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再敢妄動,殺無赦

噗通!

唐金從半空中重重倒地,倒在地上後更是大口咳血,胸骨盡碎,丹田被破,整個人已經武道盡失,遭到了致命重創。

唐金還沒有立即斷氣,但看著離死不遠了,還吊著一口氣罷了。

他倒在地上都無法動彈,正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一陣慘白,眼中盡是一股極度驚恐懼意,充滿了深深地絕望。

他從未想到,他竟然敗了,敗在葉淩天的手中!

唐金眼中盡是絕望之色,武者相鬥,敗者往往隻有死路一條。

江家、雲家之人此時也都紛紛反應過來,眼前這一幕讓他們徹底絕望,雙腿都在發軟,紛紛驚呼而起——

“唐大師竟然敗了?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葉淩天擊敗了唐大師,豈不是意味著,他現在就是江城位列第九的高手?”

“現在的葉淩天,一隻手就能夠鎮壓我們啊!”

“逃!快點逃命啊!”

雲世傑心膽俱裂的大喊逃命,他嚇得渾身都在顫抖戰栗,隻想著逃出生天。

雲天嶽反應過來,立馬推著雲世傑就要逃出去。

雲天嶽也怕了,雖說雲家在江城小有勢力,也有些資產,但是這一切,在一尊能夠擊殺唐金,並且已經位列江城第九名的武道強者麵前,完全不值一提!

江義亮、王蕾夫婦也嚇破膽了,拉著江麗燕下意識的就想要逃出去,他們卻是忘了,這裏本來就是江家大宅,是他們的家,他們又能逃到哪去?

“逃?”

葉淩天冷笑了聲,他一步上前,目光冷冽,看著想要驚慌逃竄的江雲兩家之人,冷冷說道:“在我麵前,你們又能逃到哪去?再敢妄動,殺無赦!”

葉淩天冰冷的話就像是法旨般,此話一出,江雲兩家之人全都身體僵硬,不敢妄動絲毫,一個個站在原地,雙腿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如紙,神情如喪考妣。

葉淩天已經具備擊敗唐金的實力,意味著,葉淩天想要殺他們,簡直是跟踩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所以,這兩家人此刻真的是不敢動了,他們可不想死。

其實,葉淩天目前傷勢也是極重,手臂經脈被震斷,接連施展出真武九式,他丹田真元基本上已經消耗一空。

饒是如此,震懾江雲兩家之人也不在話下。

葉淩天走到了唐金麵前,看著已經癱軟在地,無法動彈的唐金,他說道:“我說過,殺了你,我就是江城排名第九的強者!所以,你去死吧。”

話音剛落,葉淩天猛地抬起腳,重重地踩在了唐金已經凹陷的胸膛上。

砰的一聲,唐金吊著的一口氣最終斷掉,當場氣絕身亡。

看到這一幕,雲世傑整個人亡魂大冒,他整個人直接從輪椅上滾了下來,身體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麵,不斷地重重磕頭,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哭著哀嚎起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這一切都是江麗燕的毒計,她心懷不滿,害怕你找她報複,所以就來蠱惑我慫恿我,教唆我們兩家聯合起來對付你。大哥,一切都是江麗燕所為,否則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都不敢找大哥您報仇啊!”

為了活命,雲世傑把一切全都推到了江麗燕的頭上。

江麗燕回過神來,她都驚呆了,沒想到雲世傑就這麽把她給賣了,她怒聲說道:“雲世傑,你在胡說什麽?”

“我胡說?分明就是你,一切都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挑起的!當年也是你主動來勾引我魅惑我,都怪我年少無知,定力不足,才被你引誘。你還逼著我背叛大哥,各種毒害大哥!一切都是你這個賤女人的陰謀詭計!”

雲世傑語氣怨毒的開口,徹底跟江麗燕決裂,把一切罪過都安在江麗燕頭上。

“雲世傑,你真的不是東西,更不是個男人!沒想到,你竟然這樣的人,都怪我瞎了眼啊!”江麗燕氣急敗壞,又是悔恨,又是憤恨。

“對,我不是東西,也好過你這個水性楊花心腸歹毒的賤女人!還有,我已經被廢了,我本來就已經不是男人了!這一切都是被你害的啊,要不是你一步步勾引我,我豈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定會不得好死!”

雲世傑完全豁出去了,憤聲開口。

雲天嶽見狀後也連忙上前,哭喪著一張臉說道:“葉、葉大師,還請您明察秋毫啊,當年之事與我雲家無關。都是江麗燕跟江家人所謂,是他們勾引犬子,逼迫犬子跟你作對啊。葉大師,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雲家一次啊!”

“雲天嶽!你這個王八蛋!”

江義亮怒吼起來,他說道,“好啊你個雲家,事到頭來就把一切推到我江家頭上。當年許多陰謀算計還不是你雲家想出來的?現在就想撇得一幹二淨?”

“江義亮你不要含血噴人,分明是你的女兒水性楊花勾引男人給葉大師戴綠帽。就算是沒我兒子,你女兒也會去勾引別的男人。你們江家愛慕虛榮,當年看不起葉大師,就想攀附我雲家,教唆我雲家去對付葉大師。”雲天嶽大聲說道。

“你你你這個顛倒黑白的狗東西,我打死你!”江義亮怒不可遏,衝過來跟雲天嶽扭打在一起。

葉淩天冷眼旁觀,看著昔日親密的這兩家人開始狗咬狗一嘴毛。

“夠了!”

葉淩天猛地冷喝了聲,他一腳將在他麵前不斷磕頭的雲世傑給踢飛,說道:“再喊我大哥,我剁了你!我可沒有你這樣背後捅刀的小弟!你雲家的一切,都是我父親當年給的,沒有我父親的指點,你雲家屁都不是。所以,你雲家的一切,我會慢慢收回,將你雲家打回原樣!”

說著,葉淩天目光朝著江麗燕看去。

迎著葉琳的目光,江麗燕渾身一顫,雙腿正在發抖,嘴角都哆嗦起來,她連忙低下頭,都不敢平視葉淩天。

以往,她麵對葉淩天時高高在上趾高氣揚,她都不用正眼看葉淩天,高傲又輕蔑,但現在她唯有惶恐、害怕、驚懼與深深地悔恨。

“江麗燕,我父母留下的遺產呢?”

葉淩天語氣如刀,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