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唇瓣被蹂躪出一片薄紅

安安的小短腿被時嶼白按住,池歡吹拂的氣息悉數落在他的手背上,汗毛被一根根拂動,一簇簇電流歡快的流向心髒。

時嶼白骨節分明的手掌驀地攥緊了安安的褲子。

“還疼嗎?”

他瞪著兒子,唇角勾著,眼底一片冰涼的危險。

小安安脊背一顫,把腦袋搖晃成撥浪鼓。

接著不情不願的看向池歡,蔫巴巴的說:“媽媽,別吹啦,一會腮幫都酸了。”

池歡雙眼亮晶晶,被小家夥的乖巧感動了,“媽媽不酸哦。”

“可是我不疼了哎。”

安安在某個人威脅的目光下,怏怏的說道。

“要不要媽媽抱?”

吹一下某個人都心疼,抱抱不是要了他的命?

安安一扭身,歪在時嶼白的肩膀上。

“媽媽,我困了,快點回家吧。”

在動物園逛了一天,的確該累了。

回到家裏,小安安蜷在時嶼白的肩頭,已是睡的昏昏沉沉。

時嶼白放下小家夥,轉身去了廚房,他明顯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池歡小心翼翼站在廚房外麵看他。

他身上套著圍裙,廚房不算小,偏他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襯的空間逼仄起來。

他從冰箱裏拿出食材,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著刀子,切菜的動作都流暢的像偶像劇的場景。

池歡的心柔軟成一團。

她情不自禁上前,麻著膽子圈住了他勁瘦的腰肢。

掌心下的身軀為之一振。

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就要拽開。

池歡心中一急,“別動。”

她說話的時候,紅唇微動,細微的觸動透過襯衣清晰傳入神經末梢,掃過的那一片肌肉緊緊的繃了起來。

屬於男性的力量和克製,在時嶼白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種獨屬於他的禁欲感憑空放大了無數倍。

“幹什麽?”

他的語調明顯生著氣,嗓音卻又喑啞,一股說不出的張力鋪展到空氣,糊住了呼吸。

“別生氣了…”

池歡摟著他的腰肢晃了晃,襯衣下,她臉頰貼著的那片肌肉硬得跟石頭一樣,時嶼白的步伐還踉蹌了下。

接著她看到男人放下了踩到,轉身握住了她的肩膀,在昏暗的燈光下微眯著眼睛打量她。

危險的氣息在呼吸間彌漫。

她的下巴被時嶼白抬起來,“誰說我生氣了?”

“我知道,你別騙我。”

時嶼白笑了,“那你說說,我為什麽生氣?”

“你覺得我不該放下你和安安,去追陸策風?”

“再猜。”

她沒看錯吧,時嶼白的下頜似乎繃的更緊了。

不對嗎?

池歡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濃烈的侵占氣息下,她不由自主後退一步,絞盡腦汁的想說辭。

一道勁力圈住她的腰肢,將她費心拉開的距離粉碎為零。

池歡氣息亂了,腿肚子在男人危險的目光下直轉筋。

幸好找到了說辭,她定定的看著時嶼白,狡黠一笑,“我在阻止危險發生的時候,應該第一時間跟你商量,對不對?”

她好像答對問題的小學生,雙眸亮晶晶看他,亟待著他的誇獎,甚至連危險都忽略了。

“猜對了,沒獎勵。”

時嶼白潭底暗流湧動,掐了掐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轉身板著臉拿起菜刀。

“還生氣?”

池歡的小臉兒自他的右手邊歪過來。

“去反省自己,寫一千字的檢討書。”

時嶼白在她的發頂心摩挲了一把,跟哄小寵物一樣把她打發。

池歡的臉頰鼓了起來,沮喪的不得了,“能不寫嗎?”

時嶼白的目光涼涼淡淡的掃過來,不說話。

池歡簡直服了,時嶼白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前世的她是怎麽覺得好拿捏的?

前世的自己,真的好勇。

現在被他這麽睨著,她所有反抗的話都堵在嗓子眼裏。

沒想到重生一世,被拿捏的那個反而變成了自己。

池歡怏怏的回到客廳裏,拿出小安安練字的紙筆,一手拿著筆,一手托著腮幫,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麽寫。

她就是個美麗廢物,鼓搗衣服和化妝品在行,但是文筆措辭什麽的,那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時嶼白第一道菜上桌的時候,她麵前的紙上一片空白。

她被飯菜的香氣吸引,小巧秀氣的鼻子聳了聳。

好香啊!

時嶼白瞥到她生動活潑的表情,板著臉移開了目光。

第二道菜上桌的時候,她麵前的白紙上多了用筆戳出來的無數個頓號。

“寫好了?”

時嶼白提步靠近,燈光拉出好長的陰影覆過來,帶來的極強的壓迫感,讓池歡呼吸一窒,下意識用手蓋住了紙。

“不許看。”

因為羞恥,她的小臉兒蒙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在燈光勾勒下,美的讓人無法呼吸。

時嶼白身側的大掌蜷了蜷,又鬆開,在她的腦門兒重重的彈了下。

“聚精會神,好好寫。”

時嶼白瞳色晦暗湧動。

三菜一湯上桌的時候,池歡的唇瓣被潔白的貝齒咬著,**出一片薄紅。

她生的白,皮子又細又嫩,那一絲紅便為她添了幾許靡麗。

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拿過她的檢討書,時嶼白的目光落在上麵。

偌大的白紙上,隻寫下了潦草的三個字。

檢討書。

池歡憋的耳根通紅,犯錯的小學生般偷瞥時嶼白一眼,纖長的睫毛在他的目光下顫了下,又顫了下。

“能不寫嗎?”

“…好。”

“啊?”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池歡驚訝的紅唇微張。

下一瞬,她的肩膀突然被按住,牢牢的釘在沙發上,時嶼白不知何時傾聲,領口的一顆扣子隨這個動作崩開。

她的唇上一片濕軟,時嶼白闔著長眸,紊亂的氣息一層層鋪上她的臉頰。

池歡像被提出水麵的魚,在一陣瀕死的缺氧感中,下意識阻上他的胸膛。

掌心下,一片硬邦邦的肌肉,手隨即被時嶼白拽開,帶著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耳邊除了彼此淩亂的呼吸聲,便是紙張在時嶼白大掌中被捏的稀稀疏疏的破碎聲。

他捏著那張檢討書,單手撐著沙發的扶手,把她壓在沙發上,吻了個昏天暗地。

他硬邦邦的胸膛碾壓著她的,池歡的呼吸突然變得破碎,又亂又急。

她想抓住什麽,卻隻抓住了他根根分明的手指,以及他指尖那張皺巴巴的檢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