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罵街

“你們這幫廢物,我有必要去弄你們嗎,我隻怕髒了我自己的手而已。”

“想要成為我手底下的炮灰,你們配嗎。”

“也不知道你們聽了誰的廢話,竟然要來對付小爺,你們不過是給人當炮灰的料罷了,想要來對付我,你們覺得自己配嗎。”

李白衣雖然不能殺了他們,但是卻可以無盡的羞辱他們,而且李白衣說的還是真的,事實擺在這裏。

“我剛開始見到你們的時候,確實是想到要將你們給幹掉,但是仔細想想,這樣對我來說似乎沒有什麽意義,我殺了你們對我有什麽好處嗎。”

李白衣的話,頓時激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每個人看向李白衣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殺父仇人一樣。

“這小子嘴巴也太毒了,我現在恨不得吃了他的肉,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這小子簡直是太狂妄了,他敢這麽侮辱咱們,簡直是無恥啊。”

“說得沒錯,這小子必須要殺了他,如果今天放過這小子,將來我大昆必然會亡在他的手裏。”

李白衣的話,就像是把人群中的怒火給點燃了一樣,李白衣的話,簡直是讓所有人都憤怒了,他們也不顧李白衣之前表現得多麽厲害,全都義憤填膺。

也許是因為李白衣說不對他們動手,他們一個個也都不管不顧。

“大家拿書丟他,看他被咱們的書砸中了會不會疼,他不是厲害嗎,不是不屑於跟咱們打嗎。”

一名儒生指著李白衣對眾人說道。隨後便有人一起拿著手裏的書砸了過去。

雖然這洛陽紙貴,尋常人家甚至買不起書,但是對於他們這群人而言,自然是不在乎這麽多,自然是手裏有什麽就扔什麽。

李白衣當然不可能站在那兒任由他們砸,冷笑道:“你們這些東西,是沒吃飯嗎,拿東西砸我,竟然跟沒吃飯似得,你們算什麽東西,真是丟人現眼。”

在場的那群國子監的儒生們一個個都氣呼呼地,恨不得吃了李白衣,但是卻根本拿他沒辦法,簡直是快要被氣吐血。

當然,李白衣也隻是任由他們這麽胡鬧,自己這邊根本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損傷,當然也就有的她們。

不過,天真等人,還有榮華公主,以及李安安他們,看到這一幕,卻像是看到了自己曾經的過往一樣。

李白衣之前也是這麽戲弄他們,當時他們也是像這些儒生們一樣生氣,隻不過當時他們都是至少能夠反擊。

而現在,這些儒生們的反擊就好像是給李白衣撓癢癢一樣。

李白衣將這些人給氣得不行,結果這些人根本不入李白衣的發言。

隻能說李白衣戲弄人的手段越來越強了,而且也是越來越無恥了。

他們好像還算是幸運的,至少還能夠反擊,不像這些書生,隻能氣得哇哇直叫。

李白衣的表現,更是讓這些人內心裏一直在反思,李白衣看起來手段也並不高明,為什麽他們卻是一點辦法也都沒有呢,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當然,他們都這麽想了,那些圍觀的富二代紈絝們自然內心裏更加崩潰,李白衣這小子還是一點沒變,竟然還是這麽無賴,可是他們現在卻沒有一點製服他的手段,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李白衣在這兒無賴。

至於那些官員們,這個時候看著這一幕,頓時也都一臉的無奈。

“這可真是斯文敗類啊,這群讀書人,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這個李白衣搞的鬼,這小子還真是一個禍害。”

其他人心裏也都是這樣想的,他們現在恨不得趕緊進去,不在看這樣一場鬧劇。

這算是什麽跟什麽啊,他們可是在這兒要參加北元會館的宴會,要跟人家把酒言歡,聊天把玩詩詞歌賦,結果卻在這兒鬧騰起來了。

這李白衣也就罷了,畢竟一向是胡鬧慣了,可是這些文人子弟們,卻是一個個都跟著傻子似得,也在這兒撒潑。

大昆的人看個熱鬧也就罷了,畢竟隻是內部人自己笑話自己。

可是野人丁振部落的人,還有北元人,卻是也都看著呢,畢竟這兒是北元會館,其他國的人,不論是大國還是小國,今天到場的勢力可是多著呢,大昆這一次算是丟人丟大了。

這個時候,八皇子卻是正在懷安帝身邊,這個消息他一早就已經得知了,這個時候正好來報告給父皇。

“父皇,這一次,李白衣可是丟了咱們大昆的臉啊,他竟然跟那些儒生們在北元會館的門口撒潑,那麽多外國使團的人看著,要知道,外事無小事啊。”

李白衣這麽做,可以說是在他的算計之中,李白衣之前做了那麽多事,都讓他抬不起頭來,這一次,他抓住了李白衣的把柄,當然不可能隨便放過。

這一次,可是能讓李白衣聲名掃地的機會,他當然是不會錯過。

這一次,李白衣不論怎麽應對,基本上都會丟臉,區別就是丟大還是丟小。

懷安帝此時卻是冷哼一聲,道:“這算什麽呢,不過是一群雜碎罷了,他們丟大昆的臉,跟李白衣有什麽關係,李白衣甚至都沒把他們怎麽樣,也算是很收性子了。”

說到這兒,懷安帝倒是有些意外:“這一次,李白衣的應對策略,不像是他本來的性子啊,難道這小子也知道注意場合了,還是說,這小子轉性了。”

八皇子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父皇這也太偏袒這個李白衣了吧,這都不懲處。

懷安帝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人,不由得臉色難看起來。

“這個李天曉,當真是當朕老了,看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嗎。”

八皇子聞言,不由得一臉疑惑:“父皇,這是李白衣跟國子監儒生的事情,跟國子監祭酒有什麽關係,難道您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去找到李白衣鬧騰,是國子監祭酒的授意?這似乎不太可能吧,這對於國子監祭酒也沒什麽好處啊。”

懷安帝冷哼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