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鬆林鬼屋(新生賽)我的雕塑過來了……

雕塑被白觀音放在柔軟的褲帶裏,夏季的校服非常的薄,緊緊貼著大腿的那麵雕塑是溫熱的,南鏡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一側在發燙。

而雕塑的另一側,被褲子柔軟的布料摩擦,反複地摩擦讓南鏡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泛紅發麻。

好煎熬。

“唔”南鏡難耐地動一下,手指蜷縮起來緊緊攥住白觀音的一側衣服,不慎碰到了白觀音的前胸,不知道『摸』到了哪裏。

白觀音動作頓了一下,在黑暗中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南鏡你不動。”

黑暗中的氣氛黏稠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南鏡深深吸了幾口氣,聲嗓音嘶啞『潮』濕地問道:“白觀音,能活著嗎?”

直到此刻,南鏡終於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麽了,這個校園裏隱藏著他看不見『摸』不到的……鬼,那個不知名的鬼怪現在已經盯了他。

且,他整個身體已經和雕塑室裏的雕塑完全聯合了,是那個雕塑不慎被摔碎了,摔得四分五裂,他又會發生什麽?

現在去活動室在進的筆仙遊戲,南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這個筆仙遊戲是個真的靈異遊戲,而他們不能中斷,必須玩下去。

而跟雕塑的感覺完全連子一起的自己,能不能活呢?

白觀音頓了頓,音『色』很冷,沒有直接回答南鏡的問題:“現在確筆仙遊戲有問題,筆仙遊戲必須繼續玩下去。”

“你會被雕塑影響,這個雕塑不能出事,雕塑就放在這裏,南鏡,”白觀音頓了一下:“你能繼續玩遊戲嗎?”

“應該可以,”南鏡勉強控製住自己的呼吸,發熱的那一側他已經逐漸習慣,但是身體被摩擦的那部分適應,南鏡聲說:“白觀音,你能抱鬆一些嗎?”

“有點痛。”

白觀音動作頓了頓,臉部清俊的線條動了動,仿佛沒聽到一樣,但是手部的動作卻鬆了鬆。

南鏡彎了彎眼睛,他動了動腦袋,把腦袋挪到靠近白觀音手臂臂彎處,好讓自己不那麽難受。南鏡心,雖然這種虛幻的感覺總讓他一點踏的感覺都沒有,但在這種懼怕的時候有個人分擔……也不錯。

黑暗中非常寂靜,南鏡能聽到白觀音和自己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白觀音現在也就剛年,是個少年,但是抱著南鏡的手很穩。

兩人的呼吸都是『潮』濕的,南鏡倒是比較軟,他好像慢慢適應了有情緒的感覺,恐懼、憤怒甚至是……依賴?

活動室的門越來越近了,南鏡逐漸適應皮膚被摩擦的疼痛感,他輕輕拍了拍白觀音的肩膀,聲微帶顫抖地說:“白觀音,好點了,讓下來走。”

他一完這個筆仙遊戲,然後辦法,活下去。

南鏡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活下來的欲念從哪裏來的,但隱約有個聲音告訴他,一活下去,有更重的事等著他去做。

南鏡從白觀音的臂彎處跳下來,他的動作很輕巧,雪白的手腕在活動室門透過來的暖黃的弱光下晃了晃。

兩人站在階梯教室中間的階梯,南鏡手肘撐在桌子,白觀音用力扶住他的肩膀,是個微微彎腰把南鏡圈住的姿勢。

南鏡低頭急促呼吸了幾口,勉強緩了緩自己身體,他眨了下眼,模糊不清的視線終於清晰了一些。

白觀音身的那股冷荷的香味凜冽而清冷,南鏡突然仰頭看向白觀音,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對視,白觀音斂下眸的時候消散了一下冷意,本來也就剛年,是個少年呢。

白觀音:“怎麽了?”

然後他看見稍低一下的那張雪白的臉『露』出一個笑,南鏡的眼睛其是偏圓的,隻是眼尾揚稍顯鋒銳,現在彎起來,裏麵一點微弱光下的碎光。

很像是深夏的慢慢冰涼的荷花塘水裏被打碎的月亮。

被潤濕的唇部輕輕張合,南鏡湊近了一點白觀音,在靠近白觀音喉結的地方,南鏡帶著『潮』濕的氣息說:“白觀音,謝謝你。”

白觀音愣了下,喉結動了動。

說完南鏡好像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直接跑著走了,他長手長腿,迎著光跑向活動室的時候,『露』出來的腿和胳膊白的發光,像是一個拉長了的暈光。

純粹,有一種無法被轉移的堅。

白觀音心跳快了一個節拍。

活動室裏,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眾人看到南鏡跑進來的時候鬆了口氣,苗金栗懶洋洋招手:“南鏡,你們終於回來了,快點玩完們去食堂吃麵。”

“咦?”苗金栗看到南鏡的麵容疑『惑』了一句:“你的臉怎麽這麽紅?跑太急了嗎?”

南鏡麵『潮』濕的紅,是往下細看,更是能看到就連前麵的膝蓋和腿部皮膚都泛著微微的紅意——因雕塑被布料摩擦,他的皮膚一直忍受著這種摩擦。

聽到苗金栗的話,南鏡愣了下,然後迅速走到桌子坐下,忍著皮膚的疼痛,聲回複:“沒事。”

苗金栗:“欸?”

沒說話,白觀音就走進來了,他脊背挺直氣神閑走進來,黑發下清俊冷漠的麵容什麽端倪都看不出來。

苗金栗本來問,直接被白觀音堵住了話音:“繼續遊戲吧。”

白觀音坐下的那刻,他的校服褲子口袋繃緊,布料擦過雕塑,南鏡咬緊嘴唇,壓抑自己呼出來的輕叫。

謝翊若有所思看了南鏡一眼。

南鏡不等眾人反應,率先拿起筆,眼神堅顫聲道:“第三次筆仙遊戲,開始吧。”

所有人對視一眼,再次拿筆,經曆這麽久,大都已經熟悉了流程,在最後一個人握住筆的時候,齊聲喊道:“筆仙,筆仙,你到底選哪個人?”

一股濃鬱的帶著腥味的冷風衝進來,南鏡抿緊了唇,緊盯著那支筆。

這支筆很快轉動,瘋狂空中繞著圈圈,幾乎一整個桌子的人都隨著這支筆轉動,方桌發出哐當的聲響。

“怎麽回事!”苗金栗大叫:“真的有筆仙嗎?之前難道不是你們中哪個人在刻意控製筆嗎?”

宮飛燕和喻長明臉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在所有人都被帶的動起來的時候,謝翊依舊維持著淡淡的神『色』。

白觀音撩起眼皮,眼裏帶著一絲冷峭。

南鏡緊緊看著這支筆,他隱隱覺得這支筆做點什麽了,就在他呼吸提起來的當口,那支筆穩穩停在了南鴻煊的麵前。

南鴻煊的表情愣住了,緊接著是一股喜意:“是!是!”

隨後沒等眾人說出那句“筆仙,筆仙,你這個人幹什麽”,這支筆再次動了起來。

這次筆再沒旋轉,而是直直朝著一個地方,仿佛一開始就準備落在那裏,方桌的紙張被吹得掀起來一個角。

不過十幾秒,這隻筆就懸停在了一個詞的方。

南鏡心髒一下一下跳得很快,他看著這支筆下麵正對著得那個詞,情不自禁念出聲:“借身?”

筆仙這個人借身,借給誰?

心神電轉沒得出結論,南鴻煊就慘叫起來,他剛才帶著喜『色』的神情浮誇留在臉,現在卻已經嚇得慘敗,南鴻煊握住筆的手瘋狂往後撤:“不!不!放手,都放手!不被借身!”

“明明這個借身不是這裏就發生的!”

什麽意思?

不待南鏡反應過來,很快他發現自己的右手不受控製了,他握住筆的右手直直往下垂落。

那支筆不受控製地往下落去,在“借身”那個字畫了個紅『色』的圈。

南鴻煊驚叫出身,很快他就像被掐住脖子一樣,整個脖子像是被一個人握住了,出現青『色』的淤痕。

“呃啊,”南鴻煊迫不得已地轉動著脖子,他的眼皮往翻,徹底變白『色』,更恐怖的是他開始口吐鮮血,那血裏仿佛含著肉屑。

南鏡渾身都動不了,右手直直舉著那支筆。

除了謝翊和白觀音,其餘人看著南鴻煊的樣子都有些驚悚,苗金栗啞聲道:“這不是玩遊戲對吧?真的有鬼?”

南鴻煊驟然爆發出一身嘶啞難聽的聲音,那張本來稱得姣好的麵容變得扭曲,他徹底翻過來的白眼盯了南鏡。

南鏡渾身顫了下,那種感覺……在更衣室,在『操』場,在樓梯,那種被窺視得讓人惡寒的感覺出現了。

白觀音撩起眼皮冷冷看了一眼南鴻煊,他的眼神輪廓裏仿佛閃了一點金光。

“南鴻煊”看著南鏡,用一種仿佛是從腹部撓出來的聲音嘶啞說道:“你,你是的,你身的所有東西都是的。”

白觀音口袋裏的白『色』雕塑猛地飛出懸在半空。

“的雕塑,”借身在南鴻煊的髒東西笑得猖狂:“的雕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