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 走在前麵(四更,四月最後的月票啊!)

(華麗四更了,大家能成全老北嗎?最後幾個小時,諸位能獻出寶貴的月票嗎!)

接下來,胖子跟諸葛萱就在那兒打開了,我攔都攔不住,最後我也懶得勸了,就任由這兩人在那兒單練。

不過好在胖子已經折騰得隻剩半條命了,沒幾分鍾就讓人家諸葛萱收拾了。一番賠禮道歉,並承諾出去後送對方幾套名牌服裝之後,胖子總算是撿回一條命來。

等消停了,大家夥也都累了,剩下的隻有吃東西、喝水、休息。

花生主動替我們把風,我和胖子都睡得很安心。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看到花生還坐在無煙爐的旁邊抽煙。胖子幾乎就是在昏睡,而諸葛萱則靠得很遠,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我走到花生身旁坐下,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麽,我一開口的話,肯定又是一堆問題,現在我也不想煩他。

兩個人眉目傳情了一陣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就開口了。

“之前你到底在笑什麽啊?”

花生想了想,說:“我笑自己命苦啊。”

“什麽?你命苦?”我詫異。

幾天功夫,花生抽煙的模樣基本上已經學全了,他抖了抖煙灰,接著說:“後麵可能還要跟你走一塊兒,你說,我這不是命苦嗎?”

我心裏老大個不服,想反駁,卻發現花生說的都是事實。就別說他了,我一想起自己一路上辦的那些事,從來就沒有成功過,自己倒黴不說,還總連累別人。

我本以為花生所說的“後麵”是指我們出去的路,可是一想又好像不對。

“誒。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後麵?”我隨即問道。

花生衝我神秘的一笑,“你不是很想知道你爹和我正在做的那些事情嗎?如果有一個機會,你爹他們,還有我,甚至有更多人會同時去一個地方,那你願意一起嗎?”

“嘿,我當然願意了,這......”

我心裏正想著這可能嗎?可是再一看花生的表情,又覺著不對。

我就奇了怪了,這家夥從來就不想跟我提那些事情的。怎麽突然又這樣表態了?

看到我懷疑,花生就笑了起來。

“嗬嗬,你怕啦?”

我皺了皺眉頭,“不是,你他娘的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吧。之前不是還勸我別攙和嗎?怎麽這會兒又改主意了?”

“可能我也跟你阿爹想到一起了吧。”花生淡淡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我感覺花生這話非常的古怪。

“說到底,我和你爹一樣。都不想讓事情鬧得太大。但是,簍子已經捅出來了,想壓也壓不住,你是袁家唯一的男丁,不可能躲得過的。倒不如讓你做一些自己該做的事情。”

花生這話似乎是說明他想通了這些,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還是覺得他的動機沒那麽簡單。

人就是這樣,你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拚了命的都想去找線索。可是一旦有人跟你說“誒,線索就在我這兒。給你。”你又不太會相信。

我思索了一下,就沒有在糾結在這個問題上,接著說:“花生,既然你都這樣想了,那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花生笑著呼了口煙,“你說吧。”

“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我現在完全都不明白,不過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和我爹到底是為了什麽在做這些?呃,就是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這是經過胖子提醒之後,我才從那些繁雜的疑問中找出的最核心的一個問題。

花生沉吟了一會兒,低聲道:“很多事情,我們都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你爹會一直騙你,我,也會對你隱瞞很多東西,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因為那些事,是沒法用簡單的幾句話說清楚的。這些你能明白嗎?”

我心說我能明白就不叫袁傑了,可是表麵上,我還是點了點頭。

花生不置可否,繼續說:“但是,所有的問題當中,唯獨你提出的這個,我和你阿爹都不用任何的隱瞞。”

我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心想結果都能告訴我的話,那其他事情也就沒有瞞著我的必要了啊。

“說起來,我和你阿爹的目的其實是不同的,但是,那個最終的目的卻都一樣。我們......都在尋找那個目的。”

我覺得花生還會繼續說下去,可是他話到這兒,就不往下了。

“啊,完了?”我一愣。

花生點了點頭,又笑道,“可能我說得不夠清楚,我的意思是,我們做這一切,其實都是在尋找這些事情的最終目的。大羅風水、四方山河圖,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這些東西從我們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開始,就在左右這我們這些人。我們,在順著以前那些人的足跡繼續往前的同時,全都在尋找讓這些東西出現的最終原因。

袁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你爹,還有其他牽涉其中的人,沒有一個能明白所有的事情,不管是那個結果還是現在正在發生的這些。被疑問困擾的不止你一個,我也不過是比你知道得多一些罷了。

相比之下,你爹可能是我們這樣的人當中,活得最清醒的一個。”

我不禁把身子往前一湊,“你這是什麽意思?”

花生看向眼前幽幽的黑暗,“我有種感覺,你爹可能已經觸碰到了什麽東西,他的那些讓我怎麽也猜不透的計劃背後,可能就是想在結局開始之前,改變一些事情。”

“結局?”

“不錯,我們都是有屬於自己的結局的,這個結局很早很早以前就注定了,誰也不可能更改。但是,你爹,或者說從你爺爺開始的袁家兩代人,他們似乎已經走在了前麵。”

其實,花生所說的這些我並不能完全的理解。這就好像聽一個先生將命數一樣,他會說得讓一般人都能聽明白,但你絕對無法掌握其中的關鍵。

不過我能肯定的是,花生現在的這些話應該都是真的。於是我接著問:“那你跟我爹之間,到底有什麽矛盾呢?還有那什麽大姑娘,為什麽搞得好像跟我們袁家有血海深仇似地?”

花生說:“那女人所代表的家族,跟你們袁家之間的仇怨,不是一兩代人的問題,追根溯源的話,我是不可能清楚的。這些對我來說,也不重要,不過那女人之所以恨不得你們袁家死絕了,其實也是因為她父親是死在你爺爺手裏的。”

“啊!”我一驚,心說這他娘的真的是殺父之仇啊?

“當然,這都是我聽來的一些傳言,不能全信的。隻是有一點是絕對的。”花生看向了我。

“什麽絕對?”

“現在的這個時間裏,她是不可能對你們袁家構成威脅的,她所做的這些,雖然是在逆勢而為,但終結逃不出自己的結局的。”

我盯著花生的那種表情,突然就覺得這人對那什麽“很早很早就注定好的結局”信得有些過分了。

唯物主義教育我們,世界上隻有概率,沒有命運。所以,我對這些事情其實不是那麽的感冒。但可能因為這話是從花生嘴裏說出來的,所以我才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花生又說:“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吧。”

我心裏不禁有些激動,沒想到花生會這麽積極的跟我談論這些,就又把身子湊近了一些。

“還記得我在四川跟你說的那個關於夜郎的傳說嗎?”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花生接著說:“我所說的那艘船是真實存在的,雖然很多東西我還在追查,但是我相信,隻要找到那艘船,我們就能看到那個最終的目標。”

我聽到這兒,不禁眉宇緊皺。細細的回想那封信裏說的事情,我頓時感覺到,花生的那個猜測可能是正確的,阿爹還有爺爺他們,可能是知道什麽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他們,完全走在了這些人的前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