民都興奮起來了。
“尼瑪，牛啊！”
“炸彈什麽時候埋進去的？”
“會不會是恐嚇？”
“恐嚇個屁，忘了大古那一次了嗎？簡直炸得大古撕心裂肺。”
“還留出了16小時，這悍匪真的，哭了……”
“悍匪也給了第二條選擇：播出錄像。”
“就看電視台怎麽選了。”
……
亞視大樓這邊，
一直對亞視大樓加強警戒的西九龍周星星，還有九龍城區陳國忠，聽到廣播之後，無一例外都非常吃驚
“悍匪是怎麽進來的？”陳國忠一臉茫然。
“對啊，我們已經派了足夠多的警力過來了啊，為什麽悍匪還能把炸彈送進來？”周星星也是很納悶。
馬軍：“會不會是那個‘陳浩南’騙人的？”
陳國忠搖頭：“不能賭，還是要組織撤離才行。”
馬軍看周星星：“周sir，你知道錄像內容嗎？什麽內容竟然冒這麽大風險都不敢播？”
周星星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馬軍：“不知道亞視怎麽選，是播，還是不播？”
周星星：“隻能看阿頭怎麽選擇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一輛大奔行駛了進來停下來，馬誌超從車上下來。
“馬sir！”
“阿頭。”
馬誌超：“在聊什麽？”
周星星：“在聊阿頭你是播，還是不播？”
馬誌超微笑：“當然要搬。”
周星星：“豈不是這樓保不住了？”
馬誌超無所吊謂：“反正損失不用我承擔，大都督會承擔的。”
這就更加讓周星星等人好奇了。
周星星：“阿頭，錄像裏麵到底是什麽？竟然讓大都督親自下場？”
馬誌超看向陳國忠、馬軍：“你們也好奇。”
2人連連點頭。
馬誌超笑道：“告訴你們也沒什麽，反正很快會播出來……錄像裏麵，曝光了政治部的一個計劃，假死潛伏……”
馬誌超介紹了一遍……
周星星、馬軍：“？？？？”
兩人：“好像也沒什麽啊，這錄像。”
太年輕了。
不懂政治！
陳國忠年紀大一點，經驗豐富一點，一語點破它的意義：“不，這錄像挺重要的，披露出來，那就是兩大國家之間的政治糾紛，政治醜聞……”
“而且，現在正是關鍵的最後3年多，這是在給北邊借口啊！”
馬誌超豎起拇指：“陳sir分析到位！”
然後通知所有亞視員工，開始搬東西。
一輛輛卡車，不斷開過來，搬運搬運搬運……
嗶啵嗶啵～～～～
這時候，
警務處炸彈處理科的章在山帶著小隊，來了。
16小時，他們要盡快找到炸彈所在。
馬誌超招手叫來周星星：“阿星，想不想賺點外快。”
周星星興奮：“阿頭，做夢我都想發財的！”
馬誌超：“把大都督承擔損失的消息透露給廣播電台，賺多少，你自己衡把握……”
周星星興奮：“10萬！”
馬誌超：“……”
10萬？
你真敢想啊！
不過馬誌超非常期待市民們知道這條消息之後的反應。
會不會憤怒？
或者說引起市民更多的好奇？
馬誌超嘴角一勾。
炒作！
我馬誌超的傳統手藝啊，等級MAX！
……
20：00……
廣播電台再度爆出爆炸新聞！
一波又一波，讓市民感受到什麽叫極致的時效性！
一時間，竟然收音機銷量都暴漲了10倍，很多收音機都被賣斷貨了！
“這裏是FMXXX，又一條新的勁爆消息，勁爆消息！”
“剛剛得到的一條小道消息，為什麽亞視、tvb寧願被炸也不會播出悍匪的新聞……原因竟然是電視台的損失會由大都督和財政司會親自兜底。”
“不知道市民們聽到這個消息會是反應。”
“是否是感覺浪費納稅人的錢？”
“在這裏，我不禁要問，到底是什麽錄像，竟然連大都督、財政司都寧願為之兜底？”
“這恐怕是全港所有市民都想知道的。”
隨著這條新聞的播出，
全港市民從吃瓜的快樂，變成了驚愕、憤怒。
“憑什麽？”
“這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
然後從憤怒又很快過渡到了好奇。
“錄像內容到底是什麽？”
“為什麽大都督、財政司都這麽忌諱？”
然後又有一家廣播電台不怕死，大膽擦邊：“現公布一條內幕消息，在2小時前，我們接到了悍匪的錄像，已經知道了錄像的內容。”
“但是，在5個小時前，大都督府已經帶電話過來嚴令不允許報道錄像內容。所以很遺憾不能給廣大市民分享。”
全港：“……”
更好奇了！
也同樣更憤怒了！
新聞封鎖是吧？
越封鎖，就越好奇！
……
22：00……
廣播電台已經也沒什麽爆料。
反而TVB、亞視，開始播放電視台搬家的新聞，一時間竟然也收視人數暴漲，引起很多市民的強勢圍觀。
馬誌超看著收視人數還挺高的，於是幹脆命令讓電視台直播電視台搬家。這一舉措，讓亞視收視率直接壓倒了無趣的tvb。
而每次當章在山從裏麵‘挖出’炸彈的時候，收視率就會出現波峰。
章在山：“這一批炸彈，跟以往的炸彈風格都不太一樣，很顯然，又有一批新的軍火來到了港島……”
全港市民：“……”
警隊：“……”
……
……
新的一天，
又是吃瓜的一天。
亞視繼續直播搬家過程、挖炸彈過程……
TVB後知後覺，也開啟了直播……
廣播電台沒有新料，收聽人數直線下降……
全港報紙都用頭版頭條報道了《神秘錄像，竟讓大都督親自下場禁止》之類標題的新聞……
今天上午，
全港市民又是一個無心上班的一天。
時不時盯著時鍾，看什麽時候到10：00，悍匪開炸。
9：30……
tvb、亞視已經徹底搬走了，留下了空樓。
拆彈專家們也已經撤了出來，在樓下看著。
兩個電視台的樓下100米外，還聚集了很多很多的吃瓜市民來看熱鬧。
而全港那些茶餐廳、有電視的地方，已經爆滿了。
都伸長脖子等待10：00的到來。
……
大都督府。
大都督陰沉著臉，
氣壓有點低。
蔡元祺、史蒂文、刑事情報科、炸彈處理科……都來到了這裏。
“在我禁止電視台報道的時候，就已經讓你們派人去TVB、亞視大樓嚴防死守了。人，你們也派了精銳過去。”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你們嚴防死守，還會有炸彈進入TVB、亞視大樓？還被神不知鬼不覺安裝上了？！”
大都督的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
蔡元祺低頭。
史蒂文低頭。
其他人紛紛低頭。
大都督一臉怒其不爭：“我原本還期待你們能抓到對方的人，然後順藤摸瓜找到那群人……”
“你們倒好，人沒抓到，炸彈卻已經埋進去了！”
“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冷冷的目光，讓蔡元祺等人大氣不敢出。
最後大都督的目光看向了炸彈處理科的負責人凱斯：“你來說說，那些炸彈怎麽回事？你們不是所有進大樓的人都做了檢查嗎？”
凱斯硬著頭皮：“大都督，按道理我們的檢查是不可能有遺漏的，更別說是20顆以上的炸彈……所以我覺得，炸彈其實早就埋進去了。”
其他人紛紛露出讚同神色。
大都督：“你確定？”
炸彈處理科負責人硬著頭皮：“我確定！”
“好……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相！”大都督麵無表情點頭，冷冷警告道：“那接下來，你們炸彈處理科、還有政治部，給我守著tvb、亞視，新的辦公大樓，絕對不能讓新的炸彈進去，否則我要賠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我賠的有多慘，你們就有多慘！”
史蒂文、炸彈負責人擦汗：“yes～sir”
……
一晃，10點到了。
在全港人600多萬人的目光中，
轟轟轟～～～～～
爆炸，真的發生了。
隨著地麵震動，煙塵滾滾，亞視大樓、tvb大樓並沒有倒塌，但是已經成為了顫顫巍巍的危樓了。
“尼瑪，真炸了！”
“牛！”
“接下來了？”
“可是我還是想看到錄像啊。”
“第一次感受到新聞封鎖的威力了。”
“悍匪還可以炸第二次啊。”
“剛剛廣播說了，這兩個電視台的炸彈，是以前埋下的……警務處會派駐大量警力到tvb、亞視新地大樓值班，悍匪沒機會把炸彈運進去。”
“那豈不是說，我們看不到錄像了？”
“更好奇錄像是什麽內容了。”
全港市民這一刻感覺有點空虛了。
已經炸了，但是更加重要的錄像，他們看不到了。
還是挺失望的。
……
此時，
馬誌超打了個電話給洪繼鵬。
“執行C計劃……”
……
……
此時，
一架飛機落入啟德機場。
一個渾身寒氣的西裝男人，下了飛機。
龍五，島國上山宏次派去保護賭神的保鏢，原本他是在美國保護賭神的，但是一條消息把他炸回來了——妹妹龍九死了。
他出了機場，
機場門口，利家的車載著陳刀仔，前來迎接他。
“五哥！”
“刀仔，怎麽回事？電話裏麵沒說清楚……”龍五眼睛通紅，有悲傷，有憤怒。
“事情比較複雜……上車再說。”陳刀仔道。
龍五忍著那股怒火，上了車。
陳刀仔開始說了起來：“龍九是政治部的探員，她接了政治部一個任務，接近西九龍總署的署長馬誌超。”
龍五頓時攥緊拳頭。
“美人計？”
陳刀仔也怒道：“沒錯，是美人計……也就是那時候，龍九打電話過來給我，要跟我分手……當我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接近了馬誌超……”
意思很明白，
龍九為了任務，獻身了。
龍五頓時氣得噴火：“然後呢？”
陳刀仔：“我氣不過，跟政治部討說法，政治部部長跟我說隻需要等兩天，事情就塵埃落定了……結果第二天，就出事了。”
陳刀仔把這段時間利家收集的情報說了出來：“政治部以為是馬誌超跟朱韜交易，去埋伏，結果被一夥悍匪埋伏，全軍覆沒，10個政治部探員被綁架了……而龍九當晚就被忠信義的人殺了，被殺之前，她打了個電話給我，但是掛斷了，我打回去她就沒接了……”
龍五冷冷：“你的意思是，龍九很可能是馬誌超殺的？”
陳刀仔搖頭：“我不知道，但政治部肯定脫不了關係就是了。”
這時候，
副駕駛的利昌說道：“我倒是覺得，是馬誌超做的。”
龍五的目光頓時看向利昌：“怎麽說？”
利昌道：“馬誌超這個人，很邪性，你們剛回來港島沒多久所以了解不深，但是港島的人都知道他。”
然後把這半年多來，馬誌超的表現說出來。
最後道：
“有些人，覺得他是罪惡克星，是心懷正義之人……”
“也有些人，覺得他卑鄙無恥，他栽贓嫁禍，很多事件的幕後黑手，坑了很多人……”
“這個人，正麵反麵都很多人認為，所以你們應該明白他是什麽人了吧？絕對不是簡單的人！”
利昌總結：“所以，我認為，馬誌超一早就知道龍九是臥底，然後利用她坑了政治部，然後又利用龍九的死，讓忠信義乖乖送上地盤。”
不知道為什麽，
利昌那晚見馬誌超的第一麵，就感受到了馬誌超的敵意，有點莫名其妙。
但作為未來利家掌舵人，利昌心性狠辣、陰險，不介意給馬誌超挑撥離間，增加點敵人。
龍五聽到這裏，忍不住殺氣騰騰。
陳刀仔一看龍五這樣子，暗道不好。
“這個還沒定論，五哥千萬別衝動！”
他可是知道龍五的殺性，萬一跑去殺馬誌超，那就麻煩了。
馬誌超什麽人？
大區署長，位高權重！
身家20多億，新晉大亨！
手下小弟更是非常多，整個西九龍都是他的地盤。
龍五雖然是殺手不假，自己師父雖然是賭神不假，但是跟馬誌超硬碰硬，龍五會死得很快！
而且，
陳刀仔也敏銳感覺到剛剛利昌那番話，有點陰險嫌疑。
陳刀仔安撫龍五：“五哥，先把龍九的喪事辦了再說！”
龍五一想到葬禮，隻能按捺下怒火，點頭：“好！”
利昌嘴角一勾，沒有繼續說。
車一路行駛，
過來紅磡隧道，進入灣仔。
然後向西而行。
就在他們經過警務處大樓的時候……
突然，
龍五看到了一個火焰的東西，從一棟樓飛了出來，衝向了……
警務處！！
龍五臉色一變：“是火箭彈！”
“什麽？”
陳刀仔、利昌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然後，
火箭彈直接撞上了皇家警察警務處的廣場大門。
轟～～～～～～～
爆炸！！
火光衝天而起！
廣場大門直接被炸塌了。
陳刀仔、利昌、司機，呆滯了！
周圍目睹這一切的市民，呆滯了！
警務處的警員，呆滯了！
翻天了！
這下要翻天了！
這可是港島皇家警察的警務處啊！
雖然隻是廣場大門，但也是皇家警隊的臉麵啊，直接放火箭彈去炸？
這悍匪踏馬的瘋了吧？
“艸！瘋了瘋了！”
“天啊，那是警務處大樓吧？”
“到底是誰？那些悍匪是瘋了嗎？”
“艸啊！”
不到10分鍾，全港警隊三四萬的警員，全都得到了消息。
全體炸鍋了！
無數電話響起，無數目瞪狗呆。
而廣播電台反應最快：
“大新聞！大新聞！剛剛得到最新消息，剛剛一枚火箭彈擊中了警務處廣場大門……”
然後，
全港市民，全體呆滯了！
別說是港島市民了，就連隔壁的濠江市民都因為tvb/亞視大樓爆炸而在聽廣播，然後聽到這個消息，也呆滯了！
真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