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九逆寒果上

極道金丹三十九、九逆寒果(上) 飛庫網

此時,坐在這陣法中的齊正中首先拔下了身上的兩根暗箭,黑色的血液,直接標射了出來,好在紮得不深,隻是拔的時候帶動了血管。由於是毒鏢,受傷的地方已經完全麻痹了,所以拔的時候齊正中根本沒有一點點疼痛的感覺,撕下了衣服包紮了一下傷口,它們也就不流血了,隻不過從一開始流出來的就都是黑血,一直到血停下來,血色依然是黑的,還泛著腥味,可見其毒性之烈。不過本就已經身中劇毒的齊正中,死豬不怕開水燙,都是中毒,這次中的雖然也是劇毒,但是比起將平的毒標上的毒,這還不夠烈,最起碼他沒有感覺身體上更多的不是。

要不是剛才吐了一口血,現在齊正中已經支持不住了,勉力的將自己身上的傷勢處理好了,至少不至於流血過多而亡之後,他盤起了雙腿,失去了知覺的腿,全靠一條右臂攏在了一起,開始全力驅毒了。

第二重的伏羲神功在齊正中刻意的全力運轉之下,一點點的清理著身體裏的劇毒,一開始一直很順利,雄厚的劍元真氣將四散在周身的劇毒全部逼向了一處,但是他們似乎有智慧一般的,居然全部收縮到了心髒之處。好在心髒早就是他的重點保護部位,中毒後一支盤踞著相當的劍元真氣,隨著毒素的一步步退縮,伏羲神功也越來越難以逼動它了,一則是擔心心髒承受不住過度的壓力,二則是他也已經到了極限了。

此時距離他進到陣中已經過去兩天了,如此不眠不休的驅毒,饒是他的身體夠強,也乏了,加上精神的極度消耗,更讓他疲累無比。本來昨天他就已經感覺自己得到了極限了,但是就在他準備暫時收功的時候,盤踞在心髒之處的毒素突然之間發生了內訌,居然開始互相吞噬起來。

他們的**,帶起的是一陣陣的鑽心劇痛,讓他險些崩潰了過去,不得已他隻能繼續加強伏羲神功對毒素的壓製,但是當他將伏羲神功調集到了心髒處的時候,內訌的毒素又聯合到了一處,開始抗擊伏羲神功。

依然是拿不下它們,卻又不能撤功,因為他每次才一撤功,心髒就劇烈的疼痛,如此拉鋸了幾次之後,齊正中發現了一點讓他意外的驚喜。每次劇烈絞痛的時候,毒素都會減弱幾分。

其實盤踞在齊正中心髒處的是兩股毒素,一直都在互相蠶食,不過一旦遇到外力侵略它們,就會聯合起來一起抗擊。齊正中幹脆采取了不抵抗政策,這樣看似將自己推入了萬丈深淵,但是實際上,這比他自己施展伏羲神功逼毒效果要好得多,雖然代價是慘重的。

如此苦苦的忍受著心髒上傳來的疼痛,一直過了整整一夜,毒素縮水了三分之二,疼痛也慢慢的停了下來,看來內訌已經結束了。齊正中這才打起了精神再次將伏羲神功運起,這一次效果出奇的好,不過半個多時辰就剩餘的毒素完全包圍了,驅趕到了一處,不過始終無法將它們逼離心髒位置,這多少讓齊正中估計一點,不敢過分的用劍元真氣清理它們。

等到將所有的毒素都被包圍了,確認他們暫時不會再次危害到自己以後,齊正中才拖著疲累的身體,提起虛弱的精神,站了起來。現在他需要找到一些吃的喝的,再好好清洗一下身上的汙血,一身樸素的書生袍,如今已經被血染成了紫黑色,還散發著臭味。

不放心的再次默察了一下體內的毒素,確認了他們已經完全被伏羲神功控製住了,隻不過他現在還無法將他們徹底消滅掉,他估摸著,要想徹底清除這些毒素,沒有一年半載是不能完成了,這還是他樂觀的估計,因為它們實在太烈了。

離開了陣法以後,齊正中在樹林裏麵四處找尋著,希望能夠找到一點點吃的東西,哪怕是一粒果實。

‘靠了,這麽大的一座山居然沒有一點能吃的東西,難道我要被餓死在這裏嗎,老天爺!你不用這麽整我吧!’鬱悶的齊正中一邊埋怨著老天,一邊繼續找尋著能吃的東西。

突然,他目光所及之處,覺得前麵的山上有點異樣,給他一種不真實地感覺。齊正中瞪大了眼睛再次確認了一遍,終於確定了下來,那是一處陣法,隻不過,由於不知名的原因,現在露出一絲破綻,不然沒有靈元的齊正中覺得自己應該是發現不了的。

‘裏麵會有什麽呢,是不是飛升修道人的洞府,藏有無數的奇珍異寶,天地靈氣十足,玄功妙法一堆!’齊正中略帶興奮的攀爬了上去。

由於體力的原因,他足足耗費了兩個時辰才到達他看見的哪處陣法邊上。顯然是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山體出現了一點鬆動讓這處幻陣出了問題,露出一點點破綻,但是它也畢竟是一個非常高級的幻陣,依然能夠保持住幻陣的基本效用。

齊正中觀察了半天,始終無法找到破陣的方法,急得他是抓耳撓腮,看著寶山卻不得而入。

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道這是一座幻陣,而且已經殘破了,卻苦於沒有靈元,無法破陣。憑借他陣法上的知識,他敢打保票,隻要他能凝聚出哪怕一絲的靈元,他就能夠將陣法暫時破開,自己從容而入。

觀察了半天,齊正中舉起了斬天劍,他決定用自己的劍元真氣試一下,若是不成,就說明自己與這裏無緣,然後立即離開。

“呀!”齊正中大喊一聲,將自己體內的劍元真氣凝聚在斬天劍上,狠狠地劈在了幻陣的陣基上。山體一陣漣漪蕩過,幻陣似乎又弱了一份,甚至有點顫微微的感覺。

看到有用,齊正中非常興奮,略作休息,將除了用壓製毒素的劍元真氣,其他的全部都調集了起來,一連在陣眼上劈了十餘劍,總算是將幻陣劈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一條通道,不及多想,一個閃身,齊正中就躥了進去,身後陣法,再次合上。

剛一進到了裏麵,鼻間就傳來了陣陣的幽香,非常的好聞,不過他體內的毒素確暴躁了起來,似乎非常畏懼這股香味。由於有劍元真氣的壓製,齊正中根本不去管體內的毒素,因為有自己的劍元真氣的壓製,他不信這些毒素還能翻起什麽浪花。

循著這股子淡淡的香味,齊正中往裏麵走去,但是裏麵越來越昏暗,以他的視力,都無法看清前麵的道路,隻能順著牆走,好在越往裏麵香味越濃,體內的毒素則是越來越凝固,似乎被香味死死的克製了,這種變化,齊正中也樂於看到。

走了約摸一盞茶的時間,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彎,他總算是看到一絲光線,雖然還比較昏暗,緊走了幾步,他就看到了一間石室。裏麵充滿了柔和的光芒,而那股香味的來源他也找到了,是一株小矮樹,僅僅長了幾片寬大葉片,中間頂著一枚幽藍色的果實,香味就是果實發出來的。

那香味就是從果實上散發出來的,進到了這間石室中,那香味已經濃鬱到了一定的程度了,體內的毒素更是不堪了,四散的毒素已經完全凝固到了一粒雞蛋黃大小的體積了。

齊正中打量著這間石室,一張床,一張石桌,一個石椅,牆上還有一排的暗格,不過都是打開的,裏麵也是空空如也,唯獨石桌上擺了一粒發光的珍珠和一張有年頭的紙,也正是這粒珍珠讓這間石室充滿了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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