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棋盤封天

四、棋盤封天

看著煉製出來的圍棋,齊正中笑了,傅年心疼得把齊正中轟出了器房,下令以後不許再動用器房,還有丹房的高級材料。“臭小子,我幾百年的積累被你用了三分之一,你要給我補上,不然要你好看。”傅年懊惱的說到。

“師傅,你冤枉弟子,我就用了幾斤天耀鐵,2兩磁晶鐵,哪有您說的用掉三分之一那麽誇張。”齊正中狡辯到。

“哼哼,你倒是不傻,幾斤天耀鐵,那是我存量的五分之四,別人煉製法器,都是幾錢,或者最多幾量,你呢幾斤,練得什麽東西,讓我看看,要是不好,我就沒收,別糟蹋了我的材料。”傅年說這就要看圍棋。

“不行,這是弟子的秘密武器,師傅到時候在比武場上看弟子大發神威吧。”齊正中順手把法器收進了識海,由於斬天的存在什麽東西都不能靠近元神,當初第一粒棋子練成,想融入元神,剛靠近就被斬天配合一股力量給毀了,氣的齊正中罵這股力量太毒了。不過罵歸罵,發起還是要放在元神周圍的,好在在識海也能感受到元神的滋養。

“這次你煉製法器用了一年多,本宗的大會過幾月也要開始了,你趁這段時間,為師和你一起閉關修行一次,爭取讓你能夠施展一兩個高級道術,增加一些搏鬥的經驗。”

練武房中,齊正中和傅年迎麵而立,傅年已經將三十二粒棋子浮在了周圍,布下了一個防禦陣[騰龍陣]是一個較為厲害的防禦陣。齊正中本打算再給傅年看的法器棋子已經錯落的落在齊正中周圍,三十粒黑子布下了乙木陣主攻,七十二粒白子布下了地煞陣主防。經過了幾個月的閉關和切磋,兩人迎來了傅年說的齊正中出師之戰,隻要撐住了傅年的攻擊,或者能破了傅年的象棋陣即為出師。

“看招”齊正中手印一掐,地上的三十粒黑子光芒大盛,一道道乙木咒不要錢一樣砸向了傅年,傅年信手一會,烈焰陣同時心火一放,靠近的乙木咒幻化的攻擊就如同樹葉一樣燃燒消失了。

“你藏了這麽久的棋子就這麽點攻擊力?”傅年激道。

“嘿嘿,師傅你別著急啊。厚土翻天陣。”齊正中雙手手印一變滿天乙木咒化作滔天塵土。“乙木青雷咒”緊接著齊正中施展出了高級道術,在厚土的滋潤下乙木青雷咒攻擊力增加了三層有餘。傅年看著突然而至的乙木青雷咒,微微一點頭五行相生,周邊陣法一閃騰龍陣一動,漫天的乙木青雷和塵土都被騰龍陣化的龍給吸收了,然後龍嘴一吐乙木青雷咒混合著塵土到卷回去。

“碧水蓮花”齊正中喊道,地上的白子一閃一個蓮花形的水罩護住了齊正中,乙木青雷和塵土雖然都被擋住了,但是棋子也都黯淡了很多,消耗了齊正中很多的靈元。

“師傅,你不是說你不攻擊的嗎!”

“嗬嗬,我是沒有攻擊啊,我的騰龍陣你要是不能擊破,它可有一項返回70%攻擊的能力啊,你要小心啊!”

“啊,你早不說,你耍詐。”

“繼續,破布了騰龍陣,就不算出師。”

“好,看我的。”齊正中把所有的三百六十一粒棋子全部召喚出了,雙手快速的凝結著手印,棋子一齊綻放著光芒,緊接著棋盤淩空出現,一粒黑子落於棋盤上,“天門陣,殺門陣,中元陣,合!十方滅魔陣!”棋盤化作一片黑幕裹住了龍,黑白子化作一道道利劍把龍給射成了篩子,餘勢不竭依然罩向了傅年。看著齊正中破了騰龍陣,傅年身邊的象棋再次一閃一道光慕擋住了棋子所化的利劍,正準備誇齊正中兩句,猛然間頭頂一暗,一個超大的滅字落了下來。

倉促間,傅年手印連掐:“浩天正氣,給我破!”一個頂級道術把齊正中的十方滅魔陣震散了,不過傅年力道拿捏正好,隻破了陣法,沒有傷及齊正中。

“乖徒兒,這個十方滅魔陣勢你自創的吧,嗯,不錯,要不是我實力足夠,在你那個滅字的封印下還真就要吃虧了。”看著被自己寄予厚望的陣法被破的如此容易,齊正中也是一陣鬱悶,按他的意思,傅年怎麽也得稍微狼狽點。

“哎,再好還不是被師傅一個道術給破了。”齊正中說道。

“臭小子,我什麽級數的人,你能破了我的騰龍陣就不錯了,現在你出師了,去收拾一下你自己,看看你這麽多年來毛發都長成什麽樣了,收拾完了咋們就要回宗門了。”傅年交待道。

“師傅咋們門派在哪裏啊?我聽說咋們天策宗非常神秘呢。”路上齊正中問道。

“嗬嗬,哪是,咋們門派在珠穆朗瑪峰山體中,祖師當年用混沌五行把門派罩在了山體中,不知道進入方法的,一輩子也找不到山門所在。”傅年微笑著說道。然後傅年雙手捏了幾個手印山體一陣虛幻,露出了一個門戶,師徒二人就直接進去了。

二人方入陣,迎麵出來兩個年輕人:“來者何人,為何擅闖我天策宗?”打量著兩個年輕的弟子都有著金丹境界。

傅年說道:“我師傅年,通知掌門,我攜弟子齊正中回山了。”兩個年輕一呆,他們有聽說過掌門有個三師弟叫傅年,不過已經數百年不曾回過山了。如今突然有人自稱傅年,兩人不敢怠慢,立即發符,過不多時,一個身著道袍的,頭戴紫星冠的中年道人,出現在他們麵前。“參見掌門。!”兩個弟子持禮說到。

“三師弟,想死師兄了,你這數百年來不見回山,倒是逍遙了啊。”中年道人說道。

“拜見掌門師兄,徒兒,見過你掌門師伯。”傅年一邊行禮,一邊指示著齊正中。

“弟子齊正中參見掌門方師伯!”齊正中行禮到。

“免了,這就是師弟的門人!”方寧德打量了一下齊正中:“師弟收了一個好徒弟啊,元神境界,居然還不到50歲,比四師弟的弟子餘生海還要出色,就是張武都被他比下去了。”

“師兄,這小子就是運氣好些,平常都不努力練功,到叫師兄笑話了。”傅年謙虛地說道,心中可是要樂開花了。“好了,趕緊進裏麵,二師弟他們還沒有回來呢,當年你們幾個一句話不說,掌門位置仍給我,一個個都跑出去逍遙自在了,尤其是你數百年不見回山,要不是還有聯係,我都以為你被人囚禁了呢。鄭易,你帶著你齊師兄四處看看,熟悉一下門內的情況。”

“徒兒你就去熟悉一下吧!”傅年也說到。

說話間,方寧德帶著傅年徑自走了,留下齊正中和兩個弟子。其中一個鄭易的對著齊正中說道:“齊師兄,小弟帶著您四處看看,您第一次回山,咋們門內風景不錯的。”

“有勞鄭師弟了。”齊正中說道。再鄭易的帶領下,齊正中穿院過林的欣賞了天策宗內的各處園林,端得是美麗異常,而且仙氣繚繞,比之師傅的洞府強了百倍不止,不過這裏可是開山祖師創造的。

“齊師兄,這裏麵就是演武場。”眼前一個超級大的院子赫然眼前,進去一看演武場中間還有一些人在練習。

“據說以前演武場沒有這麽大的,後來是一位是門前輩,創出了一式非常厲害的道術,落日驕陽,生生的給演武場原先的陣法毀了,結合了數十位門人弟子,仍然讓那個道術把演武場擴大了十倍有餘。十餘位弟子受到重傷,要不是施展那個道術的前輩盡量的吸納著道術的威力,恐怕還得擴大好幾十倍呢。”鄭易看著吃驚的齊正中介紹到。看著直徑差不多3裏左右的練功場,齊正中也咂舌,幕落銀河也太恐怖了,1500米的攻擊範圍,還是被壓製了威力的。

“鄭師弟,哪那位前輩,後來怎麽樣!”齊正中追問道。

“那位前輩,後來被關了百年緊閉,不過可惜得是幕落銀河這麽厲害的道術,在沒有人能夠修習,一直束之高閣。”鄭易遺憾的說道。

“沒關係,有人創出來,就肯定有人能修習。”齊正中說道。

兩人慢慢地走到場中間這群人身邊。“鄭易,你身邊的是誰?”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女問道。

“這位是三師伯的弟子齊正中,齊師兄。齊師兄這位是掌門的女兒,方婷,這位是張武師兄,這位是柳仲師兄、霍長遠師兄。”鄭易給雙方介紹到。

“三師叔?爹說三師叔好幾百年沒有回來,不過功力一直都是最高的,不知道齊師兄學到了什麽絕藝,能不能指點一下我們。”方婷看著齊正中問道。

齊正中的身上沒有元神氣息,都被斬天遮住了,要不是方寧德高出齊正中太多,也看不出來。演武場上修為最高的也才金丹頂峰,自然不知道齊正中是元神境界,不然說什麽她也不會說出什麽指點的話來。

“方師妹,互相學習就好了,指點就不敢當了!”齊正中也想跟別人切磋一下,就應到。

“那好你小心了。”方婷見齊正中答應了說道。“不要緊,你出手吧,我接著就是了。”齊正中心想自己都是元神境界了,這個丫頭才金丹,自己手拿把攥。

方婷看著齊正中既沒有放出來法器,也沒有布置陣法,跟沒有準備道術,心中一陣惱怒,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能耐。

“普利衛護,落雲回天。落靈咒!”一個初級道術擊向了齊正中了。齊正中信手一掐中級道術“天地玄宗,惟道金光,萬神朝禮,金光護體。金光護體神咒!”一道金色的光幕完全的擋住了落靈咒。

看著齊正中居然使出了中級道術,方婷說道:“不比了,齊師兄道術修位這麽高,我肯定打不過你,我跟張師弟他們聯手跟你比,怎麽樣啊,要是你怕輸呢,就算了!”深怕齊正中不答應,激將法都用上了。

“好,我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對手切磋過呢。”齊正中爽快地答應到。

再次對視,齊正中麵對的是四個金丹的對手,其中一個金丹頂峰,一個初期一個中期,鄭易旁邊觀戰。齊正中放出了三十六粒棋子,黑白個十八,布下了六合陣,半攻半守。再看方婷召喚出了一件法器,像是一根彩帶,繞著她一圈圈轉著,柳仲手捏法印,顯然在準備道術,霍長遠也是召喚出了一個法器,一根竹杖立在地上,張武一動不動,齊正中特別注意了下他,他即為準備道術也沒有召喚法器,難道他想用陣法,畢竟師傅說過他是目前資質最好的弟子,20年修出了金丹。

看著他們準備得差不多了,齊正中說道:“我攻擊了,乙木咒。”黑子一閃發出了數個初級道術攻擊,不過都被霍長遠的竹杖吸走了,倒是讓齊正中一愣,能吸收攻擊的法器。吸收了乙木咒的竹杖迎風就長,轉瞬長到了4米高,然後就開始分身,不過齊正中感覺到了,這是一個幻陣,原來是一個接著竹杖幻化出了一片無垠的竹林。齊正中調集黑白子繞著身體飛速的旋轉排成了一個六合陣防禦發揮到極點,一邊防止幻陣中的攻擊,一邊想著怎麽破調幻陣。想來想去,隻有找到了那根竹杖的位置才行,腳下開始移動,六合陣依然護住全身。

看著齊正中被竹杖困住,霍長遠麵色一喜,對著張武遞了一個眼色,張武心領神會,把剛才默默凝聚的一個陣法放了出來,張武被譽為最有資質的弟子可不是說著玩的,不到30歲的年紀金丹修位就自己創出了一個高級陣法天風銀雨陣,集幻、殺、困、封、隱於一體。它之所以能被列為高級陣法,最重要的是它能跟任何陣法套用,布陣時無聲無息,陣法一成所消耗的靈元非常少,隱隱有了混沌五行陣的底蘊,唯一可惜的事此陣法要求相當高的領悟,精準的布陣位置,差之毫厘謬之千裏。

出於陣中的齊正中,剛找到了一點點破幻陣的線索,還沒有行動,就看見景色一變,幻陣變殺陣,殺氣騰騰,危機四伏。發現陣法已經不是單純的幻陣,不由精神一斂,又是三十六粒棋子召喚出來組成了一個盲音天花陣緊緊的護在身邊,靠著陣法躲開了殺陣的威脅,一直在幻陣中轉圈,不過齊正中也明白,不走殺陣很難破掉這個陣法。慢慢的接近殺陣,一道道攻擊迎麵撲來,靠著陣法分辨出那個實體攻擊,哪個是幻術攻擊,一一破解。

陣外人畢竟才是金丹修為,撐了一回,他們也發不出中級以上的道術,對齊正中根本沒有威脅,最多就是幹擾他破陣。終於張武在被齊正中攻擊了幾次陣法後,靈元枯竭,撤掉了陣法,就剩下霍長遠的竹林幻陣,根本擋不住齊正中,很快就被破掉了。破了他們圍攻之勢,齊正中立在他們麵前拱手說道:“僥幸,若非幾位師弟師妹靈元不支,恐怕輸的要是我了。”

“哼,仗著自己靈元比我們雄厚唄,要是大師兄在,他一個人就能打敗你了。”輸了的方婷嘴上不依不饒。

“是周師兄吧,我會跟他在比武場上一決高低的。”齊正中說道:“鄭師弟,帶我去師傅他們那裏吧,我該轉的地方都轉了。”

“哼,就你也想跟大師兄過招,你能進的了比武的六強再說吧。”方婷說道。這個丫頭,我好像沒有得罪她吧,怎麽好象處處針對我。齊正中不知道,他是在給傅年代過,原來,方寧德一直在門內說天策宗第一高手是傅年,他隻能排第二,方婷就是一直不服氣,既然不能跟傅年切磋,就拿齊正中出氣了。看著齊正中要走,方婷看著齊正中不理她,心中月發生氣了,決定用母親給的那件法寶教訓一下齊正中。

方婷想著說到:“齊師兄,咋們比試還沒有分出輸贏,我這裏還有一件法器沒有用,咋們比玩你再走。”

齊正中停下了腳步,說道:“不用了,以後再比吧,我要去找師傅了。”

“想走,不行,看招落靈咒。”方婷一著急就是一個初級道術纏住了齊正中。然後飛速的把頭上的發簪拔了下來,嘴裏念念有詞,發簪也是發著亮光,飛速的把齊正中罩了起來。這陣法簪是方婷的母親慶賀方婷修成金丹時送給她的,威力不可小視,措手不及的齊正中一下被罩住了,頓時感覺靈元流失,其實隻要緊守元神就沒事了,不過大駭之下,齊正中沒有半點考慮,三百六十粒棋子全部放出來:“天地同生,天地同根,天地無形,天地無邊。封天陣!”使出了這個自己創造的超級大陣,命名封天。再大陣的壓力下,一下子破掉了法簪的籠罩,法器受損,方婷吐了一口血。齊正中也是立刻就把陣法收了起來,饒是如此,也讓方婷受了不輕的傷。

唰,方寧德、傅年和一個婦人同時趕了過來,一把扶起了方婷喂了她一粒丹藥,傅年責怪的看了齊正中一眼,很明顯方婷是被齊正中傷的。“三師弟,真是教了一個了不起的徒弟。”夫人扔下一句話,抱著方婷走了。

“師傅,弟子不是有意的,當時被一根發簪罩住了,感到靈元不受控製的流失,一著急才會傷到了她的。”齊正中說道。

“大師兄,都是這個臭小子的錯,師兄您看著怎麽處罰他吧。”傅年沒有理會齊正中對著方寧德說到。

“三師弟,不用說了,孩子們切磋互有損傷在所難免,況且要不是婷婷用了她娘給她的法器也不會引起小齊的失手,別放心上,她一會就好了。”方寧德說到。

“那我先帶著他去我的別院休息了,師兄有什麽命弟子跟我說就行了。”傅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