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載暖玉上
二十、萬載暖玉(上)
‘它們這些異類修道者,本來修煉起來就是困難重重,更不要說還能有丹藥吃了,據它所知除了一些被修道人收伏了看家護院的強力異修之外,別的異修們大部分都是自生自滅,苦不堪言。如今自己也吃上丹藥了,往後的日子也滋潤了,再加上,剛才這位強大的修道人居然稱自己道友呢,自己的主人好大的麵子啊。’
廣惠同樣也看到齊正中對這隻老鼠異修這麽好,心裏更是覺得叫它道友不吃虧,所以也不說什麽,雖然心疼丹藥就這麽給了一隻老鼠吃了,但是既然已經送人了,自然是主人自己隨意處理了,他隻是微笑的看著。
小強服下了五潤丹之後,齊正中又他鑽回地底繼續鞏固境界去了。
“嗬嗬,齊小友,你對自己的仆人還真是好啊,它能跟著你也是它的福分造化了。現在小友渡劫也完畢了,老道也要先回去了,等小友穩固了境界之後,末要忘了來濟道院盤旋數日啊!”廣惠禮也觀了,禮物也送完了,想著該讓齊正中鞏固境界了,就提出了告辭。
“多謝前輩的厚禮,改日晚輩當登門拜謝!”齊正中作揖說到。
“齊…齊…!”悟覺齊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齊正中,按理說師傅管他叫小友,似乎有意平輩論交的,但是他看齊正中似乎還沒有自己的年歲大,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是好,頓時頗顯的尷尬。
廣惠在旁邊心裏暗罵,自己這個徒弟什麽都好,就是腦子不會轉彎,你就算是稱呼一聲齊師叔難道會死人嗎,難道你就不知道這一聲師叔會給你將來帶來什麽好處嗎。不過廣惠也隻能在旁邊幹著急,他卻不能開口。
齊正中卻不管這麽多,看到了悟覺的尷尬,齊正中對他很是理解,對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又被他師傅稱為小友的人,稱呼是比較難。所以立刻接過去了話:“悟覺師兄,有什麽指教隻管說,小弟一定虛心接受!”
悟覺聽到齊正中接話,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他本心真的不想人這麽一個比自己小的長輩,所以說到:“齊師弟,指教就不敢當了,今日我隻是隨師傅前來道賀,期盼著下一次咋們兄弟兩個能夠單獨聊聊!讓我也能表表心意!”
聽到悟覺的話,廣惠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意,心裏總算是沒有對自己的徒弟失望到極點,最起碼知道拉關係了。齊正中聽了悟覺的話,也是倍感知音,覺得自己和他屬於一路人。
“好的,下次一定和悟覺師兄促膝長談!秉燭夜話!一起研究天道無窮!”齊正中順著說道。
廣惠看到兩個年輕人有了約定,隧開口道:“好了,悟覺,我們就不要再打擾齊小友鞏固境界了,隻盼著小友盡快來我濟道院盤旋,讓我們也能盡盡地主之宜。”
齊正中拱拱手,目送著兩人消失了,習慣性的搖了一下頭,慢慢得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想起來自己這次的動靜這麽大,怕是整個都城都知道了吧,也不知道會不會給鎮國將軍府帶來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了此節,齊正中也不管尚在鞏固境界的小強,反正沒人來打擾它。將斬天劍收進了須彌空間,顯擺一樣閃身來到了門前,將翠竹園的大門打開,第一眼就看到了朱震雲夫婦。
兩人雖然衣著華貴,富態盡顯,但是則掩不住他們發白的雙鬢。在看到他們身邊站立著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小男孩,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嘴角抿著好奇的看著齊正中,撲閃撲閃的眼睛裏麵閃爍著陌生,卻又帶著一股熟悉的味道,齊正中會心的對著他一笑,這應該是小明宇了。
“賢侄,你可出來了,這一次你閉關一下子就是近兩年的時間,可擔心死我們了啊,明宇更是天天來著看你。還有剛才那恐怖的雷電,我生怕你就這麽去了。”朱震雲上前把這齊正中的雙臂激動地說道。他是接到皇帝的聖旨說這是齊正中搞出來的,才帶著家人來者看得。
“勞累伯父掛心了,不過小侄已經正式出關了,現在我已經恢複了修道人的身份了!”齊正中看著朱震雲略帶激動地說道,這麽多年來,他在朱震雲夫婦身上感受到了多少年沒有的感覺到的親情了。
“正中啊,出來了就好,你現在一定餓了吧,我這就讓廚房給你準備吃的,將近兩年啊,這兩年你是咋過的啊!”朱夫人在朱明宇的攙扶下,走了過來說到。
“伯母,不用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再吃東西了。”齊正中現在是修道人了,基本上辟穀了,偶爾吃點東西還可以當成解悶。
“齊哥哥,真的是你嗎,我怎麽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這時候朱明宇歪著腦袋看著齊正中,還帶著童音嬌聲的說道。
“嗬嗬,小明宇,都長大了,成小大人了。你說說我怎麽不一樣了啊,難道我多長了兩隻手,還是鼻子耳朵少了一個?”齊正中彎下腰和著名對視逗著他說道。
不過朱明宇卻說不出來齊正中那裏不一樣,小孩子畢竟表達能不夠,但是他們的感覺確實很敏感的。
“啊,對了,賢侄…皇上讓我在你出來以後立刻帶你去見他,你看,是不是去一趟?”朱震雲一拍腦袋說到。其實皇帝吩咐的是,可能的話就帶齊正中來見自己,實在不行,皇帝陛下也可以親自來見他,隻要肯見一麵就行,畢竟現在的齊正中已經不是以前的齊正中了,他現在已經是神仙中人了。
說實在的,齊正中對這個皇帝真的並沒有什麽好感,自古皇家無好事,不過今天是朱震雲開口了,齊正中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就說到:“好吧,我也很想見見這個皇帝,還請伯父安排一下!”
“好,好!不用安排了,皇上說了,隻要你願意,隨時可以進宮見駕!”朱震雲略帶興奮的說道,並不在乎齊正中對皇帝的尊重與否。朱震雲之所以提出了要讓齊正中去宮中見駕,而不是告訴他皇帝可以出來見他的,是存了私心的。因為他想知道朱家在齊正中的心中有多少地位,不過結果是讓朱震雲興奮的,齊正中居然肯舍棄修道人的麵子,陪他去見皇上。
兩人很快的就到了皇宮門外,朱震雲僅僅是亮了一塊腰牌,侍衛連話都不問,就放齊正中和朱震雲進去了。雖然就是亮了那麽一下,但是齊正中然看到了,那是一塊紫色的腰牌,有點玉質的特性,上麵還雕刻一個大大的[君]字。
進來了以後,他們又經過了幾道守衛,但是都在朱震雲的腰牌麵前放行了。‘準備的倒是很周詳,隻是不知道這個皇帝找我有什麽事情呢!’一路上齊正中不由得冒出了這麽一個疑問。
這皇宮就是不一樣,文欒國的占魁殿他見過了,但是沒有能夠參觀皇宮一直是齊正中的一個小小的憾事,不過今天能進到奉仙國的皇宮也知足了。想來皇宮都是差不了多少的,路上鳥語花香,還有宮女來回的穿梭,但是她們都會都停下來對著朱震雲行禮,才離開。偶爾還有一兩個膽大的票上齊正中兩眼。可惜他們一直走的是官道,沒有機會能夠去看看皇帝的花園,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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