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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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二狗就趕回了腐屍門,迎麵正碰到馬應遠。
馬應遠見到二狗略顯尷尬道:“呃,師弟,這麽早你幹什麽去了?”
“早?”二狗問完,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剛蒙蒙亮,是挺早的,接著道:“哎,師兄啊,你可不知道,師弟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嗯?發生什麽事了?”馬應遠眉毛一立,自己的魂牌可是掌握在二狗手中,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還了得。
“哎,這事先別說了,快帶我去見師傅,這事隻有他能替我做主。”二狗愁眉苦臉道。
馬應遠也不多問,隨即將二狗領到馬天川的住處。剛一進房門,二狗就撲向馬天川,抱住馬天川的大腿放聲痛哭,哭的山崩地裂,海嘯不止。
馬天川見二狗哭了半天也不說話,抬頭看了看馬應遠。馬應遠一臉的無辜,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待二狗哭罷多時,馬天川才道:“哭夠了沒有?你怎麽總喜歡抱我的腿,兩次見麵,你已經兩次抱我的大腿了。”
“呃。”二狗這才發覺自己演得有些過了,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傅,您老人家的大腿有安全感嘛。”
馬天川和馬應遠無語。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馬天川坐在一把椅子上,倒想看看這個新收的寶貝徒弟要給自己找什麽活幹。
二狗當即就把昨晚在藏香樓遇刺的事說了一遍。
馬天川聽後,當時就站了起來:“可還記得那人的音容相貌?”
“記得記得,一輩子我都忘不了。”
“一會你將他的相貌描述出來,應遠,你依據此人相貌,務必要在三天內給我把他找出來。”馬天川發號司令。
“不必了不必了!”二狗攔住馬天川,急忙道:“我知道那人是誰。”
“嗯?是誰?”馬天川問道。
“他自稱是馬豔情的未婚夫。”
二狗癟著嘴,心裏憋屈至極:“媽的,老子還沒開始**呢,就給我整個未婚夫出來,看起來無間**需要抓緊時間提到日程上來了。”
“應遠,你去把應明給我叫來,讓他看看他的寶貝女兒幹的好事!”馬天川怒道。
馬應遠領命轉身離去。馬天川笑看著二狗道:“我還以為多大個事呢,放心吧,一切有為師給你做主。你把這個拿著。”說完,馬天川遞給二狗兩張玉牌。
二狗接在手中反複打量:“師傅你給我這東西幹什麽,我已經有克字腰牌,現在又多兩個牌,整這麽多牌我都沒地方放了。”二狗抱怨著。
馬天川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麵對二狗時,他總是感覺自己特別的無力,解說道:“這東西能控製馬應遠和馬應明。”
“啊?這東西是什麽啊,這麽厲害!”二狗疑惑不解。
“這是他們的命。”隨後,馬天川又把玉牌的使用方法告訴二狗,接著說道:“還記得為師收你為徒時,說過要對你的心性進行考驗嗎?”
“呃,當然記得,不知道師傅準備怎麽考驗我?”一提這茬,二狗就有些心虛。
“你拿著玉牌,自己把自己所受的委屈解決了,你解決的過程和結果就是為師對你的第一道考驗。”還沒等二狗開口,馬天川已經轉身離去。
“過程和結果?這算什麽考驗。”二狗感覺相當的無厘頭。
不久,馬應遠就把馬應明給帶了過來,顯然在路上,馬應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剛一進屋,馬應明就向二狗躬身一禮:“師弟,這事全怪師兄教女無方,連累了師弟,還請師弟看在師傅他老人家的麵子上,千萬海涵。師弟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情兒,讓她趁早和孟寒斷絕來往。”馬應明恭恭敬敬道。
“師傅早把你賣給我了,還看他老人家的麵子?”二狗鄙夷的想著,也不急著說話,手拿玉牌反反複複的打量著馬應明。
馬應明一開始還沒太注意,後來才看到二狗手中的正是自己的本命魂牌,頓時冷汗嗖嗖冒。
馬應遠顯然也注意到了,和馬應明一起站在原地不停的哆嗦。
二狗打量了半天,不經意間將兩塊玉牌互相對撞了一下,頓時發現馬氏兄弟二人哆嗦的頻率明顯加快,二狗見狀安心了不少。
“看來師傅沒騙我。”二狗確認道。
二狗一時玩心四起,將兩塊玉牌不停的對撞,像是打快板似地,到了後來兩兄弟實在忍受不住這種魂識的對撞,雙雙跪倒在地。
馬應遠一臉的憋屈,心想:“這事TM和我有什麽關係啊?你要撞,就拿他的玉牌撞桌子、撞牆,你總往我的玉牌上撞什麽啊,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狗玩耍了一陣,見兩人如此表現,也逐漸收斂心思,漫不經心的說道:“都起來吧,挺大歲數的人了怎麽說跪就跪。”
兩兄弟再次無語。
二狗盤腿坐在師傅剛才坐的位置上,搖頭晃腦的說道:“師傅把對於情兒的安排已經告訴我了,我想你們也知道了,我就不想再多說什麽,突然冒出來這麽個未婚夫呢,也不怪你們。”二狗一邊說,一邊拿著玉牌不停的搖晃,晃得兄弟倆的心髒七上八下的。
二狗又接著道:“但是呢,我對你剛才說的話可不敢苟同,什麽叫趁早斷絕來往?是立即、現在、馬上,明白不?”
“是是是,立即、現在、馬上斷絕來往。”馬應明哪裏還敢反抗,基本上就是你說是啥就是啥。
“至於教訓情兒的事呢,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對你的**,呃,教女的方法實在不敢恭維,還是我親自來吧。”
二狗覺得風頭出的差不多了,於是道:“一會我和師傅去趟龍頭閣,你先去和情兒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說清楚,等我回來看你表現,明白了嗎?”
“是是是,立即、現在、馬上就去。”馬應明趕緊點頭。
二狗又看了看馬應遠,說道:“你也去,要是沒說清楚,你也有份。”
“是是是,我立即、現在、馬上也有份。”馬應遠已經語無倫次,憋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