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徐河的父親
聶寒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顯得很平靜。
突然變得安靜起來,讓徐河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他沒想到聶寒這家夥竟然就在這裏坐著了。
可接下來的結果,就讓聶寒覺得有些不太高興了,他打電話過去,林家的那家夥竟然沒有接。
隨後他又打了幾個電話,倒是沒想到,林家的人都沒接電話,看來這可真的讓人很不爽。
本來還想要問問林家那些人,為什麽會和徐河這樣的家夥合作,結果現在是沒辦法知道了。
也罷,這些事情都已經沒有必要去管了,反正自己已經收拾了徐河一頓。
“算你的運氣好,今天我就稍微給你一點教訓,要是你還敢對雅芸下手,那我就真把你的手給打斷了。”聶寒緩緩起身,對徐河說道。
看著聶寒緩緩走著,這讓徐河的心裏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一次應該可以安全一些了。
隻是聶寒走到徐河身邊之後,又突然來了一腳,讓他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
劇烈的疼痛讓徐河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麵目猙獰,讓他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聶寒瞥了一眼徐河,淡淡的開口說道:“這就是我給你的教訓,記住今天的疼痛,往後別再犯了。”
因為往後敢再對蕭雅芸下手的話,那疼痛可就是比現在可怕千百倍了。
徐河泛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聶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聶寒離開了酒吧,他的眼前一黑,當場失去意識。
聶寒剛才的動作其實已經很輕了,如果真的下狠手,估計那一腳真的得讓徐河完蛋。
離開了酒吧之後,聶寒看了一眼外界的景色,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也不知道徐河這小子能不能聽懂他說的話。
沒多久,他就坐著出租車離開了這個地方,打算稍微休息一番。
半小時後,酒吧之中,一個保鏢緩緩地睜開眼,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之後,人都給愣住了。
這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自己醒過來之後,竟然都躺在地上了?
“少爺!”這個保鏢看到徐河躺在地上失去意識,趕緊跑了過去。
不過因為他的身體比較難受,跑過去的時候,肚子的疼痛讓他臉色鐵青。
看著徐河一臉虛弱的樣子,他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讓救護車的人過來。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徐河等人都已經被送入到了醫院之中,幸運的是,他們隻是斷掉了幾根骨頭,修養半個月就好了。
至於徐河,他的狀況就比較慘了,因為他斷掉的是肋骨,估計沒一個月時間,基本上是無法恢複過來的。
再加上他的右手手腕斷掉,這種淒慘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倒吸一口冷氣。
不一會兒,一道身影從從的跑到了一處病房之中,看著正躺在**的徐河,臉色變得很難看。
“徐河,這是發生了什麽?”這中年男人走到了徐河的麵前,開口詢問道。
徐河因為剛剛醒過來,顯得還有些迷惘,但是當他看到了身邊的人後,立馬就回過神來。
“爸,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徐河咬著牙,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本來隻是想要給一個窮屌絲教訓,結果沒想到那窮屌絲竟然這麽能打,直接把自己給打成了這個樣子。
更可氣的是,聶寒竟然還出口嘲諷他,這種氣他可承受不了。
徐北良臉色陰沉,開口說道:“告訴我,是誰打得你,我一定給你報仇。”
自己的兒子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要是不給對方一點教訓的話,那他們徐家的臉往哪兒放?
“那家夥叫聶寒,就是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徐河趕緊開口說道。
因為他並不想牽扯到蕭雅芸,自己還想娶她呢,要是因為聶寒那小子,讓父親把整個蕭家都給破壞了,到時候怕是真的要出事。
一聽到聶寒的名字,這讓徐北良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
他從來沒有在上流社會之中聽過這名字,恐怕對方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吧。
一個沒什麽身份背景的人,竟然敢挑釁他們徐家的權威,這種事情,他怎麽能夠會放任不管。
徐北良緊緊地握著拳頭,“那人叫聶寒是吧,來人,給我查,我要知道那小子現在在哪兒。”
不好好地收拾他一頓,他著實咽不下這一口氣,所以今天非得讓聶寒知道,他們徐家的厲害。
站在徐北良身後的那個保鏢沒有說什麽,隻是拿出了手機,開始讓人調查起來。
沒多久,剛才那保鏢就已經回來了,他將手裏的平板電腦遞給徐北良。
看著上麵的位置,這讓徐北良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小子竟然還在某處公園坐著。
徐北良將平板放在徐河的麵前,指著那張照片問道:“是不是這小子?”
“對對對,就是他!”徐河看到照片上的聶寒之後,顯得格外的激動。
由於過於激動,讓徐河的身體都疼得要命。
徐北良趕緊扶著徐河,開口說道:“兒子,你就好好的在這裏休息,今天你爹我親自去收拾他。”
兒子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他這個當父親的,當然要親自過去收拾對方了。
不親自收拾聶寒一頓,徐北良可咽不下這一口氣,必須得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徐河點了點頭,躺在**,目視著轉身離開的徐北良等人,臉上笑意很濃厚。.
“聶寒,你可不要以為自己很能耐,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不管怎麽樣,你都得為此付出代價。”徐河緊握著拳頭,冷冷地說道。
要不是因為聶寒這臭小子,他這次回來一定可以把蕭雅芸追到手。
聶寒這邊,他正在安穩的坐在湖邊的長椅上,享受著愜意的微風。
剛才他就感覺到了,有人正在觀察自己,不出意外的話,估計是徐家的那些人吧。
盡管他並不想招惹是非,但是都已經這個狀況了,如果說不盡快的把這些事情處理好,那才是真的麻煩。
沒多久的時間,聶寒就看到,不遠處正有一大群人正快速的朝著這邊走來。
那些人氣勢洶洶的,讓周圍的群眾們看到之後,都迅速的讓開了一條路。
聶寒本來也打算讓開的,可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到了自己身邊之後,竟然將自己團團圍住。
看來這些家夥,應該是衝著自己過來的了。
“你就是把我兒子打傷的聶寒?”領頭的徐北良走了出來,盯著聶寒問道。
這小子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竟然能夠把徐河打成那種樣子,就連手底下的保鏢都被打斷了骨頭,真是好狠的心啊。
聶寒看了一眼徐北良,淡淡的問道:“你是徐河的父親?”
“正是。”徐北良回答道。
“既然你是他爸,那麽為什麽不把他給管教好,對有夫之婦下手,這就是你們徐家的理念?”聶寒瞥了一眼徐北良,冷冷問道。
徐北良的臉色驟變,顯得有些難看,這小子竟然敢說他兒子喜歡別人的妻子?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神變得冷漠起來,“小子,你可知道隨意誣陷我徐家,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很想給聶寒來一拳,但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為什麽非得親自要這麽收拾他?
自己帶了這麽多人過來,給聶寒一點教訓都足夠讓他進醫院去躺著。
“隨意誣陷?我看你就隻是想要維護你兒子罷了,你們什麽樣子,我還不清楚嗎。”聶寒無奈的攤開手,顯得很無奈的說著。
在他們的麵前,一切的解釋都是無意義的,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會去聽。
他隻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聶寒打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就算知道,那也依舊不可能放過聶寒的。
徐北良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漠起來,盯著聶寒說道,“你對我兒子動手,難道你還有理了嗎?”
“沒錯,我就是有理了,誰讓他們先對我動手了,再說了,就算我沒理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奈何得了我?”聶寒瞥了徐北良一眼,很冷淡的說著。
徐北良真的氣的不行,他就沒有見過像聶寒這麽不講理的家夥,什麽話都敢說出來。
看來繼續和他講道理,那是沒有作用的,與其如此,不如直接逼迫他。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我手底下的人把你一隻手跟一隻腳打斷,然後去醫院跪在地上給我兒子磕頭賠罪,我就可以放過你了。”
徐北良盯著聶寒,話音冷淡,仿佛並不是在跟他說話,而是在命令他。
聶寒嗬嗬笑著,雙手環抱,臉上寫滿了不屑,那雙眼睛看著徐北良的時候,都帶著濃厚的嘲諷:“就憑你們,也配?”
徐北良的臉色驟變,這小子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誰是吧?”他走到了聶寒的麵前,一把抓住其衣領,怒不可遏的嗬斥道。
本來還打算打斷他的手腳,讓他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蠻橫。
聶寒一把推開了徐北良,很淡定的整理著衣著:“我管你是誰,不就是背後有林家嗎,真當自己是很能耐的人嗎?”
別說是和林家合作的徐家了,哪怕是林家的家主見到了聶寒,那都得客氣說話。
徐北良咬牙切齒的,他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小子竟然敢這麽瞧不起他們。
“很好,既然你認為我們徐家不厲害,那我就讓你知道,自己的下場會如何。”徐北良冷冷的注視著聶寒,開口說道。
他本來以為這小子很快就會服軟,沒想到聶寒竟然一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這麽猖狂。
這種猖狂的樣子,徐北良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今天非得教訓他一頓。
聶寒瞥了一眼周圍的這些人,看他們蓄勢待發的樣子,估計隻要徐北良一句話,他們就會立即動手。
徐北良並沒有任何猶豫,緩緩地抬起手來,對周圍的人喊道,“給我好好收拾他一頓,把他的手腳給我打斷!”
他真的忍不住了,這家夥如此的嘴臉,等會兒被打斷手腳之後,不知道還會不會露出這種表情呢。
保鏢們聽到徐北良的話音之後,緩緩地朝著前麵走去,一個個麵色凶狠,看來打算好好教訓一番聶寒。
聶寒掃視了一眼靠近的人,表現出無奈之色,這些人為什麽非得來找死呢?
就在這些人即將動手之際,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道呼喊聲:“我看你們今天誰敢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