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偷獵者!
“別發顛!”周芷拿出一塊毛巾蓋在了秦川頭上。
相處久了她才發現,秦川是有點顛公潛質的。
“嘿嘿,洗完澡我就有點餓。”秦川咽了口口水,找了根黃瓜咬了一口。
“趕緊樓上呆著去,屋裏給你開空調了。”
“洗了澡出來瞎跑什麽。”周芷將秦川推出了廚房。
廚房裏又沒開著空調。
雲水村在山溝溝裏,冬天氣溫比外麵還要低。
室外溫度零下十幾度總是有的。
就算是在屋裏,溫度也有零下兩三度。
秦川穿著浴袍就出來了。
這不是找著生病呢嘛!
“剛回來第一天,我不得好好表現嘛。”秦川死皮賴臉的不走,拉開周芷外套的拉鏈,直接貼了上去。
“我警告你別發癲!”
“小心我揍你!”周芷一下子就紅了臉,伸手掐住了秦川腰上的肉。
這種曖昧的動作,在房間還可以。
可在廚房裏,老太太還在一邊切肉呢。
害不害臊啊!
“那一會吃飯叫我哈。”秦川在周芷臉上親了一口,三兩步跑上了樓。
走進臥室裏,一股暖意襲來。
秦川找出一套衣服換上。
然後走到了窗前。
太陽出來了,外麵的景色特別美。
山陰處還殘留著一點點積雪,太陽照不到,卻也顯得有些耀眼。
村子裏也多了不少人。
多了不少孩子。
雖然現在是白天,但外麵也是不時響起鞭炮聲。
不過,秦川可沒心思欣賞這美景。
唰的將窗簾一拉,直接躺到了大**。
早上五點多起的床,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
剛剛殺了豬又洗了熱水澡。
困意襲來,秦川早就扛不住了!
洗澡的時候就有些昏昏欲睡。
中午,吃完了飯,秦川開車出去買了一堆炮仗。
開始在院子裏點了起來。
起初還是摔炮。
沒一會周誌剛就加入了進來。
兩人開始點小煙花。
小煙花沒什麽聲音,白天點著也沒什麽顏色。
隻覺得很亮
點著點著,又覺得不過癮。
周誌剛提出一掛鞭炮,點著就甩了出去。
啪啪啪~鞭炮炸響中,夾雜著周誌剛被老太太一巴掌一巴掌打腦袋的聲音。
“今早上我剛掃的院子!”
“給我掃幹淨,讓我看見一點炮渣今天晚上你就餓著吧!”老太太打完周誌剛,氣呼呼的背著手進了屋。
周誌剛趕忙拿起掃帚開始打掃。
但掃到一半,又愣在了原地。
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自從秦川來了之後。
他在家裏的地位一直在直線下降。
好像每回都是秦川坑他!
上次的私房錢事件,不僅讓他挨了頓打。
攢了大半輩子的積蓄也被掏空了。
全進了秦川的肚子裏。
還有上次結婚紀念日。
雖然最後秦川救了他,但最開始那幾句話坑的他差點跪鍵盤!
而且一起犯了事,挨打的好像也隻有他!
秦川這個新女婿的身份就好像護身符一樣。
他這個當爹的,當老公的,當兒子的。
這三重身份好像是壓在他肩膀上的鍋把子。
讓他這個背鍋俠越發的顯眼了!
“給我掃幹淨!掃不幹淨晚上不準吃飯!”周誌剛把掃帚扔給了秦川。
轉頭朝著屋裏走去。
他這個當嶽父的,也得給秦川立個威!
不然往後在家裏真就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還是我來吧。”周誌剛身子僵在原地。
回頭笑眯眯的接過了秦川手裏的掃帚。
屋門口,透過玻璃。
周誌剛看到了家裏的三位祖宗正站在那裏看著他。
他敢保證,自己但凡踏進屋裏一步,就會被亂棍打死!
“真不是我不幫你啊爸。”秦川攤了攤手,大步走進屋裏。
然後抓了一把瓜子,站在門口嗑了起來。
“你等回家的!”周誌剛暗戳戳的瞪了秦川一眼。
這些日子受的委屈,他高低得報複回來!
就這樣,倍受一家女人寵愛的秦川以為能在老家過個吃了就睡睡醒了就繼續吃的好年。
但好景不長,從回到老家第二天起。
每天都會來三四波過來串門的親戚。
秦川這個新女婿,自然吸引了所有的炮火。
每天都要坐在客廳裏當吉祥物。
接受著親戚們一波又一波的盤問。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臘月二十三。
“我挑了個日子,二十五,咱辦個訂婚宴。”
“其實也沒啥,就是一家人坐一塊吃頓飯,定一定明年什麽時候結婚。”
“小川你別緊張,你的情況我也都了解。”
“咱就是走個儀式,讓親戚朋友們看看也就成了。”
“放心,彩禮什麽的絕對不要!”老爺子叼著煙緩緩開口,看向秦川的眼中滿是慈愛。
這孩子什麽品行,他還看得出來。
把小芷交給他絕對可以放心。
“那我就通知一下,就訂在二十五。”
“訂婚宴是去鎮上還是去縣城?”秦川開口問道。
“不去外麵,就在家裏弄兩桌就成。”
“叫些村裏的長輩過來,攏共也就十幾個人。”
“沒必要大費周章。”老爺子擺了擺手。
訂婚宴的日子,就算是這麽定下了。
二十五號這天,秦川早早的出發。
開車到了套馬鎮接上了張海河。
兩人買了些禮物,就開車往回趕。
“你小子。”
“結婚之後抓緊要孩子啊!”
“我等不及要當幹爹了!”張海河一陣打趣。
他發現,自己沒什麽禮物能送給秦川。
值錢的他不能收。
不值錢但有心意的,他又想不出來。
那隻能從孩子身上下手了。
他這個當幹爹的給孩子最好的教育總沒問題吧。
“大哥,你怎麽也催我!”秦川滿臉苦笑。
周誌剛和李芝催他明年結婚之後抓緊生孩子。
現在張海河也催他。
但這玩意要看周芷答不答應啊!
“催你咋了,你年紀也不小了。”
“能生就抓緊生,別等年紀大了生出來就晚了。”
“你想想,三十歲生孩子,孩子二十的時候你就五十了!”
“叛逆期你都不一定能打過他!”張海河開始絮絮叨叨。
秦川滿臉黑線的看了張海河一眼。
然後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有這功夫,還不如記一記待會的訂婚宴上的親戚都該怎麽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