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狂犬病發了吧
“嗬!”蘇珩冷哼,“本王是瞧得起你才碰你,別的女人就算送上門來本王也未必看得上。”
魏雨繆心裏默默翻白眼,人一旦自戀到一定程度就是個不要臉的瘋子。
“珩王瞧得起我也是因為蘇衍吧?我猜你一定是覺得搶了蘇衍的一切就能比他強吧?我告訴你,你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你不如他是注定的,哪怕你竭盡全力得到的東西,對於蘇衍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信不信?”
蘇珩被魏雨繆激怒,他一把鉗住魏雨繆的脖子,一雙鷹眼瞪出了紅血絲,看起來猙獰又可怖,“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別說你那丫頭的命如草芥了,即便是你又如何,我捏死你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魏雨繆隻覺得蘇珩比戰無征的狂躁症還要嚴重,動不動就掐人脖子,這是被瘋狗咬了沒打狂犬疫苗,狂犬病發了吧?
“蘇珩,你掐死我你就輸了,蘇衍能征服我的人我的心,你不行!”氣流十分不暢,魏雨繆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很快就開始翻白眼。
蘇珩麵色鐵青,一把將魏雨繆甩了出去。
魏雨繆被甩翻在地,手肘處,大腿外側被蹭
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她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珩王這是惱羞成怒了嗎?都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就說了這麽幾句話珩王就受不了了,這格局還是沒打開啊!”
戰無征都替魏雨繆捏了一把冷汗,她這分明是在火上澆油,激怒蘇珩對她有什麽好處?
戰無征起身想替魏雨繆解圍,玉髓卻按住他的肩膀搖了搖頭,戰無征心裏窩火,錯開肩膀怒瞪她一眼,別人家的叛徒就算是給他當狗他看著也煩,還敢對他的事指手畫腳,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寬大的袖口一甩,戰無征起身走到蘇珩麵前,抱拳道:“珩王,這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您又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咱們的目的可是清河君!”
魏雨繆啐了戰無征一口,“我呸!你這個卑鄙小人!”
戰無征抹了把臉上的唾沫,垂眸苦笑,他要做的事豈是她一個小女子能懂的?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得自己去爭取,不管用什麽辦法,也不管手段有多肮髒卑鄙,隻要最後結果是他想要的,哪怕付出血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他討好奉承珩王又如何?被世人唾棄
又如何?他不過是做了他認為正確的事而已。
戰無征一把將魏雨繆劈暈過去,順勢攬入懷中,“珩王,人我帶回屋,院子裏的事……”
戰無征話還沒說完,蘇珩冷著臉將魏雨繆奪了過去,“她是我看上的女人,以後再敢碰她一下,小心我砍了你的手!”
麵對蘇珩的警告戰無征隻能強壓下心裏的不甘,他後悔自己當初不該為了泄憤帶她去鬥獸場,也後悔不該簽下和離書讓她死盾,如今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夫人靠在別的男人懷裏,他卻什麽都做不了,心裏的痛一絲一絲的拉扯纏繞,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玉髓咬著唇,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她衝上去從後麵抱住戰無征的腰,嫩白的小臉緊貼在戰無征的後背上,滾燙的淚水一顆一顆的滴在他的衣服上,滾燙灼熱。
“玉髓,你這是在做什麽?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玉髓含淚搖頭,“不,我不管你對我說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無征,我愛你,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哪怕背叛自己,背叛全世界。”
玉髓愛慘了戰無征,所以她寧可背叛蘇衍也要留在戰無征身邊,哪怕
她知道他心裏沒有她,哪怕她知道他不是一個好人。
戰無征想掰開玉髓的手,玉髓的手指卻死死扣住,“無征,你不要撇開我好嗎?我隻是心疼你,不願看你為了魏雨繆卑微至此。”
戰無征仰天長歎,其實他跟玉髓都是一種人,他又有什麽資格去嫌棄她呢?
“玉髓,我沒有想要撇開你。”
玉髓的手一點一點的鬆動,她繞到戰無征的麵前,仰著臉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戰無征,“真的嗎?無征你說的是真的嗎?”
戰無征一把摟住玉髓的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來得很急很猛很有侵略性,玉髓急切地回應著,雙手攀上了戰無征的腰。
戰無征用力地扶住玉髓的腦袋,兩人吻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完全把院子裏的人當成了擺設,侍衛們倒是很識趣地轉過身去,生怕看了長針眼。
兩人意猶未盡,戰無征一把將玉髓打橫抱起,抬腳回了自己的院子,房門剛合上兩人又親在了一起,幹柴烈火之下男女間的衣物撕扯在地。
肚兜,褻褲,鞋襪,散落滿地,從牆上到桌上,又從桌上到地毯上,最後回到**。
兩人精疲力
盡癱在**大口喘息,玉髓側身看向戰無征,他還是如同她第一次見到那般俊朗,劍眉星目,挺鼻唇薄,輪廓硬朗卻又流暢,玉髓抬手描摹著戰無征的鼻梁,卻被他一把擒住。
戰無征側過頭眼神一凜,語氣卻很輕,“小妖精,還沒夠嗎?還想要?”
玉髓拉起被子擋住羞紅了的臉,今日她終於成為了戰無征的女人,以後她會永永遠遠留在他身邊的。
腰上突然一沉,戰無征的手搭了過來,玉髓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她仰著臉看著戰無征的下顎,那性感的脖子上有她的唇印。
戰無征突然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那滾動的喉結看起來也格外的誘人,玉髓往上蹭了蹭,試探著去吻他的喉結處。
戰無征似乎看穿了玉髓的目的,他一個翻身將玉髓壓在身下,“真是個貪吃的小妖精!”
很快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屋外是飄零的雪花,屋內是激烈的搖床聲和男女間的輕吟聲……
魏雨繆被蘇珩安置在**,又替她蓋上了被子,聽說她的肩膀處受了傷,這連日的折騰怕是很難痊愈,蘇珩起身翻箱倒櫃找傷藥,最後在櫃子上方的一隻匣子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