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去禦織所見瘋子(感謝靜想飛翔的打賞)

痣城雙也既然下了逐客令,刳屋敷劍八也就沒多做糾纏離開了懺罪宮,徑直前往一番隊去邀請蝶塚宏江去了。

但此刻的蝶塚宏江早都離開了一番隊不知去向,巧的是接待刳屋敷的,還是剛剛幫宏江打掃完辦公室的那個隊員。

“那你知道蝶塚是去哪了麽?”

“不知道哎,蝶塚副隊長從來都沒向我們透露過行蹤。”

“那他大概什麽時候回來?”刳屋敷繼續問道。

“這個也不清楚,像上次他出門,是三天後才回來的,不然劍八大人去問問十二番隊的三席?他和副隊長的關係比較要好!”

刳屋敷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與其滿世界去找宏江,還不如先去見山本,要知道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為痣城幸三求情,先著手重要的事,順帶著等宏江回來,如果等不到,那就再說。

“幫我向總隊長通報一聲吧。”

“是!”

……

至於宏江現在又跑去哪不務正業了,就算刳屋敷去問浦原,他肯定也是一臉茫然的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十番隊旁有一棟不起眼的二層小屋,連倉庫都算不上,從外麵看上去就像是十番隊的一個雜物間而已。

這自然不是十番隊的雜物間,它有自己的名字——禦織所,不隸屬於任意一個番隊麾下,理論上是和護廷十三番隊同級別的瀞靈廷機構之一。

禦代表防禦,織代表紡織,從字麵上就可以知道禦織所的職責,便是負責構築瀞靈廷防禦體係,同時出產死神所穿的死霸裝的場所。表麵的二層小屋隻是它的大門,禦織所真正的位置其實是在地底。

在門前經過複雜的檢驗程序後,也不見人,宏江麵前的木門便自己嘎吱一聲開啟了,走進徒有四壁的房間,地板上早早便開了個口,一道石質階梯隻漏出幾節台階,宏江也是輕車熟路,彎著腰便走了下去。

下去的路不長,禦織所的第一層距離地麵也就幾十米深,這裏是紡織死霸裝的場所,而宏江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而是第二層。

轉過一個彎,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牆上豎著一道金屬梯子,但那不是下去的路,宏江上前,把臉狠狠撞在梯子左邊的潔白牆壁上,看似堅硬的牆壁居然貼著宏江的臉凹陷了下去。

角落中突然傳出“哢”的一聲,宏江聽見後把臉從牆裏移出,雙手握住旁邊的梯子用力一拉,兩邊的牆壁從中間裂開,隨著梯子被他緩緩打開,原來牆上的梯子隻是一對門把手,門後則是一個電梯,直通禦織所二層。

‘下個樓而已,搞這麽多花樣至於麽?’宏江心中暗暗吐槽著。

這是他第二次來禦織所,和上次完全不同的體驗,上次好像是走道左轉後的第三塊地板,然後在一秒內踩五下,還要精準的踩在地板四邊的中點以及中央的位置,接著一個滑梯就把他直接送到二層了,真是糟糕的回憶。

不過禦織所就是這樣的地方,所有檢驗都集中在地表的門前,尤其是二層,幾乎是一對一的通道,沒得到允許想進入的話,除了強行攻破沒有其它方法。走正路要麽你連門都進不來,隻要能進門,接下來沒有一個人會管你。

短暫的等待之後,電梯將宏江安穩的帶到了禦織所的二層,一開門,便有一個身穿死霸裝,打著哈欠的男人等在門口,也不說話,指了下宏江後轉身就走。宏江也明白,這是他要拜訪之人派來接他的,便不多問直接跟了上去。

和一層以木質偏古樸的裝飾風格不同,禦織所的二層更具有科技感,至少牆上像蜂窩似的圓形喇叭在瀞靈廷其它地方就很難看到。

左轉、左轉再右轉,總之宏江人都快被轉暈的時候,前麵的人終於停了下來,把手放在牆上的一張嘴裏,不是雕像而是真的嘴,宏江甚至能隱隱聽到一絲口水攪拌的聲音。

三秒亦或是五秒?宏江也懶得數對方的手被含了多久,隻見那牆上的嘴好像厭煩了一般,伸著舌頭一口吐出它身體裏的手,旁邊沒有一點縫隙的牆壁上,倏然出現了一個缺口,慢慢變大最終形成了一個大約一人高的圓形拱門。

拱門對麵是個約十坪的長條形房間,宏江見裏麵有些昏暗,不由的皺緊了眉頭,看來自己的話被果斷的當成耳邊風了啊!

等兩人都走進房間後,他們身後的拱門再次合上,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帶路的男人走到右邊的操作台前,對著上麵的話筒懶洋洋的喊道:“涅先生,你的客人到了!”

房間裏並沒有什麽反應,帶路的人摸了摸脖子,自言自語道:“不會是睡著了吧?”

“涅先生,涅先生!喂~你還在嘛!還在嘛!”

“安靜!”房間裏突然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聽起來聲音的主人有些不快,“再打擾我的話,我保證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喏,你也聽到了,我想涅先生已經忘了你要來的這回事。”

“沒事,我可以等一會。”宏江指了指操作台上麵的牆壁,繼續說道:“不過你能不能讓我看看裏麵的情況,就像上次一樣。”

“上次?哦!上次涅先生也讓你看來著,那就沒事了!”男人拍了下腦門,在操作台上捯飭了幾下,原本什麽都沒有的牆壁突然發出光來,這是個類似單麵玻璃的牆壁,透過它可以看到另一邊的實驗室。

“你慢慢看,我得偷會懶。”男人說著,拉過一個椅子直接趴在了控製台上,下一秒,微弱的鼾聲響起,這人還真是說睡就睡啊。

宏江倒也不在意,站在男人身後眯著眼注視著另一邊房間裏正發生的事。

其實從他這個角度看得不是很清楚,一個留著藍色雞冠頭,皮膚像是粉刷過,白得一絲不苟的男人正背對著宏江,遮擋住試驗台上最關鍵的部分。不過隨著男人拿起再放下的器具上沾染的猩紅,不難猜到他正在幹什麽。

也不知看了多久,也就揉了眼的功夫,宏江發現男人的右手上多了個正在跳動的物件,隻見他隨手將其裝進手邊的一個器皿中,裏麵原本透明的**被瞬間染紅。

“找人把他的心髒補上!然後換個實驗體!半小時後重新開始實驗!”

房間裏再次響起剛剛有些尖細的聲音,不管聽幾次宏江都覺的這聲音令人寒顫,相信另一個人也是這樣覺得的,因為熟睡的他被瞬間驚醒了過來,嘴裏還不斷重複著剛剛聽到的話。

牆壁對麵的男人此刻已經沒了蹤影,沒幾秒種,房間盡頭的牆壁突然開了一扇門,來人不正是剛剛消失在實驗室的男人又會是誰呢?

“嗨!看到你幹勁滿滿我就放心了!”宏江靠著已經沒了人的椅子,笑著說道:“相信這麽久過去,你該有些發現的,對吧,我的涅繭利大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