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陰陽瑜城4

看似小心實則大膽的看著少帥,目光像一隻膽小的兔子,但卻又毫無顧忌的仔細觀察著他。

靜靜看了她一會兒之後,少帥點了點頭,聲音還是如之前那般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叫什麽,多大了?”

兩個問題全部踩在她的死穴上,她沒一個知道答案,正準備看看能不能轉移話題,嘴巴就自己開口了。

“月鳶,今年15歲了。”

聲音軟綿綿的,但是這又不是那種如棉花一般的虛。

“15了啊,看來還小呢,以後晚上小心一點,你身上有東西會吸引那些東西。”

少帥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嘴巴,沒有再次開口的意思,隻是坐在上首靜靜的喝著茶。

有東西會吸引那些東西?是那雙紅色繡花鞋嗎?有人要綁她去配冥婚?這麽刺激?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月鳶眼中就不自覺的流露出心奮和期待,這是她沒有經曆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嚐試一下。

不過這一切她都隻是在心中想一想,並沒有說出口。

少帥就像是特意來和她說這件事的一般,之後又亂扯著聊了一會兒就走了,走之前還邀請月鳶到他那裏玩玩。

“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話,就和你表哥一起來我這裏吧。”

“好的,少帥。”乖軟的聲音響起,月鳶麵不改色的應了。

將他送出門之後,這四合院裏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一隻詭異的氣息。

看著外麵的還挺熱鬧的街道,他們耳邊聽不到任何一絲聲音,就連少帥剛剛出去的身影也變得虛幻。

那個因為少帥的到來,而出現的監視感也消失不見。

“我親愛的司越哥,少帥都這麽閑的嗎?特地跑過來,和我這麽一個小人物說這事?”

真的被這個少帥的操作搞不懂,月鳶眼中還帶著懷疑。

“他還邀請你去他的府邸裏麵玩,”封司越的眼中帶著凝重,繼續道:

“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明天我過去值班的時候和他說。”

搖了搖頭,月鳶回頭看著幾乎一片死寂的院子,道:

“必須要去呢,大BOSS的邀請,不管是好是壞,都得跑一趟,不然錯過了一些重要事情可怎麽辦?”

聽著她那已經開始透著絲絲詭異的話,封司越也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院子裏的那口井你別靠近,那裏麵的怨氣很重。”封司越道。

隨著他的話,把目光轉井的方向,看著那已經開始冒黑氣的井口,月鳶點了點頭,不去做這些傻逼事情。

細細感受了一下這個四合院,月鳶嘴角帶著笑意,道:“除了那口井,四合院其它的地方都還算正常,但是夜晚怎麽樣就不知道了。”

……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已經洗漱好躺在**,關了燈之後,她躲在被窩裏玩手機。

“吱呀——”

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月鳶立馬發下手機,露出半個腦袋,眼睛閉著,呼吸平穩。

能夠感受到有人在朝著她這邊靠近,沉穩而厚重的腳步聲,像是在告訴她來者的體型。

這東西進來之後也不幹其他事,就停在床前盯著月鳶的背影看。

目光非常的滲人,像是在看著什麽死物,下一秒,沙啞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是要來跟我搶女主人的位置嗎?”

聲音很年輕,聽起來是一個20歲左右的女性聲音。

把感知往後放,在她的身上,月鳶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與大BOSS的那種不同,這隻詭異的氣息冰冷而渾濁,如同一潭肮髒的死水。

躺在**沒動,月鳶還一點點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等待著後麵的動作。

身體隨著她的放鬆,快速進入了一種熟睡的假象。

“真可惜呀,竟然睡著了,那你就在夢中好好享受吧。”

沙啞冰冷的聲音越到後麵聲音越輕,就如同她的主人在一步步走遠一般。

但是那隻詭異的氣息依舊在自己身後,緊緊的盯著她的後背腳步,不肯挪開一步。

躺在**,靜靜等待著她離開,而這個時候,她眼中也開始浮現出一幕又一幕的血紅色畫麵。

知道這些是後麵那隻詭異給自己的夢境,月鳶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一邊看著夢裏的畫麵,一邊又清楚的感知著現實。

不知過去多久,夢裏的畫麵還是沒有消失,身後的詭異也沒有走。

一整個睡不好月鳶直接煩躁,掀起被子就坐了起來,目光冰冷,表情凶狠的看著她那隻詭異。

房間裏沒有燈光,隻能隱約的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裏,她一雙血紅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非常亮眼。

但無論她的眼眸再怎麽亮,也比不過月鳶的那一雙銀眸。

黑暗中,**那模糊的人影睜著一雙散發著寒光的銀眸,整個房間瞬間被危險的氣息所包裹。

嘴角微勾,看著站在床邊的那個人影月鳶在笑,但眼中沒有絲毫笑意。

“大半夜不睡覺的打擾別人,你不知道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乖軟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在做最後的詢問,不帶任何威懾力,反而讓屠宰者更加興奮。

停在床邊的那隻詭異現在就很興奮,那冰冷的聲音都帶上了絲絲溫度。

“原來你沒睡著啊,我就知道,也是,你都要登堂當小三了,怎麽可能會睡得著呢?”

再一次開口的詭異,每一句話都在月鳶的雷點上麵蹦躂。

讓原本沒準備和她叭叭的月鳶開啟了語言攻擊。

“我怎麽不知道我家司越哥娶親了?你這個正室是哪來的,自封了嗎?”

看著詭異臉上僵硬難看的表情,月鳶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嘴角勾起,哪怕在黑暗中看對麵的表情不是很真切,但她還是緊盯著。

她也不可能會在這裏停下,繼續往下說。

“請這位不知道哪裏來的野豬精認清現實,不要白日做夢,好嗎?

你覺得我司越哥會看上你哪裏?豬一樣的身材,狗一樣的長相嗎?”

從先前對麵的表現中,月鳶猜到她應該很不想讓自己叫封司越哥哥,但她越是知道對麵不想,她就越要叫!

還要戳對麵的痛處,痛不死就往死裏戳!表現太乖了,還真拿她當小綿羊了?晦氣!

今天一定要氣死對麵那個大半夜不睡覺,擾她清夢的狗東西!

不隻要氣她,今晚她也別想活著走出這扇門!

“你閉嘴,你閉嘴,你閉嘴!!你不許這麽喊阿越!你沒有資格!你個賤人!你閉嘴!”

能夠看到黑暗中,她那肥胖的身形已經開始扭曲膨脹,聲音越來越尖銳。

眼中的笑意更加濃鬱,月鳶繼續不斷刺激她。

“他知道有你這號人的存在嗎?

要是知道你這個野豬精在惦記著他,他會不會半夜做夢都要做起來扇自己兩巴掌,問自己為什麽長得那麽帥?”

其實月鳶根本就不知道對麵這人姓甚名誰來路如何,但這些並不妨礙自己刺激她。

就算她是司越哥現在這個身份的正牌又怎麽樣?趕大半夜的擾她清夢,就別想好過!

此刻心情不好的月鳶十分的惡劣,看著對麵那已經胖成球,身上還留著惡心粘液的東西,眼中是止不住的嫌棄、厭惡。

拿起惡毒女配人設的她嘎嘎演。

在知道對方已經到達一個臨界點之後,月鳶還掀起被子下床走到她的麵前,不做任何防備。

“還流著粘液呢,好惡心啊,你祖上還有鼻涕蟲的血統嗎?”

她一句又一句的話,成功的把對麵那胖成球的不知名來者氣得失去全部理智。

“死!給我死!長得好看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給我死啊!!”

說話間無數觸手從她那肥胖扭曲很惡心的身軀中鑽出,揮舞著朝著月鳶抓過去。

對於這一個個像是惡心長蟲一樣的觸手,月鳶掏出鐮刀就開始收割。

其實骨刺也可以,但是骨刺和她是有存在感應聯係的,要是拿骨刺去碰這些惡心的觸手,那她就會感受到那種觸感。

她不想惡心自己,所以就委屈她的叨叨了。

“叨叨你看,全部都是能量的,你主人我給你刺激出來的,高不高興?”

鐮刀高不高興不知道,反正她是高興了,一高興還給鐮刀取名叨叨。

無視叨叨那抗拒的情緒,月鳶揮舞著鐮刀將那不知名生物的觸手全部斬斷,讓其吸收。

“來之前你有想過,今天會一去不複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