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 章 七星魯王宮2

我腦子有些混亂,既然蛇眉銅魚裏記錄著長生,為什麽陳皮沒有行動,反而將東西藏了起來呢?要是一般人早就急吼吼的去尋找了…

可陳皮不僅沒有找,還把東西藏起來不說,還讓陳文錦四處探索長生…

難道…蛇眉銅魚是假的?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不對!如果是假的,他早就將東西扔了,何苦藏起來?那就隻能說明…資料不全!所以他才需要陳文錦繼續探索長生!

資料不全…那就說明這蛇眉銅魚很可能不止一條!

想到這裏,我瞬間明白了許多東西,或許…吳三省接近陳文錦,不僅僅是因為喜歡陳文錦,或許…也因為陳皮手中的蛇眉銅魚,畢竟那東西上過報紙的。

想到這裏,我又想起陳文錦說過,她說吳三省變了,變得她不認識了。

或許…吳三省一開始就沒有變…

不對!吳三省有變化!我感覺…他有精神分裂症!

我可是還記得,吳三省跟陳文錦談戀愛那會兒,如何的如膠似漆,一個人的愛意是不可能弄虛作假的,可是後來的吳三省在看陳文錦的時候,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模樣,感覺…好像換了一個人…

絕對的精神分裂症!

不過話說回來…吳三省怎麽知道蛇眉銅魚是記錄了長生信息的呢?報紙上可沒有寫這個…

嘶…除非…他那裏也有一條!

對了!當初海底墓解連環死的時候,手裏不就握著這玩意兒的嘛!肯定在他手裏了!

想到這裏,我眼睛一眯,這老狐狸,藏的夠深啊~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大奎也醒了,點了一桌子的葷菜,潘子的向導也找完了剛回來,正好都趕上了飯點,眾人又一道吃了午餐,剩下的時間都在等著吳三省。

腦子淩亂的我,直接坐到了窗台上,吹著風,或許這樣能夠讓我腦子清醒一點。張起靈站在一旁,抬頭看著天,發著呆。

直到一輛汽車停在了門前,徑直走下來三個男人,兩少年,一中年。

吳邪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眼前俊男美女的樣子,他們遺世獨立,好像一幅畫,誰也插不進去。

"吳邪,這是潘子,大奎。"

二人立馬起身跟吳邪打招呼,好歹這是吳家的小少爺。

"小三爺好!"

二人異口同聲,吳邪身旁的high少看直了眼。

"大哥真也門!"

吳邪嘴角一抽

"那叫爺們!不叫也門!"

high少尷尬的急忙伸手握住潘子。

"對不起啊!我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怎麽適應。"

"沒事兒,多適應適應就好了!"

見潘子沒介意,high少安下心來,吳邪戳了戳吳三省。

"三叔,他們是誰啊?也是一起的嗎?"

吳三省轉頭看向我們這邊,眼睛一亮,指了指。

"男的,叫什麽不知道,道上叫他小哥,女的…"

還沒來得及介紹完,就看見我直接轉過頭看了過去,吳三省一個激動直接衝了過來。

"妗妗,到了很久了吧!"

吳邪直接愣住,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自家三叔這麽…殷勤…好辣眼睛!

我淡淡的掃了一眼吳三省,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天。

"嗯。還好。"

說完看向他身後的人,因為逆著光,我看過去的時候,瞳孔忽然一震。

"哥,哥…"

等吳邪完全走過來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眼前的人是吳邪,平時我沒有發現,如今再看,突然發現吳邪居然有七八分的像齊羽!

天下…怎麽可能有這麽像的人?又不是雙胞胎?難道祖上有血緣關係?

我扒拉了半天,忽然發現齊鐵嘴娶的好像也是解家的姑娘,而吳家也是娶的解家姑娘,這樣算起來…好像還真有點沾親帶故。

可…這也太過巧合了一些…

張起靈感覺到齊晉的變化,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我這才回過神,就聽見吳三省正在介紹他的侄子。

"這是吳邪,我侄子,那是他朋友high少。"

轉頭對著吳邪道

"這是齊小姐,按輩分,你要叫他姑姑。"

吳邪一愣,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女人,讓他叫姑姑?!開什麽玩笑!

聽著吳三省的介紹,我有點不大高興,但又有點興奮。不高興是因為他在間接的說我年齡大!興奮是…長這麽大,我還沒試過當長輩是什麽感覺呢!這頭一次有小輩,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吳邪張了張嘴

"姑…"

"姑"了半天,他也叫不出口,我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算了,叫不出口也情有可原的。

"不用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吳邪鬆了口氣

"好的!妗妗!"

這兩個字一叫出來,吳三省直接一巴掌呼向了他後腦勺。

"這是你能叫的嗎?!"

吳邪委屈的撇了撇嘴。

"可你不是也這麽叫嗎?"

"嘿!臭小子!還頂嘴!"

說著吳三省就要開揍,我一把抓住吳三省的手腕。

"行了,先辦正事。"

吳三省瞪了一眼吳邪,轉頭找潘子去了。

吳邪摸了摸疼痛的後腦勺,朝著我笑了笑,我微微一笑,轉過頭繼續享受著這風…

high少戳了戳吳邪。

"哎!吳邪!這倆人不是上次在內蒙那兩個嗎?"

吳邪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內蒙古那次,因為二人的介入,那些人才會突然離開…本想上前再問問,結果吳三省一聲招呼。

"向導來了!走了!"

呼啦啦的一群人直接走出來,門口的向導趕著牛車過來,據他所說,接下來的路,車子開不進去,隻能坐牛車。

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習以為常,但對於吳邪和high少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兒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因為山路長時間的沒人行走,草早就瘋長的蓋過原來的路,地下還是很厚的淤泥,下到山穀後,眼前出現了一條碧綠的山溪,大概五六個船的寬度,水深,不見底,兩岸是平坦的山岩,四周卻是高聳的前鋒環繞,上麵還又遮天蔽日的樹木,使得溫度一下子就下降了好幾度。

一到地方,吳邪和high少兩個都蔫嗒嗒的。

我看著眼前的溪流,蹙緊眉頭一皺,走水路,這可是最容易招陰邪之物的,吳三省怎麽想的?

而此刻的吳三省還在裝模作樣的傳授吳邪知識,帶著他聞那條傻狗身上的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