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 章 西沙海底墓5

"它上來了!它上來了!"

唐愛民一陣大呼小叫,雖然他們當醫生的愛探索新的生物,可戰鬥這一塊兒,實在是短板。

吳三省嫌棄的看著他,他們又不眼瞎,難道看不見嗎?

此時此刻,我才真的看清這東西的模樣,長的跟個人似的,不過這身高,得有兩米!我定睛一看,上麵顯示:海猴子

海猴子,形似放大版的猴,渾身布滿鱗片,堅硬如鐵,手腳有蹼,有人類三四歲孩童的智商,生活在深海之中,主要以肉食為主。

肉食!那…人也算哈…這還真不是個好消息!

齊羽直接擋在我的麵前,看著眼前這所謂的血脈哥哥,就算再怎麽冷清的我,心中也有了一股暖流。

"同誌們!拿起你手中的武器!大家不要亂!"

吳三省拔出腰間的匕首,直接站在最前麵,匕首橫在胸前,一臉的警惕,幾位男同誌一見,瞬間就有了主心骨,直接湊到了吳三省的身邊。

那怪物看著人多也不懼怕,直接朝著眾人就撲了上來,其他還在水中的海猴子,也陸續的順著船舷往前爬。

陳文錦反應也是夠快,順手拿起了裝著物資的背包,朝著往上爬的海猴子直接揮了過去,嘴裏還喊道

"大家不要怕,隻要這些東西上不來,我們就一定會沒事的!"

我聽見後嘴角牽強的扯了扯,她這麽說純屬騙傻子呢!她這樣搞,很容易讓海猴子更興奮,從而讓戰鬥拉的時間更長,如此一來,等眾人筋疲力盡後,都會成為這些怪物的盤中餐了!

不過,這些話我也懶得跟她說,畢竟…陳文錦好像很不待見我,我才不要熱臉貼冷屁股呢!

倒是霍玲很聽陳文錦的話,屁顛顛的學著陳文錦趕緊過去幫忙,我一看,我也不能太特立獨行了,所以隻好硬著頭皮過去。

身後叮叮當當,伴隨著一陣陣兵器劃過鱗片的聲音,那聲音刺的人耳朵格外的難受。

"這是什麽東西,也太硬了!刀都砍不動!"

吳三省也發覺這怪物的堅韌程度,看了看周圍,如果光靠他們幾人,根本就殺不死這鬼東西,不由的眉頭緊皺。

張起靈手握著匕首,剛剛他也試探的砍了幾下,這怪物的鱗片確實硬,如果兵器給力的話,他也不是拿不下,瞥了一眼手中的匕首,略微有些嫌棄,甩了甩匕首,再次衝了上去。

吳三省掃了一眼眾人,女孩子體力差,很快就有一點疲態,吳三省深知這麽下去肯定是行不通的,必須想辦法盡快解決才行,如今打是打不過的,那就隻能…困住!

想到這裏,吳三省迅速指揮其他人幫助女孩子,自己和張起靈將怪物引向了船艙,裏麵有一間放雜物的房間,困住這怪物正好。

張起靈明白了吳三省的意圖,立馬照辦,另一邊的霍玲手腳有些發軟。

"文,文錦姐~"

霍玲欲哭無淚的表情,搞的陳文錦有些無奈。

"玲玲,你在堅持堅持!很快了,三省已經想到辦法了,你在等等!"

一陣風吹過,原本的晴空萬裏,瞬間陰沉沉的,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看著突變的天氣,眾人惶恐不已,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就在眾人絕望之際,原本奮力攻擊的海猴子,突然四散而逃,不一會兒功夫便消失不見,這種現象並沒有人感覺到輕鬆,反而多了一絲警惕。畢竟能夠讓海猴子懼怕的東西,不見得會那麽輕易的對付。

"老吳!現在咱們怎麽辦?"

麵色蒼白的胡雪峰,湊到了吳三省的跟前。想從吳三省口中得到些辦法。可吳三省對於海上的事情並不是很拿手,轉頭看向韓瑞林,畢竟他家住在海邊。

"老吳,照這個情況看,必定會有一場大風暴,咱們得這個船,不一定能抗住,不如…我們直接下墓裏躲躲!"

吳三省低頭沉思了一下,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行!如果咱們都下去,等風暴過去,船不見了,咱們不是照樣等死嗎?"

耿彪倒是難得的清醒。一時間所有人陷入沉思,可是風暴不等人啊!在這麽磨蹭,可不見的是好事。

"下錨。將船先找地方固定,等風暴過去,再上來不就行了。"

我沒忍住直接開了口,所有人看了過來,覺得我說的辦法可行,吳三省當即拍板。

"就按小齊的辦法做!"

轉頭朝著眾人喊道

"所有人帶上物資,女同誌把剩下的東西密封好!男同誌下錨固定船!"

"好!"

收到命令的眾人急急忙的開始分工行動,就在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不遠處的一片海水突然變成了黑色。

"哎!你們快看!那海水怎麽變色了?"

本來就烏雲密布,風又大,夾雜著雨點不停地往人臉上拍打,如果不細心的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

要不是唐愛民點出來,估計等眾人下水,也不會關注。

眾人說著唐愛民指的地方看過去,確實如他所說,這樣就顯得很奇怪,有人下意識的朝著那個方向扔東西,可是東西進去,黑色的海水也就翻騰了一下,然後就開始逐漸蔓延開來。

一看這情形,所有人震驚不已,這海上雖說怪事不少,可這次怎麽感覺格外多?齊羽還有些鬧不明白,就聽見霍玲咋咋呼呼的喊道

"過來了!那黑水過來了!"

女孩子一般對美得視物更加在意些,如今這種醜不拉幾的黑水,倒是驚的霍玲不輕,隻見她一邊喊,一邊直往張起靈的身後躲,張起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那雙出塵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黑水。

"三省,現在咱們怎麽辦?這墓,下還是不下?"

陳文錦雖說有些緊張,但表麵上卻很鎮定,也不知道她是見慣了這種事情,所練出來的膽子,還是故意氣我的。

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我看見她那若有若無的眼神,總是時不時的掃過來,不是有心人估計根本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