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奉仙帝都上
極道金丹七、奉仙帝都(上) 飛庫網
齊正中很快的就看完了這本並不厚的遊記,他看得很是專著,一直翻到最後看到了一行小字:力慶元二五七七年注。嘴角一陣抽搐,因為向想起了書房的牆壁上一幅山水畫上寫的是力慶元三零零零年,如此算來,這本書最少也是五百年注的,齊正中有一種要暈的感覺。五百年年前的書,這種書怎麽還放在書房,白高興了一場,還以為了解了這個星球,原來是了解了五百年前的。
其實這本書,隻所以還在書房,並且擱在案頭,還能被流傳至今,主要是因為這本書上注明了山川河流,這就像一本地圖一樣。齊正中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至少他了解了這個星球上是以山脈為主,礦產豐富,因為這書上標出了許多礦產的地址!
齊正中搖頭丟下這本書,走向書架。從頭濾到了尾,居然是行軍布陣,攻城略地為主,而且占了書架百分之九十五的地方!雜餘的也就是詩詞歌賦,隻是他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最重要的文史類書籍居然是零!齊正中一陣鬱悶,算了,上街走走吧!俗話說:看書破萬卷,不如路行一千裏!
打定了主意的齊正中,也沒有跟劉管家他們打招呼,就獨自上街去了,雖然不認識路,也不知道哪裏有什麽好去處,但是他本來就是為了出來隨便看看,自然是走哪算哪。
大街上,出奇的熱鬧,趕上現在人的鬧市了,想象也可憐,沒有電視,沒有什麽娛樂,可不是光剩下逛街了。街上是酒館、店鋪林立!地攤小販扯著嗓門的喊聲,讓齊正中有一種自己回到了古代的中國了,感覺是那麽的親切。
走到了一棟小樓下麵,猛然聽到上麵一陣大吼:“好!”夾雜著嘩嘩嘩的掌聲。抬頭一看,牌匾上寫著[騰宜軒]。不由得住步,跑堂的一看到齊正中停了下來,連忙跑過來問到:“先生是上樓喝茶,還是樓下吃飯?”
“樓上在幹什麽?怎麽如此嘈雜?”齊正中好奇的問道。
“喲,先生,瞧您就是頭次來都城吧,我們騰宜軒的招牌:九句半開場說書,您真是趕上了,他老人家十日才開一場,每次都是爆滿呢。”跑堂地說道。
“哦,說書!我能上去看看嗎?”齊正中一聽說書,就覺得是一個了解這個星球、這個國家的曆史的機會。
“瞧您說的,您來這裏,我們還盼著您上去給捧個場呢,您樓上請!”說完跑堂的帶著齊正中上了二樓。
人還真不少,但是能許多人都是站著,僅有的十張桌子還空著兩張,齊正中不了解,上去之後就找了一張坐了下來。跑堂的一看,齊正中居然一下子坐在了桌子上,仔細打量了一下齊正中,雖然說很是樸素,但是一身綢料皆是上上之選。
來不及恨自己剛才瞎了眼沒有仔細瞧清楚,差點怠慢了貴客,連忙斟茶遞水,生怕齊正中怪罪他怠慢。
齊正中不知道這二樓的桌椅是有講究的,十張桌椅,並非什麽人都能坐下去,必須是身份顯赫之人,不是有權就是要有錢,不然不配。邊上站著的,雖然都穿得比較華麗,但是離哪有錢和有權還差了很遠,所以都是很自覺地站著,免得招人恥笑。
齊正中坐下去的一瞬間,引來了無數雙眼的側目,但是卻沒有人敢來究問他是誰,有什麽能耐坐在座位上。一屋子站著的人沒人敢來究問,坐著的懶得究問,致使跑堂的更殷勤了。
齊正中坐定以後,那九句半是一個年近半百的老者,手邊放著一頂茶壺,這時候聽到那個九句半繼續說道:“誰人不知咋們曜月郡主女中豪傑,這時候她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在驃騎營中選出了五千精銳,親自率領著直奔子虛國的糧草去了。花了整整兩日,郡主才帶著大軍隱跡到了子虛國糧草處,但是不曾想,子虛國竟然正好增糧,使駐守糧倉的大軍一下猛增至五萬。
但是郡主並不曾害怕,依然定下了夜襲糧草的妙計,卓三百人攜幹草火種,在西山候著,待發現大營三麵起火,鼓聲爭鳴即可突入尋找糧草,附上幹草,立即焚掉。
唯恐驚醒了睡夢中的子虛國軍士,郡主命令大軍全部都卸去甲胄,輕身上陣,各攜帶了火把數根,趁著夜色,自另外三麵一擁而上。
魂然夢中的子虛國何曾想到天降奇兵,三麵幾乎同時著火,無數糧倉陷入了火海,守糧大將曾瓊甚是了得,不去救援糧草,而是揮軍殺向郡主帶來的五千精銳。
郡主,洞悉了先機,早就防著曾瓊不救糧草先殺來敵了,立即鳴鼓撤軍,此時依然過去了一刻鍾了。
聽到了鼓聲的將士們,立即後撤,郡主帶著親衛殿後,很快就被曾瓊帶著數十騎追了上來,並與郡主戰在了一起。
我奉仙國誰人不知,誰認不曉,曜月郡主自幼習武,一身武藝那是出神入化,像那曾瓊不過是一無名小卒,在郡主手下不過兩個回合便被郡主斬於馬上,驚的剩餘追兵四散而逃。
自此一戰,子虛國糧草被毀百分之八十以上,無力圍攻我瑤穀關,被迫撤軍。”
“好!郡主殿下真乃女中豪傑!”旁邊的看客們一陣接一陣的拍著曜月郡主的馬屁,仿佛真是麵對著郡主一般。
直至此時,齊正中也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次的書場講述的就是朱明蘭奇計燒糧,一戰定乾坤。看來這郡主殿下在民間的聲望還真是高呢,齊正中嘴微微一笑。
這時候,跑堂的走了過來,滿臉的笑容說道:“這位老爺,您該給賞錢了!”
“賞錢?”齊正中一愣,壞了,自己根本沒有錢,這可如何是好,這時候他偷眼一看,周圍即便是站著的也都有討賞錢,坐著的更是,每人身邊一位跑堂的,每一個的賞錢都報了出來。
“謹公子賞金寶一元!”“劉老爺賞銀寶五元!”……“吳少爺賞銀寶五元!”看著坐著的人賞的錢都是很多,齊正中也明白了為什麽空著位子都沒人坐了,但是現在自己怎麽辦?
跑堂的也是很奇怪,看這位公子也不像是蒙吃蒙喝的哪種人,但是現在怎麽不掏上前呢?轉瞬間又想到了,他是外來的不懂這裏的規矩。好心提醒道:“這位爺,雅座的客人按例最少賞錢一元銀寶!你看著隨便打賞點就行了!”(一元金寶=十元銀寶=百元銅寶=千吊銅幣,小康之家月入三元銀寶,貧困之家一元銀寶能養活五口人一月!)
“這位小哥,那個我今日不是很方便,下次補上可否?”齊正中尷尬的小聲說到。
跑堂的一聽傻了,這開場說書還允許欠賞?這人該不會是真萊蒙事的吧,自己找這麽一份差使可不容易啊。臉立一下子沒有笑容,不過還是說道:“先生,騰宜軒從未有過先例,先生不要危難小的。”
跑堂的已經很明白了,這賞錢是必須要給的。齊正中左思右想說道:“小哥,我現在住在鎮國將軍府,可否通融一下,我回去取趟錢,補上!”
跑堂的一聽,更是怒了,這小子他太不識相了,還住在鎮國將軍府,他還當自己是鎮國將軍的公子了!頓時說道:“小子,你想蒙事,沒那麽容易,就憑你還住在鎮國將軍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鎮國將軍的兩位公子那個我們不認識,跑著萊蒙事。劉管事,您看怎麽辦?”跑堂的說著說著看到了騰宜軒管事,趕忙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