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玉璽丟了
“嗬…嗬嗬嗬…來人了,又來人了,哈哈哈……”
突如其來的女音嚇了魏雨繆一大跳,她朝著聲音的來源地看過去,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瘋婦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麵,她身上的衣服又髒又臭,但料子看著卻是極好的。
魏雨繆與蘇衍對視了一眼,然後小步朝那婦人靠攏。
“哦嗬嗬嗬…哦嗬嗬嗬…賤人!狗男女!滾開!滾呐!”
瘋婦又笑又罵,精神狀態不似正常人,魏雨繆往蘇衍身後靠了靠,“誒,你家什麽時候挖了地牢嗎?”
蘇衍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看她的模樣,根本不似才關這裏的,沒點年頭人怎麽可能會瘋,而且你看她的衣料,還有她手上的玉鐲,被關在這個地方怕是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魏雨繆突然拍了拍蘇衍的肩膀,“誒,你說這地牢裏會不會有別的出口啊?而且,冉郡主的失蹤怕也是與這地牢有關係。”
蘇衍沒想到他們找人竟然找到了洞下牢,而且這個婦人的出現,怕是會牽連出不少陳年往事吧!
“別靠近籠子,咱們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或許有暗格什麽的,何一冉或許就被關在這地牢的
某處。”
魏雨繆雖然對籠子裏的女人很好奇,但現在找冉郡主是迫在眉睫的事,她仔細地查看著周圍的一切。
油燈被燒得焦黑,非常有年代感,石壁上的壁畫被風蝕有些殘敗,地麵有淩亂的腳印,看起來這裏經常有人出入。
突然牆上一個凸起引起了她的注意,“蘇衍,你來看看,這是什麽!”
蘇衍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手指抹了把上麵的灰,道:“表麵隻有少數的灰塵,看樣子應該是才有人動過。”
魏雨繆連忙往旁邊挪了挪,“莫非又有暗器?”
蘇衍嗤笑一聲,“這麽怕死?”
“對呀,我年紀輕輕的,還沒活夠呢。”
蘇衍笑笑,試探性地去推那個暗格,這一推,旁邊的石門緩緩移動,震耳欲聾,裏麵卻是別有洞天。
數十顆夜明珠將昏暗的地下室照得如同白晝,一張水晶**鋪著柔軟的獸皮,何一冉像睡著了一般安安靜靜地躺在水晶**。
水晶床的左邊是三個裝滿金銀珠寶的箱子,右邊是各種兵器和鎧甲,看著竟與戰王府地下室的布局雷同,隻是少了一件龍袍而已。
“蘇衍,你確定這地下室不是你故意隱藏起來的?
”魏雨繆問。
蘇衍蹙眉,表情看上去很受傷,“繆繆這是不相信我嗎?我說過了,我根本不知道府上有這樣一個地方的存在。”
魏雨繆沉默了,是啊,蘇衍的母親是皇後,即便皇帝沒有冊封太子,將來他登上皇位也是名正言順的事,又何必做這些無用功呢。
那這地下室的一切又是誰的手筆呢?
“蘇衍,沿著通道一直走,出口處應該就是這地下室的盡頭吧?”
蘇衍緊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麽,魏雨繆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這才拉回了他的思緒。
“雨繆,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皇宮裏有東西丟了嗎?”
魏雨繆點頭,一雙幽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蘇衍的眼睛,生怕自己聽漏了什麽。
蘇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鼓足勇氣,雙手緊緊地捏著魏雨繆的雙肩,表情異常的嚴肅,道:“其實宮裏丟的東西是玉璽,你應該知道玉璽代表著什麽吧?它是一個國家的象征,得玉璽者得天下,這偷盜玉璽的人怕是對皇位虎視眈眈已久。”
魏雨繆忙抬手捂住蘇衍的嘴巴,她瞧了水晶**的何一冉一眼,見她依然保持那個姿勢平躺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衍,這件事可不興隨便說的,萬一被有心之人聽了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蘇衍自嘲地笑笑,“還是雨繆說得對,但我懷疑那個東西就藏在這裏,不如咱們找找看。”
魏雨繆點頭,“那咱們可得快些,也不知道咱們鬧出這麽大動靜外麵的人有沒有察覺,萬一被人甕中捉鱉可就麻煩了。”
“有道理,那咱們開始吧!”
何一冉被迷藥迷得很深,他們的動靜那麽大她都沒有反應,看樣子酥荷並不想她那麽快醒來,怕是連酥荷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會被抓去地牢裏吧!
蘇衍發現牆上有一副牡丹圖,紙是很好的宣紙,就連墨也是最好的鬆煙墨,墨裏入了金粉,畫出來的畫更是栩栩如生。
蘇衍忍不住伸手去撫摸,指尖觸摸出卻是空的,他掀起畫軸一個鏤空的格子呈現在眼前,格子裏是一塊明黃色的綢布包裹著的四方形物品,他忙將物品拿了出來。
魏雨繆瞧見也連忙大步跨過去,“這該不會是你要找的東西吧?”
“應該是!”蘇衍忙將綢布解開,裏麵是一直棕紅色的盒子,盒子被千機鎖給鎖住了,看樣子對方真的是有恃無恐,據說這千機
鎖隻有南派傳人能解,若暴力打開,裏麵的東西便會自動爆炸,什麽也不會留下。
“看來咱們想要打開盒子還得去找找那南派傳人了。”
蘇衍將盒子收好,這才走到水晶床邊,他見何一冉麵色紅潤,便伸手替她把了把脈,“她沒什麽事,帶上她去找出口吧!”
魏雨繆廢了半天勁才將何一冉弄下床,蘇衍說男女授受不親,愣是沒幫忙搭一把手,魏雨繆累得滿頭大汗,這貨看著細胳膊細腿的,卻沉得跟石塊兒似得,等她醒了一定要給她建議讓她少吃點減減肥,男孩子不喜歡太胖的女生。
蘇衍在前麵開路,魏雨繆吃力地架著何一冉,蘇衍悠哉悠哉地扇著扇子,魏雨繆臉上的汗都流到眼睛裏了,都沒有多餘的手擦一擦。
越來越暴躁……
回到關瘋婦的鐵籠子前,蘇衍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挺可憐的,不如放了吧,或許她能找到出去的路呢!”
魏雨繆:……
“你確定放她出來,第一個攻擊的不是你?”
蘇衍抬手指了指頭頂的窟窿,“其實我可以飛上去。”
魏雨繆眯了眯眼,咬牙切齒地憋出幾個字,“你的意思是讓我與她互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