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解鈴還須係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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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徐有容明顯的愣了一下,接著就問我道:“現在……我脫開衣服給你看?”

我無語了下,也沒想到她會這麽說,畢竟我也不是為了占她便宜而那樣說的,於是我便幹脆點的回答道:“我隻看你背部上的圖案,其他地方保證不會偷看!”

徐有容若有深意的問道:“你真的不會偷看麽?”

我一臉無語的回道:“我說不會就不會,我保證,不然我不得好死!”

聽我這麽一說,徐有容也釋然了,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伸手去解開了她的浴袍,接著她的香肩和雪背就露了出來,因為我倆的姿勢是擁抱著的,所以我看到的她的背部的圖案也不是正麵的,我隻能從上往下看,而看到的,依舊是一個掩麵佛的刺符圖案,也沒有詭異的事情發生。

我想了想,伸手去觸碰了那個圖案。

可能是感受到我和她有肌膚之親的原因,徐有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接著便小聲的問我:“你幹嘛?”

我說:“我摸一下這個圖案,總感覺它哪裏不太對勁。”

徐有容抓著我後背的雙手用力的掐了一下,我疼得齜牙,接著她就說道:“我可以說你這是在堂而皇之的,占我便宜嗎?”

我道:“天地良心,我沒有占你便宜,也沒有偷看……”

可話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眼睛卻不老實的往她那片雪白看去。

突然,似乎被發現了行為,手臂傳來一些濕潤的觸感,轉而,撕裂般的疼痛感傳來。

我轉眼看去,發現她正咬著我的手臂,雙眼紅紅的看著我,那嬌憐可愛的樣子,實在是誘人心動。

我說既然都害怕,那不如蓋上被子睡覺吧!這樣就不怕了!

然後就翻身上、床,蓋上了被子,翻雲覆雨起來。我和她之間,該發生的都在這一夜奇妙的發生了……

早上,我從夢中驚醒。

昨晚我睡的很香,很滿足,但卻也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的身體長了一條可怕又惡心的蟲,正吞噬著我的五髒六腑……

我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枕邊酣睡的佳人,不禁暗罵自己無恥。

不過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也無法挽回了。

我起過身來,穿好了衣服,往浴室走了過去,這一次我沒有關門,也開了燈,看了一眼裏麵的景象,然後照了照鏡子,看著脖子上的唇印,再照照自己後背的抓痕,我吐出一口濁氣,心想這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我洗了一把臉,將浴室裏麵還噴著水的花灑關掉之後,出到了大廳外,坐在那兒也不知道該幹什麽好了。

中午的時候,徐有容醒了,看著我沒說話,我也沒說話。

就這樣,我倆對視了很久。

最後她先開的口:“我下午的時候要去一趟我之前刺符的那個寺廟找那位給我刺符的師傅幫我洗掉刺符,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馬上點頭說好,正好想去見識一下刺符。

於是,下午的時候,我們同旅遊團的人一起在飯店吃了飯,之後就各自分開了,但晚點的時候務必得回來集合,現在則可以自行去玩了。

導遊也在帶隊去玩,不過我們沒和導遊一起,因為我和徐有容有點私事要辦。

導遊似乎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唇印,也話沒多說便讓我們兩個去了。

徐有容會泰語,且對這裏輕車熟路,很快就帶著我來到一處寺廟的門口外。

那裏有兩個掃地的阿讚,看到我們便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對我們說了一句泰語。

我聽不懂,隻能雙手合十,說了一句薩瓦迪卡,弓腰一拜,以表敬意。

徐有容則和他們說起話來,我也聽不懂,隻能站在旁邊等著,接著那兩個阿讚便讓我們進去了。

我問徐有容道:“你們剛才說什麽?”

徐有容說:“他問我們是來幹嘛的,我就把原因說了啊,然後他們就讓我們進來了。”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當我們進到寺廟裏麵之後,來到佛殿,徐有容讓我脫鞋,我們兩個脫了鞋才走進去。

之後,我們來到一個身著深褐紅袈裟的龍婆麵前,徐有容拿出一個有著符文的金帛遞給我,讓我拿過去給那位龍婆。

我點了點頭,將金帛拿去遞給了那位龍婆。

龍婆接過之後看了一眼,接著就雙手合十的朝我們說了一句泰語。

徐有容聽了之後,臉色跟著不太好看起來。

接著她便也雙手合十的回龍婆一串泰語話。

而後,龍婆示意我們跟著他走。

接著我們便來到一尊佛像前,徐有容拿起一旁的香分開幾根點著,遞給我,自己又點著了幾根,而後我們對著佛像拜了拜,之後把香插上後,便向那位龍婆告了別,然後離開了。

直到出了寺廟門口我才問道:“怎麽了?”

徐有容歎了一口氣,說:“給我刺符的那位師傅去世了。”

我驚訝了一下,接著就問道:“那位師傅去世了,難道其他師傅就不能替他洗掉你身後的刺符了嗎?”

徐有容隻是用淡淡的語氣回答了我一句話:“解鈴還須係鈴人。”

我沉默了。

而就在我倆走著的時候,一個麵帶微笑,華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到了我們麵前,開口詢問道:“兩位道友的麵色不太好啊,可是出了什麽事?”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是中國人。

接著我就想把我倆要來洗刺符的事情說了出來,當我看向徐有容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不過我還是把事情簡說了。

中年男子聽完我的口音,就笑著問了句:“道友可是廣西人?”

我點了點頭,有些驚訝的看向他,難不成他也是廣西人?

“哈哈。”

果不其然,中年男子一抖袖子,大笑一聲,說道:“我也是廣西人,叫道笑南,不知道友貴稱?”

我有些驚喜,馬上把自己叫做林木的名字告訴了他,並感慨這世界真小,到泰國也能碰到一個當地的老鄉。

道笑南聽了,笑道:“三木一名好啊,說來,兩位道友是因為走了黴運才想要洗掉紋身的吧?”

我驚訝:“這你都知道?”

道笑南淡淡一笑,道:“我看兩位的麵相就猜出來了,不過這黴運吧,也不一定隻有洗了紋身才能去除,在下也是一名刺符師,如果兩位信得過我的話,可以隨我走上一趟,我給你們二人去除晦氣、黴運,看在和阿木你是老鄉的份上,價格也絕對公道!”

我驚喜,馬上看向徐有容道:“要不要去試試?”

徐有容不回反問:“你還記得我剛才和你說過什麽嗎?”

我想了想,接著便想起來了她之前所說的解鈴還須係鈴人,於是便無奈的回答道:“那怎麽辦才好啊。”

道笑南開口道:“二位且放心,如果我去除不了二人的黴運,我分文不收!”

我聽了他說的,有些欣喜的看向徐有容。

可徐有容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刺符隻有阿讚才能夠刺的,他這種是旁門,信不過。”

道笑南一聽,馬上反駁道:“道友說我是旁門,可以到各處打聽一下我道笑南的名號,我要是做不出個所以然了,絕對分文不收!”

我一聽,更高興了,看向徐有容道:“我們去試試也好啊,反正除此以外也沒有辦法了不是嗎?”

徐有容看向我,臉色一變。

我奇怪了,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這家夥不是好人?

這時,道笑南上來搭住了我的肩膀說道:“老鄉啊,廣西現在發展得怎麽樣了?在泰國碰見個老鄉不容易啊,回頭我們再喝幾杯,你看怎麽樣?”

我見他這麽客氣,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就讓徐有容信我的,和他走一趟。

徐有容再三猶豫下,跟著我和道笑南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