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 章 成吉思汗墓1
吳三省離開時,滿臉的肉疼,比他親爹死的時候都難受,這個表情,我可以多吃兩碗飯!實在是太爽了!
從那之後,吳三省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要不是看見他的銀行卡,我都以為,他這是沒事拿我逗悶子的。
一個多月後,文修突然急匆匆的回了長沙,隔了三天就又回來了,不過這次他帶回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說是在蒙古國有人發現了成吉思汗墓。
正在喝茶水的我一口噴了出去。
"你說什麽?成吉思汗墓?!"
我一臉震驚,總覺的文修怕是沒睡醒,文修淡定的將資料遞給我,我看著上麵的描述,眉頭緊鎖。
帶隊的是個外國人,據說已經獲得了蒙古國的政府的支持,進行墓葬的挖掘,具體位置大概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以北200英裏的地方。
我看著這事兒,有點假!
且不說成吉思汗的墓在什麽地方,就是他本人到底是如何死的,到現在都是未解之謎,況且迄今為止都已經七百多年過去了,突然讓一個什麽都不懂的老外找到了,這事兒本身就有點問題。
我食指扣著桌子
"這些人的身份,都查清楚了?"
文修又遞給我一份關於此次挖掘人員的詳細資料,上麵的人大多數是美國人,以及華僑,最關鍵的是,我看見了讚助商——裘德考。
裘德考,在老九門那一代就陰魂不散,如今還是選擇了陰魂不散嗎?
我皺著眉抬頭看向文修,晃了晃手中的資料。
"所以…你給我看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麽?該不會是…真的打算出國走一趟吧…"
文修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的臉色瞬間難看。
"不是,這件事,跟我們沒有多大關係吧!"
"話雖是這麽說…但是小姐,能夠讓裘德考盯上的地方,我總覺的沒有那麽簡單。"
我歎了口氣
"就算再怎麽不簡單,你也不至於讓我跑一趟吧!"
隻見文修笑了笑
"以防萬一。"
我越想心裏越覺得憋屈
"不是…你可以派其他人去吧。"
"小姐~其他人的身手,我怕還沒出國呢,就被裘德考的人弄死了!"
我努力做著最後的掙紮。
"蒙古國…他們可不見得會同意我們過去。"
"這個您放心吧!這次我們去,身份全都是從美國那邊走的。"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這小子還真是越來越難對付了,看樣子,這一趟是必去無疑了。
簡單收拾了東西,連夜坐飛機,直接前往蒙古國,一下飛機,對方也是個高效率的,直接帶著我們一行人,浩浩****的與其他隊伍匯合。
大概是因為發現自家老祖宗的墓,所以有些迫不及待?
如果我是他祖宗,我一定會大罵,不孝子孫!!
一到地點,這裏烏泱泱的一大群人,什麽專家啊~教授啊~能排上號的,不能排上號的起碼得百十來號人。
我按照資料,一一對應著他們的臉,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裘德考派過來的,居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這姑娘雖然年齡小,居然還是此次行動的領隊,看來她的身手定是不凡的,要不然裘德考也不會選她過來了。
此次挖掘工作,核心不在我們,我們主要負責配合。
從六月份,到八月份立秋,我們的工作被迫停止,原因無他,因為怪事頻發。
一開始都是簡單的小打小鬧,像什麽無緣無故,車子突然從山坡滑落,直到挖掘出一條2英裏長的牆壁,從牆壁中忽然湧出了大量的毒蛇,一瞬間慘叫聲不絕於耳,這才不得不停止挖掘。
所有人都在傳,這是被詛咒的地方,成吉思汗墓的挖掘最後也不了了之。
那個地方我偷偷去看過,除了牆壁,一鏟子下去,並不能見底,埋的極深,見此我也隻好收手作罷,一方麵這裏是國外,另一方麵,動靜太大,容易引起懷疑,所以我決定先在此處逗留些時日,待他們撤走,我在親自去探一探。
等我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這次我帶了簡單的工具,沒讓任何人跟著,獨自一個人趁著黑夜,悄悄的過來了。
我沿著這牆壁摸了一遍,確認了一處空腔,便直接下手,打了盜洞。剛破開,便是一陣陰冷,裏麵還有大量的血腥氣,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張望了一下四周,確認無人,這才鑽了下去。
這一次我反而沒有那麽害怕,心如止水的可怕,可能我早就已經對生死這件事情麻木了吧。
隨著我的深入,腥氣越來越重,一陣嘶嘶聲忽然打破沉靜,我拿起手電緩緩的朝著聲音的方向照過去,瞬間我汗毛直立。
隻見一名女子…不對是…半人半蛇的女子,扭動著身軀,纏繞著另一條蛇。
對!是蛇!
我捂住嘴,拚命壓製著想要嘔吐的衝動,不再往前,我覺得已經沒什麽必要了。既然這裏之前冒出了大量的毒蛇,如今進來又是這種狀況,就算裏麵真的是什麽成吉思汗墓,我也沒什麽興趣了。
我有些懷疑,成吉思汗的品味了。
還好我動作輕,倒是沒有驚擾它們二位的好事。
回填了盜洞,我便火速離開了蒙古國。轉頭去了新疆八卦城--特克斯縣。
我思來想去,覺得成吉思汗的墓,不太可能在那裏,因為我看到的那一幕,怎麽想,怎麽覺得怪異。
沒聽說成吉思汗喜歡蛇啊!我隻知道他應該喜歡馬或者駱駝一類的,畢竟他是馬背上的民族,怎麽可能會喜歡蛇?
而且還玩這種"人蛇大戰"這種沒品的事情。
我之所以來到新疆,隻是突然想到了關於成吉思汗的一些傳聞。
據說當初丘處機就是在這裏與成吉思汗會晤,二人一見如故,也交流了許多的文化,其中還包括,長生的話題。
而這次會晤卻長達七年之久,之後成吉思汗就一命嗚呼,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所以我在想…會不會他從未離開過,依然留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