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都是廢物

吳聰這個時候是真的害怕了,那可是京城一個紈絝子弟,不是下邊小地方的人,李白衣竟然都敢這麽直接宰了。

李白衣這膽子也太大了吧,他除了要宰了那個家夥,還要宰了誰?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跟跟李白衣硬剛,誰知道李白衣這小子是不是腦袋壞掉了,萬一真的失手將他給宰了怎麽辦。

而且,在他看來,李白衣要宰了他,也不算是失手,他是真的有可能這麽幹!

一群人再次將身上的銀票掏空了,這才總算是勉強湊齊了所有的賠償款,吳聰這下學乖了。

“李白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吳聰現在的姿態擺的很低,李白衣卻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凶悍。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有很深的怨恨,不過沒關係,我們以後交手的機會還多著呢,你不用著急。”

吳聰見對方看出來了自己的意圖,當下也不裝了。

“既然你能看得出來,那好吧,咱們走著瞧,你會為你們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李白衣聞言,卻是冷笑著說道:“付出代價,你說的代價是指的什麽?”

“就是在這兒打你的臉是嗎?我覺得你這是太高估自己了。”

“我剛才打你的臉,隻是覺得有點兒手疼了而已,並沒有覺得自己付出了什麽代價。”

“至於你還有沒有什麽後手,那個我自然是管不著,不過就算你有後手我也不怕。”

“我就在鎮國公府等著你,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能耐沒有使出來。”

李白衣看著吳聰,臉色桀驁不馴。

就他這點兒小伎倆,李白衣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他現在不過是狐假虎威,麵對李白衣,他已經是有些黔驢技窮了,現在隻是想要找回一點麵子而已。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比較好奇,想要問問你,你既然是李浩楠的後台,那你有沒有參與到婦幼拐賣案的事情上來。”

對於這個問題李白衣是非常重視的,但是他又要讓對方放鬆警惕,因此他才問的這麽突然。

吳聰很顯然沒想到他竟然會問的這麽不經意,差點就說漏了嘴。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根本沒有什麽好擔心的,這件事情就算是告訴了他又能如何。

畢竟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麽做,那都是要看實力的。

而且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他自己沒有什麽證據被李白衣拿捏,自然不會擔心。

“沒錯,我就是李浩楠的後台,現在你知道了,那又怎樣?你能動得了我嗎?你有證據嗎。”

吳聰看起來十分猖狂,臉上露出了一絲有些扭曲的笑容。

“你現在雖然名義上是在為民請命,但是你自己卻清楚的很。”

“你不過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罷了,你在這兒裝什麽裝。”

“你還在這兒威脅我,依我看你還是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咱們都是享受榮華富貴的人,你又何必提那些泥腿子著想。”

“你替他們著想,他們也不會站在你身邊,反倒會惦記你所擁有的那一切。”

“這些泥腿子百姓其實就是賤命一條,就算是買賣婦幼又怎樣,他們還能掀起什麽風浪。”

李白衣看著對方的眼神越發的狠辣。

什麽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這種話他是不會跟這種人去說的,因為說了也沒有什麽作用。

李白衣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確實是有點道理,不過確實有些不近人情了,人生於天地之間自然是要有點責任感的。”

“或許你現在是小王爺享受榮華富貴,但是遲早有一天這一切很可能會失去。”

“正所謂德不配位,如果你沒有相應的品德,到時候這一切就會因為你的德行不夠而丟失。”

“所以你現在擁有這一切且行且珍惜吧,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們就會成為夢幻泡影。”

李白衣的話,頓時讓吳聰有些破防,他指著李白衣怒吼道。

“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是小王爺,誰能把我這一切給奪去,你以為這是誰想要奪走就能夠奪走的嗎。”

“我父親的大西王,那是陛下賜給的,什麽人有這樣的能力能夠奪走我父親的位置。”

“就算是你父親,鎮國公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權利。”

“再說了,我現在手裏有大量的銀子,我可以招兵買馬,做很多我想做的事情。”

“李白衣,你這一次要麽就直接把我給宰了,要麽就等著我踏平你們鎮國公府吧。”

“我是不會放過你們鎮國公府的,包括你們今天出現在這兒的所有人,到時候我都會一個一個的找你們清算。”

李白衣聞言沒有說話,他知道對方就算不這麽說肯定也是能夠做得出來的,一般的李茂卻坐不住了。

“你小子在這威脅誰呢?你以為我們不敢對你動手吧?留下你這條命自然是你對我們哥幾個還有用處,不然的話你真當我們哥幾個怕你。”

“我們哥幾個想要宰了你也不過時一刀子的事情,如果不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們早就把你給殺了,是不是大哥?”

李茂這最後一句話,讓李白衣有些措手不及,合著他說這一通根本就不知道有沒有譜,隻是對自己的猜測。

李白衣撓撓頭,苦笑著說道:“話都已經讓你說完了,我還有什麽好說的,不過你說的倒也沒錯,我們想在了他那自然是分分鍾的事情。”

“我們在京城附近的那些軍隊難道是擺設嗎?前些天我們的士兵去那些文官府邸門前又拉又撒的,難道還不夠嗎。”

“那些士兵自然可以推脫成他們素質不夠高,而且法不責眾,但是這難道不是對那些文官的羞辱嗎。”

“有本事你們文官的家丁去鎮國公府,門前又拉又撒,試試看看會不會被處理。”

李白衣的話,讓吳聰頓時感到有些惱羞成怒,卻是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是啊,那些文官之前怎麽這麽廢物,受了這麽大的羞辱,竟然一聲也不吭,難道他們都是沒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