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大開殺戒
假設,蘇衍退出皇位爭奪賽,那蘇珩會幫助她跟蘇衍遠走高飛嗎?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想來他應該是願意的吧,這樣大家也各得其所,還能避免一場惡戰。
“蘇衍,真的可以嗎?你真的舍得嗎?”魏雨繆眼含熱淚,卻沒敢有下一步動作。
就在這時,官兵突然衝了進來,家丁仆人攔都攔不住,為首的便是滿臉絡腮胡的淮陽的,他凶神惡煞地拔出長劍,對準魏雨繆。
“魏二姑娘還真是好手段,說吧,把我女兒藏哪裏去了?”
魏雨繆一臉的懵逼,她什麽時候藏何一冉了,她一個大活人是她想藏就能藏的?
“淮陽王,你女兒去了哪裏你來找我有什麽用?我既不是你們家的丫鬟,更不是你們家請的護衛,你帶著這麽多人私闖民宅是不是得給個說法啊?”
魏家父母也被驚動了,疾步朝著魏雨繆的方向走來,魏母一向護犢子,她用自己肥碩的身軀將魏雨繆和蘇衍擋在身後。
“淮陽王是吧?大過年的你帶這麽多人私闖我魏府,是覺得我們商戶好欺負是嗎?”
淮陽王眼皮兒跳了跳,劍鋒一轉,鋒利的劍架在了魏母的脖子上,魏母睨了眼脖
子上的劍,眼睛危險地眯起,想她闖**江湖數十年,手上功夫雖然算不得頂尖,但與人對打贏的幾率也是比較大的,今日這淮陽王若是敢欺負了她家的小孩,哪怕是豁出命去她也要與之搏一搏的。
“魏夫人,不是本王要欺負你們魏家的人,實在是你的女兒太可惡了,下人來報,說魏二姑娘今日在花車上與我家一冉起了點爭執,沒想到你那個蛇蠍心腸的女兒竟派人將她擄走了,今日你們要是不把人交出來,就不要怪我在魏府大開殺戒了。”
魏父見此心裏一驚,忙解釋道:“淮陽王,這其中怕是有什麽誤會吧,我們家雨繆雖然平時說話是得理不饒人了一些,但是沒有什麽壞心思的。淮陽王,令愛不見了還是趕緊找人吧,去得晚了怕是令愛會吃些苦頭的。”
淮陽王冷笑,“魏老爺這是在威脅本王?”
魏父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隻是好心提醒你,怎麽就成威脅了?”
淮陽王從腰間抽出一張紙,抖散展現在眾人麵前,“你們自己看,這便是下人收到的書信,是你們魏家的好女兒寫的,你們自己好好看看!”
魏父走近,接過他手裏的
紙,仔細閱讀起裏麵的內容來,“淮陽王,這不是咱們家雨繆的字跡。”
魏父又將那張紙遞給蘇衍,道:“清河君,你看看,這確實不是我們家雨繆的字跡,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這件事怕是沒有這麽簡單。”
蘇衍接過他手裏的紙,魏雨繆將頭湊過去,字跡看著倒是女子的筆跡,但卻根本不是她的,她的字全是簡體字,而紙上的字娟秀中帶著幾分骨力,倒像個習武之人。
魏雨繆朝蘇衍看去,卻見他麵色有些許的變化,但仔細去瞧又瞧不出什麽。
“蘇衍,這寫信的人應該會點功夫,對吧?”魏雨繆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蘇衍抬眸望向淮陽王,道:“這字確實不是魏雨繆寫的,而且淮陽王請看,信上說你女兒在她手上,想要五百兩黃金,這魏府家大業大根本不需要為了區區五百兩黃金綁架冉郡主。”
淮陽王剛要開口反駁,蘇衍又繼續道:“還有,信上所說給你一個月時間準備銀錢,到時候一手交人一手交錢,你淮陽王手上不可能連五百兩都沒有吧?為什麽要等一個月?”
“咱們可不可以想象一下,冉郡主或許得罪了什麽人,
有人想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折磨她一番呢?”
“清河君分析的沒錯,除了魏雨繆,一冉又能跟誰結仇呢!今天不殺了她難解我心頭之恨!”淮陽王突然暴躁,眼看著手裏的劍就要割開魏母的喉嚨,蘇衍突然手指一彈,一顆小小的珠子竟將利劍折成了兩段。
魏母的脖子上不可避免地被劃破了皮,隱隱有血絲滲出,魏雨繆忙上前一步將魏母拉到身後,“淮陽王,無憑無據的你憑什麽說是我?我魏雨繆向來不愛惹是生非,但誰要是欺負到我頭上,我也不是那種怕事的主!”
“嗬!好一個不是你!難不成殺人凶手會到處去說他殺了人嗎?魏雨繆,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今天休怪本王不客氣!”
蘇衍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他走到淮陽王麵前,眼睛直直地盯著淮陽王,“淮陽王這是要做什麽?本君還在豈能讓你當著本君的麵對魏家痛下殺手,淮陽王是不是太沒把本君放在眼裏了?”
淮陽王下眼瞼跳得有些厲害,他扔掉手中的斷劍,狠狠地磨著牙,“看來清河君是鐵了心的要護著這個女人了?”
蘇衍淡淡地道:“並非我要護著誰,而是事實
並非那信中所說,如果淮陽王不想冉郡主吃苦頭,這會兒還是去衙門報官一起找比較現實。”
淮陽王冷哼一聲,“既然清河君不是有意維護,那今日本王便將她送去官府,等我兒平安歸來,自會回稟官府放人。”
蘇衍還想說什麽,魏雨繆突然攔住了他,“淮陽王說得也不無道理,為了自證清白這趟我必須跟他走,但是…今日淮陽王如此大張旗鼓的闖入我魏府,將我帶走下獄,如果我在獄中出了什麽事兒,那淮陽王可是要付全責的!”
淮陽王冷眼瞧了魏雨繆一眼,好生厲害的丫頭,這麽明目張膽的威脅他,卻讓他半個不字都不敢說,抓她下獄不但不能對她下手,還得暗中保護她不被算計,真是好心計,以後一冉要是與她共侍一夫怕是討不到半分好處的。
但魏家丫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就算是將暗衛全部派出去,也得保護好她的安全了。
“好,既然魏姑娘已經這麽說了,那就隨老夫一道去吧!”
一行人又浩浩****地往衙門走去,大年三十隻有師爺和侍衛在值守,等了許久林大人才姍姍來遲,他一見魏雨繆便露出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