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鬆林鬼屋(新生賽)直接撲到了裏麵人……
趁著個搬垃圾桶的生要去告訴老師,苗金栗拉著南鏡往雕塑室跑走了。
這個校的教樓修的很不錯,棟之間有通道連接,南鏡走過通道,又下了樓,終於停在了雕塑室的門前,苗金栗揮:“你去雕塑室吧,我現在去買點汽水,等會兒體育課要喝。”
南鏡停在雕塑室的門前,他有點猶豫要不要推這扇門,南鏡伸出來,又縮回來,然後轉個身靠在門旁邊的牆壁,記憶是雜『亂』的,南鏡靠在牆壁慢慢梳理記憶。
在記憶裏,己好像是從高一開始就和白觀音談戀愛了,但是年過去後,有個新來的轉校生在追己,而己也確實心動了,現在準備和白觀音分。
而白觀音卻好似察覺了什麽,在南鏡要說出分前提出要和一群人玩筆仙,白觀音表示己要問筆仙關於他雕塑大賽的事情,因為南鏡和他關係親密,關係親密的人玩筆仙得到的結果會更準確,所以白觀音要求南鏡一定要參加。
並且白觀音提醒南鏡近期不要做任何感情破裂的事,不然到時候會觸怒筆仙。
南鏡知道白觀音準備大賽很長時間,南鏡也很希望白觀音能拿獎,於是南鏡來要說出口分的話就這麽停住了,想等到和白觀音一起玩了筆仙後再提分的事。
也就是說,南鏡微微抬頭輕聲呼吸了一下,己不僅和男的在談戀愛,而且還準備要劈腿了?這也太刺激了,簡直像是有什麽設定加在了他身,讓他一定要和做這事一樣。
反正不太像他人會做出的事情。
南鏡靠在牆壁,校服對他來說偏大,藍白『色』的袖子垂落下來,被南鏡捏住衣服袖子晃了晃,他舉起校服撐了撐己的臉,咬住嘴唇,又放開,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沒想好怎麽去見雕塑室裏麵的男朋友白觀音。
要不直接開口說分吧?但是白觀音特別重視這個雕塑大賽,經準備了一年多,還是要等筆仙玩完後才能說分。
想著想著還覺得挺尷尬的。
心裏歎了口氣,南鏡轉過身,剛握到門的把,還沒按下,門就從裏麵一開拉動,南鏡隨著門內拉的力道,猛地往前一撲,直接撲到了裏麵人的身。
一股很濃鬱的冷荷香味,按理說荷香真的不太適合一個男人,但是因為這人身的味道實在是太凜冽了,所以根不顯得怪異,反而透出一股氣質。
南鏡下意識吸了一口,跟吸貓一樣。
在雕塑室裏的其他生看到這幕:……???
哇靠搞什麽,白觀音和南鏡這對談的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不是有人說他這對要分嗎?這看起來是分的樣子?
白觀音斂眸看了看不慎撞到他胸口一個『毛』絨絨的腦袋,黑『色』的細軟頭發下能看到脖頸那一塊漏出的白『色』皮膚。
這就是他的男朋友?白觀音眼神冷漠,他會談一個男朋友?但是腦海裏的記憶又確確實實提醒己有個男朋友,而且這個男朋友還即要出軌了,而己,為了挽留這麽一個人,竟然要去玩什麽靈異遊戲筆仙。
真是愚蠢。
白觀音動了動身體,忍著想要把這個腦袋推出去的衝動,淡聲說:“南鏡?起來。”
聲音冷淡得好像是數九寒冬裏撈出來的冰塊。
南鏡抬起頭,雕塑室裏光線很暗,門口所有的光爭先恐後地湧進來,全部湧到白觀音的身,南鏡在看到白觀音的那一瞬間,幾乎是呼吸一窒,白觀音的容貌幾乎是讓人屏息的程度,可以說是如冰似雪的好看,但完全不女氣。
有點焦黃的陽光給白觀音的皮膚鍍了一層暈晃晃的光,冷淡垂眼的弧度以及額頭那一點朱砂,白襯衫和藍白『色』的校服穿在他身就帶有別樣的氣質,帶著一股很清淡的少年氣。
雕塑室裏放著大大小小數十個潔白的雕塑,但是這雕塑甚至及不白觀音十分之一的無暇。
白觀音垂眸看著有點不知所措的南鏡,直接伸扯過南鏡的腕往旁邊走,直到走到校園拐角的一個小陽台,才對南鏡說:“我的塑像快完成了,馬會送去參賽,今晚筆仙我會直接問大賽的獲獎情況,你呢?”
“啊,”南鏡卡殼了一下,他抿了抿唇,淡黃的光把南鏡的唇映照的水亮,南鏡側頭有點不然地說:“我應該是想要去問筆仙……考大的事情。”
反正肯定不會問關於什麽戀愛的事情。
“知道了,”白觀音低頭看著南鏡淡聲說:“那你回去課吧,我現在去完成剩下的雕塑,你先去更衣室,後一節體育課見。”
不管現在是什麽情況,按照腦海裏既定的事件去做,應該能……發現異常。
白觀音看南鏡,南鏡像是鬆了口氣一樣,從白觀音的臂彎處逃走了,少年人的身姿逃的飛快,簡直像是有什麽猛獸在後麵追一樣,白嫩的腕搖搖晃晃看著皮薄肉嫩的。
白觀音靠在欄杆,陽台有顏『色』的月季花瓣被風吹得擦過他的臉,白觀音皺皺眉站起身,輕描淡寫地想,要是做完了既定的事情還沒發現異常,他就把這個校……給直接平了。
現在是大課間,還有十多分鍾就是體育課,南鏡趕緊下樓往『操』場那邊的更衣室走,更衣室在體育館的裏麵,南鏡穿過有點陰冷的長廊,現在時間還早,更衣室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南鏡找到己的櫃子,拿出鑰匙打開,突然,他從己更衣室櫃子掛著的一小枚八卦鏡顯示他的後麵閃過一個黑影,南鏡猛地轉頭,什麽都沒有,後麵隻是一排排更衣室的鐵櫃子。
抿抿唇,南鏡把己的運動校服拿了出來,鬆林高校是一所私立高校,師資極其優越,各方麵的條件特別好,運動校服是格外的舒適的棉質白『色』短袖和淡藍『色』的短褲。
南鏡低頭剛準備去換己的衣服,他剛低頭,陡然間,眼角的餘光看到後麵一個黑影閃過,那黑影好像有一張扭曲的臉。
心一跳,南鏡再次猛地回頭,依舊是什麽都沒有。
南鏡猶豫著仔細看了看,更衣室裏麵窗戶很少,是一排又一排的櫃子,連氣味都是『潮』濕的,南鏡咬了下唇,淡紅的唇被他咬得泛白,很快又變回原樣。
捏緊裏的運動校服,南鏡回頭準備關櫃子,他回頭剛碰櫃子準備關了,眼睛一眨,再看窄小的櫃子裏麵竟然塞了一個四肢扭曲的人形黑影,那黑影不斷溢出血『液』,仿佛有數不清的血『液』要流一樣。
南鏡心髒仿佛被攥緊了一下,他再一眨眼,這個扭曲的黑影消失了,緊接著,櫃子裏掛著的八卦鏡顯示有個黑影猛地朝他衝來。
那是什麽?!
抱緊運動校服,南鏡感覺血一瞬間全衝了他的腦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往旁邊一側,鐵質的更衣櫃子發出巨大的聲響,南鏡頓都沒頓,根沒管是什麽情況,直接朝著外麵跑去。
陰暗的走廊,南鏡回頭看,他的呼吸一緊,正看到那四肢扭曲的屍體竟然跟著他跑來。
快!要快!
南鏡瘋狂地跑,腦子裏一片空白。
距離出體育館近在咫尺,南鏡加速跑了一步,陡然間仿佛什麽冰涼的東西絆住了他,他不受控製地朝前倒去,運動校服落在地,南鏡伸出細長白皙的抓了抓,眼看著就要倒在距離光近的黑暗處。
陡然間他一個趔趄,『摸』到一個冰冷的臂,一股凜冽的荷香傳來,南鏡劫後餘生地大口呼吸,他往前抵了抵,把人抵到有一絲光線的地方,驚魂未定地抬眼。
白觀音隻是用雙臂扯住南鏡的雙臂,人在明暗之間對視,白觀音看著南鏡的狀態,往陰暗的走廊看了看,什麽都沒有。
“怎麽了?”白觀音淡聲。
“有,有鬼。”南鏡借著白觀音的臂站起來,他看著後麵那個陰暗的走廊,身體不受控製地顫動了一下。
鬼?
白觀音看『潮』濕陰暗仿佛藏著什麽要吞噬人東西的走廊,薄薄的雙眼皮撩起,『露』出一絲冷嘲。
這個校園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