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尖 叫(求訂閱求月票)

“呃,這個,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給你們解釋那裏的情況。”

沒想到陳教授最後居然破罐子破摔,說完之後,直接雙手一叉腰,把頭轉了過去。

這時候,我跟胖子有充分的理由去懷疑陳教授。現在差不到已經死了三個人了,我跟胖子心裏都憋著火。胖子氣自己被陳教授擺了一道,我就氣自己是一大傻叉,好好的不在北京的小洋樓裏吹空調,跑來這兒瞎摻合。最重要的是,我們都不想成為下一個。

跟胖子對視了幾眼,兩個人就都不想走了。

“我就直接說吧。”諸葛萱走上前,來回看了看我們,“你們還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跟胖子都學陳教授,把腦袋轉向一旁。

“好,那大家就分道揚鑣吧,反正我也不跟你們這些挖墳掘墓的走一起。”諸葛萱說的是氣話,胖子也不不發火,我們就看著她從地上拎起兩個裝備包,把一個遞給陳教授之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往遠處花生的那個光點兒走去。

陳教授這時候也幹脆,衝胖子搖了搖頭,就也走了。

兩個人剛已走遠,胖子看我表情猶豫,就拍了拍我,“怎麽,你舍不得那小丫頭?”

“嘖,瞎說什麽呢。”還是有點舍不得。

“你別被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蒙蔽了,我告你,這女的精的很。”胖子瞅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剛才我已經把裝備分好了,給我們兩個準備的東西都能牽製她和陳教授。沒想到,她剛才直接拿走了我給你準備的那一個。之前我收拾的時候,她肯定就看明白了。”

我不置可否。“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胖子告訴我,魏晉十六朝時期的這種多室磚墓裏天井很多,他之前也說過,實在是找不到路出去,他就拿鏟子往天井上挖。

按照胖子的估計,就算這個墓室真的像陳教授說的那麽大,第一口天井的位置最多離我們也就幾百米遠,應該不難找。等陳教授他們走遠了,我們也就可以出發了。

胖子這樣說完之後。我忽然發現,其實我們這樣做很不地道。

這回是陳教授請我們來的,雖然他蠻了我們不少東西,但既然我們來了,也不能像現在這樣隨隨便便的把他們給甩了啊。

這才到前墓室呢,我們就遇上了這麽多事情,要往後再遇上什麽,他們一老一小的,該怎麽辦啊?

想著我就心煩。死命的抽那根煙。

不知道什麽時候,花生走了回來。他看了我跟胖子一眼,然後從地上拿起一個包,“在這兒等我。”

“啥?”胖子扭頭。

“事情完了。我會帶你們出去的。”花生扔下一句話,就轉過身去。

“誒,你等等。”

可我剛站起來。花生就側著臉說:“別再跟過來了,這個地方不僅僅隻有我們。”

說完。花生一下就閃進前麵的黑暗之中。

“‘不僅僅隻有我們’?”胖子看向我,“他什麽意思啊?”

“我怎麽知道。”我現在最煩的就是疑問句。頓時就從地上抓起一裝備包背在了背上。

花生應該是發現了什麽外來者的痕跡,隻是我不清楚他所說的那些除了我們以外的,到底是人和是別的什麽。

“你急匆匆的幹什麽啊?”胖子問我。

“還能幹什麽,去找你說的那天井,挖個洞出去。”我說完就要往前走。

胖子一想這兒也沒什麽好待的了,就也拿起了他給自己準備的裝備包。

可忽然,我腦子裏就猛的閃過一道電光,我僵了一下,然後立刻取下了背包,然後將其翻轉了過來。

“沒有,不是這個?”

想著,我又去翻旁邊的幾個裝備包,也沒有發現到我想要找的東西。

“你到底在搞什麽啊?”胖子疑惑的看著我。

我沒去搭理他,也把他的背包拿起來看了看,還是沒有。

“你到底在找什麽?”

我抬頭看向胖子,隨即就問:“你剛才在重新整理那些裝備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麽閃著金光的東西在一個背包的底下,就好像那種化妝的金粉一樣。”

“沒有。”胖子說道。

“嘖,你好好想想再告訴我。”

胖子抿了抿嘴,“這世上但凡是閃金光的東西,胖爺我隻要看一眼就能記住,我可以肯定,我剛收拾的那些背包上絕對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

“可是我剛突然想起來,就在我們看到那口黒瘤棺槨的時候,我看到過一個背包的底下有閃金光的東西,當時我還奇怪呢,可後來就被那些事情給打斷了。”我仔細的回想,確信自己之前見過的那些像金粉一樣的東西,絕對是出現過的。

“就算有又怎麽樣?特麽一點金粉有什麽稀奇的。”胖子說。

“不對。”我搖了搖頭,“我覺得當時我看到的那種東西雖然像是金粉,但應該有所不同,具體的我說不上,反正看著我就感覺特別奇怪。最關鍵的是,我現在覺得,楊朗最後寫下的那個‘金’字,說不定就跟這個有關。”

我說得認真,胖子卻不怎麽在意,“瞧你那點兒膽子,一點金粉就把你弄得草木皆兵的,老子還巴不得碰上閃金光的東西呢。楊朗最後寫個‘金’字,是想跟我說金粉?難道他的意思是讓我們記得等他死了,給他畫個煙熏妝?”

我知道胖子對這種莫須有的東西不會上心,可我還是感覺心裏割得慌。

“你可考慮清楚了。”胖子一邊整背包一邊說,“那小哥可是讓咱們在這兒等著他,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能耐的,走過去的話,萬一......”

“啊!!!”

胖子那話還沒說呢,忽然,墓道深處的黑暗中,就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那聲音離我們似乎已經很遠的,所以並不大,但是,我跟胖子都聽得出,尖叫的那個女人一定是扯破了嗓子再喊。

我立刻就想到了諸葛萱,“這聲音是怎麽了?他們難道這麽快就出事了?”

胖子也皺緊了眉頭,“花生不是跟他們一起嗎?就算遇上事情,那小哥也能扛住啊,諸葛萱這至於嗎?”

“嗨,別想了,快過去看看吧,再弄出人命就糟了。”我感覺非常的糟糕,也不管胖子,說完就提起手電,往前麵衝了過去。

“誒,你特麽別亂跑。”胖子罵了一聲,也追了上來,很快就跑到了我前麵。

我事後想想,對自己當時那種不經大腦的衝動,真的是感到無比的後悔......

跑出不到幾十米的距離,我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進入了一條隻有五六米寬的甬道當中。

胖子忽然就停了下來,喘著氣說:“我去,我們是怎麽進來的,為什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我看了看周圍,“別想了,還是快點兒找到他們再說吧。”

“嘖。”胖子似乎有些不安的感覺,“我覺得咱們不能這麽亂跑,特麽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應該看到入口的石門才對啊。”

我現在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隻覺得,如果諸葛萱或者陳教授出事的話,我可能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這兒這麽暗,也許我們進來的時候沒留意罷了,先走完這條甬道再說吧。”說著,我又開始往前跑。

胖子一把就把我拉到了後頭,一邊走一邊說:“行了,你走前麵,咱們死的幾率更大。”

接著,我們又繼續往甬道的深處前行。跑了十幾分鍾之後,甬道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恐懼,我跟胖子就越跑越快。跑著跑著,我忽然就感到周圍的空氣不再那麽窒悶了。

就在我這麽想的時候,前麵的胖子忽然就怪叫起來:“停!啊停!”

我完全沒反應過來,猛地就撞倒他背後的包上,突然一下,胖子整個人就開始往前栽倒了下去,我也跟著失去了重心。手電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頓時就發現,那該死的甬道居然已經到頭了,我們兩個正往懸崖下邊掉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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