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章 告訴師尊

102章 告訴師尊

章 告訴師尊

小巷子不大,年歲有些古老,街道隻有三米寬,還過不了一輛馬車,巷子兩邊有許多小鋪,每讓鋪子都不大,還不足十個平方,但是裏麵都布置得很精致,商品也琳琅滿目。有珠寶飾,有綾羅綢緞還有許多特色商品,這裏的東西比大街上賣得便宜,荊行秋還真是帶對了地方。

逛這裏很有前世逛小街的感覺,安藍把每個鋪子都逛了一遍收獲滿滿,不僅給了禮物給子敬和侯宜宣也從頭到尾置辦了一身。

“他們跟得可真緊。”

“隨他們唄。”安藍笑著說。

“他們還要逛到什麽時候。”跟蹤的個人有些不耐煩,都說女人逛街麻煩,他們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安藍從下午一直逛到晚上,幾人去廣陽樓吃了晚飯後又接著逛,大家都有修為在身,這點對他們來說是小意思,倒是跟蹤的那兩人有些不耐煩了。

炎夏城的夜晚也很繁華,燈火通明,笙歌豔舞,直到二更天人氣才慢慢淡了去。

也正是這時五人才移步回仙緣客棧。那兩名跟蹤的人鬆了一口氣,打算放煙火通知同夥,可是剛拿出煙火,子敬和侯宜宣就一前一後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二位,縱火是不對的。”

他們不是剛剛還在百米之外嗎?為什麽突然會出現在他們麵前,兩人身上驚出一層冷汗,下意識想逃,可是又怎麽跑得掉呢。

侯宜宣奪過煙火,一點都不客氣地把兩人揍成了豬頭,用繩子將兩人捆起來。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快走。”子敬察覺有人正迅向這邊靠近,讓大家先回客棧。

他們走後不久有一隊穿夜行衣的蒙麵人追了過來,“我附了一絲神念在那兩人衣服上,明明就是在這個地方。”大家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他尋著神識而去,現了被扔在一邊的衣裳。

他挑起衣裳一把火把它們燒了個精光,“被現了,去客棧。”

侯宜宣將兩人提進房間裏,笑地問:“兩位,逛街好玩嗎?”

“你們想幹什麽?”那兩人警惕地看著他們。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吧?二位,跟著我們有何意圖?”見侯宜宣問話,那現人緊閉著嘴。

“不說?看來要加點料才行。妹子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些畫麵不適合你看。”聽侯宜宣這麽說安藍知道接下來他可能會用點刑。

審訊是個技術活兒,她就由著侯宜宣折騰,正好她也乏了起身回自己房間,剛一出門就聽到房裏傳來慘叫。不過很快又沒了聲響,大約是怕吵到別人加了禁製。

安藍剛睡下沒多久,門外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她穿好衣服出去看卻見侯宜宣追著兩個黑衣人。

“怎麽回事?”她問。

“他們想殺人滅口。”侯宜宣哼了一聲。

“那兩人呢?”

“糟了!了調虎離山之計。”他急急忙忙地往回去,回去一看已經晚上,那兩人倒在地上被人一劍抹喉。

“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潛進仙緣客棧裏殺人。”院子裏的**很快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陸續有人出來,侯宜宣趕緊拉安藍進屋吹熄了燈。

這事不宜張揚等過會兒他再去找荊行嘯討個說法。

“你是說是荊坤幹的?”

“除了他還有誰敢在仙緣客棧裏殺人,而且他們能無聲無息地潛進來,這裏麵肯定有內應。”安藍覺得侯宜宣說得有道理,這件事的確該交給荊行嘯處理。

“能從傷口上看出點什麽嗎?”這就是刑偵劇看多了的結果。

“很難。”用劍的人很多,“不過這一劍幹淨利落,說明對方也不是個庸手。”

等外麵重歸寧靜,安藍去找荊行嘯把事情說了個大概。荊行嘯連忙給侯宜宣換了個幹淨的房間,知道此時不宜聲張,他收了那兩具屍體連夜回了瑞豐城。

趕了一個時辰的路,他也顧不得休息,直奔荊力房間。

“父親,我有要事稟報。”

荊力穿著便服聽荊行嘯稟報了事情的經過,又查看了兩具屍體,氣得一掌將身下的椅子拍散。

“越來越不像話!仙緣客棧是我荊家產業,要是被人知道有人在客棧裏被暗殺我荊家的臉往哪擱?!他不要臉,我還要!”

“行嘯你查查今天夜裏是誰在值夜,也查查這兩個人的來曆,查得越詳細越好,離雲派那裏要先給人家一個交代,讓行秋陪著,無論如何不能怠慢了他們。”

“你三叔做事越來越沒分寸,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等著吧,過不久炎夏城可就熱鬧了。”

第二天一大早,荊坤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了仙緣客棧,他橫眉豎眼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三叔,你這是做什麽?”荊行嘯連忙攔住他。

“小子,叔叔的事你管不著。”荊坤一把掀開他,衝進了院子裏,扯開嗓子大喊。“離雲派的小輩給我出來!”

這聲把在客棧裏歇息的人全都驚醒,大家紛紛開門出來看生了什麽事。

“那不是荊坤嗎?他來做什麽。”付忘憂皺眉,荊坤為人陰毒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很不喜歡。

臥聽雪也倚在門前冷笑。

“什麽事?”安藍走出房門,但見她門前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華服男子,這男子留著八字胡一臉陰鷙。

“你就是安藍?”

對方是衝著她來的?安藍點頭。

“好啊,看你這小娃娃年紀不大,修為沒多少,潑髒水的本事倒是大大的有。”

安藍不解疑惑地看著他,隻見他輕哼一聲,對四周說:“大家評評理,我荊坤什麽寶貝沒見過,竟然誣陷我想貪墨你的法寶,不就是一件金丹七層的金甲銀皇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荊坤一臉氣憤,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到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安藍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本來她得到金甲銀皇的事隻有四家知道,現在被他這麽一鬧,事情的演變遠遠過她的預估。

不過有一點她敢肯定,荊坤唱這一出是早有預謀。

單單“金丹七層”這四個字,對大家吸引力就乎想象。

“金甲銀皇!”付聽雪整個人直了起來,付家秘典裏有關於金甲銀皇的詳細記載,他當然清楚它的價值。他緊緊地盯住安藍嘴角出現一抹玩味的笑意,“沒想到你竟然得到了金甲銀皇,我本來是想過兩天就回家的,看樣子要在這裏多呆些時日了。”

他轉頭看看倚在門上的臥聽雪,見他一臉從容,顯然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怎麽?你有興趣?”臥聽雪瞄了他一眼。

“我的興趣是看熱鬧。”付忘憂聳肩。

“金甲銀皇……”詹佐淳沉吟了一會,“把這個消息傳詢給八爺,相信他對調查安藍會更有興趣。”

“看來我也要往總部走一趟。”何濤如是說道。

昨天吃了虧的趙葉然聽到“金丹七層”這四個字,雙眼光,看來他已忘了前些日子的教訓,已忘了他現在身在何處,他竟然跑到院裏子指著安藍的鼻子說道:“小丫頭,就你這樣也配擁有寶物,交給我饒你不死。”

跳梁小醜!

子敬站在安藍前麵,笑著問荊坤:“荊先生所言何意?”

“少跟我裝糊塗!昨夜的事憑什麽賴在我頭上,那黑衣人殺了你們抓來的兩個人與我何幹?為什麽不說是它神水宮,為什麽不說是它歸元天閣幹的,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什麽?!昨天有黑衣人殺人?難怪我半夜裏聽到響動。”

“荊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麵對眾人的詢問,荊行嘯氣得抖,仙緣客棧裏死了人,這傳出去以後生意還怎麽做!!為了一件金甲銀皇,荊坤竟然做到這種程度,算他狠!

荊坤所圖當然不會隻是一件金甲銀皇,他的胃口可比這大多了,他要的是收服金甲銀皇的寒玉劍。

“師妹,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即可動身回雲洲。”子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想走?你們一個屎盆扣在我頭上轉身就想走,你們一走,我不清不楚,我荊家更是不清不楚,你們必須留下來,留到事情查清楚為止!”荊坤的態度十分強硬,他繞了這麽大一圈,無非是想把安藍留在州,各家必有人會有所貪圖,等別人搶到頭破血流的時候,他再坐收漁翁之利。

“師妹……”看咄咄逼人的荊坤子敬連忙護著她。

“留下來也無妨,我正好領略一下州的風光。付兄,你說帶我登山可還算數。”安藍淺笑,隻是眼有一抹寒光。

“當然算數。”付忘憂沒想到此時她還有心情遊玩,他不禁有些佩服起她的膽色來。

“極好。”

“荊先生,隻要不離開州就成了吧?我也期待著荊先生能早日能還自己一個清白。”說完安藍就拉著子敬回了屋。她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剛喝了一口,便連杯子一起捏得粉碎。

“大師兄,這是明著在欺我!”

“師妹莫氣。”

“我不氣。”安藍站起來在屋裏走來走去,突然停下來,對子敬一笑:“大師兄,若是把此事告訴師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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