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娘子你就從了我吧
“所以呀,你家官人再也不可能來救你了。”
“那個粗糙猛漢子有甚好的?”
“除了會武槍弄棒之外,又有何能耐?”
“我勸娘子你啊,還是盡早從了我的好。”
“在此之後,不僅綾羅綢緞錦衣玉食享之不盡。”
“在那床榻之上,我還有諸般功夫能令你流連忘返呢!”
“哈哈哈……”
“今日既然撞見,便已是緣分。”
“娘子你,何不在這裏便從了我呢?”
高衙內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便不自覺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心中激動的,就連他的話音都有些微微發顫了。
滿麵興奮之際,便忽地朝著兩側揮了揮手:
“你們兩個,先去把門鎖住。”
“待完事之後,再來房屋兩側親自把守,務必不能讓任何閑雜人等攪擾了少爺我的雅興。”
“今日,我勢必要與娘子歡好盡興了,方才罷手!”
高衙內此言剛落,便猛地上前竄了好幾步。
而待那林娘子,從震驚、錯愕、茫然無助之中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一轉眼便已然見了高衙內欺身竄了過來。
心中一怕之下,那顆芳心都險些從嗓子眼裏跳將出來。
剛想張口大喊,站在一旁的使女瑾兒便一下子攔在了主子的麵前。
麵容之上,雖也懼怕得厲害,但卻沒有後退一步:
“這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你又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你,你……”
高衙內滿臉冷笑,齜牙咧嘴之時,嘴中言語更是囂張至極:
“光天化日之下怎麽了?”
“老子隻知道,當今官家最為寵信我幹爹。”
“在這京城之內,除了那幾位身份最為尊貴之人外,誰見了我不得繞著走?”
“今日,你這丫頭既然敢攔在我麵前,那我也不介意先拿你開開葷。”
“等將你的身子享受完後,再去玩你家夫人也不遲。”
“哈哈哈……”
興奮之極的高衙內,抬手一下子便撕掉了錦兒的半截衣袖。
錦兒心中懼怕之下,雙腿一軟便無可避免地坐到了地上。
眼見著這一對兒如嬌花一般的女子,即將要被那惡賊**辱玷汙了。
房上便忽地傳來了一聲嬌叱:
“**賊惡徒,難道真當這天底下,沒人能治得了你了不成?”
此番聲響音調之高,一下子就把庭院之內的五人,齊齊嚇了一跳。
而當這五人,本能反應似的向上望去之時,便見得一黑衣女子從天而降。
右手持著半截斷刃,麵容之上早已著一方黑色遮蓋。
身材雖略顯嬌小,但持劍而立的姿勢,卻也顯得英氣無比。
高衙內呆呆地立在林娘子麵前,瞅了那黑衣女子好久之後方才勃然大怒:
“我不管你是哪兒來的,趁我還沒完全發怒之時,趕緊給我滾遠點兒。”
“若是不然的話,待會兒我們三個將你擒住之時,必會將你衣服扒光,肆意玩弄一番!”
高衙內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頓時便勾起了淺藏在種似錦心中的滔天怒意。
皇宮裏招惹我的那人,有我姐姐百般袒護,我自是傷他不得。
所以這口怨氣,自那天起便不曾散發出去。
此刻,你這潑皮無賴竟也敢如此羞辱我?
且看今日,誰能奈何得了誰!
一身黑衣的種似錦也不廢話,抬起手中斷劍,便向著高衙內的脖頸處橫掃了過去。
以那劍鋒之利,若是不出任何意外的話,恐怕眨眼之間那高衙內便會身首異處。
緊緊跟在自家少爺身旁的那兩個跟班呢?
一看眼前出現的這個黑人,一出手來竟然狠辣如斯,心中一怕之下,便趕忙朝自家少爺的身前護了過去。
如此舉動,卻也不能說明那兩名狗腿子下人就有多麽的忠心。
而是那倆人都知道,一旦高衙內在他倆的護衛之下出了任何岔子,那高俅都會將滔天怒火傾瀉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到了那會兒,怕是他們二人想留個全屍,都是一種莫大奢望。
終究由於那兩名下人的阻擋,使得種似錦的這一劍並沒有將高衙內的腦袋削下來。
可即便如此,護在高衙內身前的下人,也被種似錦的這一劍齊根削斷了臂膀。
刹那間,血花四濺。
濺到了高衙內的臉上,噴射到了遠處的雪地之中,盡是一片嫣紅。
而那下人,在被種似錦斬斷了臂膀之後,更是爆發出了如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隻震得整個夜空都格外滲人。
種似錦為了穩妥起見也不囉嗦,此刻連忙上前兩步,手腕一轉便將那名仍在嚎叫的下人的頭顱,整個斬了下來。
手法之利落,竟絲毫不弱於男子。
種似錦僅露這兩手,便把庭院當中的剩餘幾人全都嚇住了。
因為這幾人,平日裏莫說見死人了,即便是見過那出血的場麵都少之又少。
此刻,剛剛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眨眼之間竟變成了地上的一具無頭死屍。
莫大的視覺震撼驟臨眼前之時,那幾人沒有被當場嚇暈過去,便已然算是心理素質好的了。
而那高衙內的身上,雞皮疙瘩更是起了一層又一層。
絕望的雙眼瞪著,誇張的大嘴張著。
一聲哭響拔地而起,猛地轉身便想朝庭院外跑去。
可即便高衙內跑得再快,又怎能有種似錦手中的劍快?
但見她猛的轉身,手腕兒向前忽地一甩。
緊接著,剛剛還在手中的那柄斷劍,便如電光火石般飛射而出。
直沒入了高衙內的肩胛骨內。
其餘力,更是帶動著高衙內肥胖的身子,在半空中連轉了好幾圈方才重重墜地。
高衙內眼淚與鼻涕齊流,嘴中更是哭腔不止:
“姑,姑奶奶呀,留我性命,留我性命!”
“但凡姑奶奶能留得我性命,日後,日後我務必會懇求我父,多多賜予你銀兩。”
“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隻懇求姑奶奶你,莫,莫要害我性命,莫要害我性命呀!”
種似錦的小腳一抬,便用力地踩在了高衙內的胸前。
看向躺在地上不停乞饒的高衙內時,便仿佛在看著一條即將斃命的蠢豬一般:
“若你這幾日不來還則罷了,隻可惜你今日錯來了地方。”
“我這輩子,最恨那些欺辱女人之人!”
“前些日子我遇到了一個,隻可惜不能取其性命。”
“可今日讓我遇到你了,你卻沒有那麽好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