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因果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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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的聲音……

這麽說,不是女人?

我想著,皮鞋的聲音到我們這裏就停下了,我透過門夾縫往外看去,而後就看到了外麵站著的一道黑色身影。

很快,那道身影往老烏藏的房間裏麵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老烏的聲音在那裏麵響了起來,很快那裏麵也響起了打鬥的聲音好像。

我心一急,也不管了,馬上衝了出去。

剛出去我就後悔了,原來這裏不止一個人,而是好幾個人!

當在不遠處的那個人看到我之後,馬上笑嗬嗬的“哦喲”了一聲,用泰語調侃我起來,不過我聽不懂。

我也不多想,馬上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也沒地方逃了,就隻好衝進了老烏的那個房間,然後和老烏一起跟那個穿皮鞋的家夥打了起來。

可沒過多久,我和老烏就被那外麵衝進來的幾個人給收拾在地了。

我和老烏都得跪著。

老烏看了我一眼,也隻是歎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我也是連連歎氣,心想完了,他們殺了這麽多人,也不在乎再殺多幾個吧?

那個穿皮鞋的是個中年人,我也記得他,之前我在那個樓道看見的那個穿高跟鞋的女人陰靈就帶給我記憶,我就看見了一幅幅可怕的畫麵,其中男主角就是這個穿皮鞋的中年人。

現在看到他,我無形之中居然有種憤怒燃起,仿佛是他殺死了另一個我一樣。

那個穿皮鞋的中年人也被我和老烏重傷了,現在嘴角都溢出血了。

讓我他媽想罵人的是,他上來就不分輕重的狠狠踢了我一腳,疼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而後那個中年人就用泰語罵起我來。

老烏聽了,還反駁了幾句,但我卻一點都聽不懂。

隻知道,接著老烏就被揍了。

我也沒躲過,那人揍完老烏就過來揍我,一腳腳的踹在我身上,我雙手抱頭倦縮在地上,一樣痛得不要不要的。

沒過多久,其中一人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刀子。

我心一緊,真的要殺人滅口了嗎?

這麽想著,人家直接要拿我來開刀了,把我拎起來,對著我的手臂就劃了一刀,冰涼的感覺傳來,血滴在了地上。

我心寒了一片。

接著那人就大笑著把我扔在了地上。

我沒跪著,他就一巴掌甩了過來,並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讓我下跪。

我腦袋嗡嗡作響,沒過多久,我就絕望了。

但還是抱了一絲僥幸的心思念起招陰的咒語來。

隨著我念起這道聲音,那幾個人就很生氣的樣子,上來就揍我。

一邊被揍,我一邊咬著牙念咒。

沒過多久,我就被揍得暈過去了,恍惚間,我仿佛看到門口站著十幾個女人,一臉幽怨的看著我這邊……

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坐在酒店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手臂被劃了一刀的地方包紮了一卷布。

現在,酒店的門外遍布警車,警笛刺耳的響著。

我看見,老烏在和泰國的警察們交流著。

而穿皮鞋的中年人和他的同夥都被警察們掛了手銬,壓在酒店門外站著,看起來狼狽不已。

我坐在沙發上,看向酒店上樓的電梯門口,發現,電梯門裏麵有幾個女人站在那,目光感激的看著我這邊。

我麵帶一抹微笑,輕點了頭。

似乎,明白了什麽?

……

時隔五年,芭提雅酒店的離奇事件“消失的女人”此案終於偵破,酒店老總六年前打造的這座酒店暗藏玄機,設有樓中樓!

而消失的那位女人就在這樓中樓上,私家偵探Wuka將此樓層稱之為:不存在的9樓。

而5年前在酒店消失的那位女士則已被奸害致死……罪魁禍首以及同夥皆被法律製裁……

當泰國電視上播放出這麽一則新聞的時候,我知道,我做對了一件事。

而這次事件的發生也導致了我對這行兒更加的熱情。

老烏每每談起這事的時候,還是會豎起大拇指誇讚我,說:“中國有一個詞語叫做明察秋毫,你就是這樣的人!”

我笑了笑,沒說話。

一切都是因果輪回惡,我能夠明察秋毫,是因為有它們的幫助,我趕上了最好的契機。

而芭提雅的那家黑色酒店被揭發幹的醜陋之事後,已經落得拆遷的下場了;泰國警察也將9樓的屍骨搬出來了,而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芭提雅近年來消失的無數人中,有十幾個女人都是落在這家黑色酒店手上;老總(就是那個穿皮鞋的中年人)也全部招供了,還說一年前就有覺悟了,心魔纏繞……

不過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在泰國幹了這些事情,他已經足以挨子彈了。

而且他當時揍我的時候我可沒見到他有覺悟之心。

什麽心魔纏繞都是吹的。

而受害的十幾個女人才是真的有心魔,心魔纏繞著它們,它們已經走不出那家酒店的陰影了,宛若囚牢一樣困著它們。

不過最後它們都被我用麻袋打包帶走了,當然,我這不是拐賣,而是它們自願的。

我也因此有了十幾個陰靈可以為我所用(釀製靈液)。

我的工作,其實是在為自己賺錢,也是為它們解脫,它們為我做事,賺取陰德,到時心魔潰散,它們便可轉世投胎。

而經過此事,我的名氣也更大了,生意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甚至是趙商給我留下的佛牌陰牌我都賣出去幾個了。

至於道笑南和趙商還是沒有下落,徐有容也一樣,他們就像是我生命中的過客一樣,教會了我一樣知識就匆匆的走了。

……

6月份的時候,我人在泰國,學著泰語,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國內打來的。

我接了電話後,就聽見對方一嗓子的中國音傳來:“哈嘍,阿木大師,是你嗎?”

我回道:“是我,您是哪位?”

對方馬上笑著說:“我是阿勝啊,那個龍套演員!”

我點了點頭,馬上想起了當初那個叫做劉勝的北漂悲慘龍套演員。接著就問他:“怎麽了阿勝?”

劉勝笑道:“我現在在演男一號!”

我驚訝了下,接著就替他感到高興的笑了笑,說:“恭喜恭喜。哪位大導演找你拍戲啊?”

劉勝哈哈大笑,說:“不是什麽大導演,就一個小導演,不過我能演男一號已經很不錯了,到時候還可以跟朋友們吹吹牛逼。”

我笑道:“可以的,加油!”

劉勝嗯了一聲,說道:“是啊,得加油了,說來還得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的刺符靈驗,我現在指不定還是個龍套!”

我謙虛的笑道:“我隻是盡了一份微薄之力而已,其他的還是靠的你自己。”

劉勝哈哈大笑,說我謙虛了,接著就和我侃侃聊了起來。

聊了不久,劉勝就說他要去拍戲了,不聊了,先掛,到時我回中國了,他就請我去喝酒。

我點了點頭,說一定。

我是真的替他感到高興了,畢竟我給他刺的符,要是因此靈驗了,運氣來了,那麽我以後談生意的時候就可以借他的名號去吹吹牛逼了。

最好他能成為大明星,我就更有吹牛逼的資本了。

事後,我點了根煙,想著這日子過得真好,比以前給人刺青什麽的好多了,至少幹現在的這行有幹勁,又刺激!

而我的泰語也在學習,什麽時候學會了,就能深入泰國了。

……

6月份中旬的時候,我回國了一趟,來到曼穀機場訂了飛機票,我就乘上這班飛機飛回北京了。

回到北京,我也不客氣的去找劉勝,讓他請客喝了一頓。

也得知了,他接演的電影是一部網大,當年還不怎麽流行的網絡大電影。

這種電影投資不高,全靠演技和內容來吸引人眼球了。

不過他也算是趕上好時機了,那會網大這股風頭剛起,他就去接拍了大導演們看不起的網大,之後就越拍越厲害,最後貌似成了網大的標杆人物了。

可見,拍網大的演員們雖然都不怎麽紅,但劉勝還是很給力的,至少網大的會議上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至於真名,就不透露了。

當然,網大一直很爛,演技好的演員沒有,好的都跑去拍院線電影了。

不過劉勝說他拍網大時的待遇很好,比他拍龍套的時候好一萬倍,導演、演員們都是好朋友,玩得來,交流得來。

我和他一邊長談人生觀,一邊喝酒吃菜,時間就這樣度過了……

和他吃喝了一餐之後我們倆也就分開了,之後,我回到了廣西,回到我家,和父母坐在一起,吃了餐家裏的飯。

家裏的味道就是好。

之後我又在店裏開張,接了好幾單生意,有要刺青的,有要刺符的,也有要法力刺符的,不過後者不多。

我也和圈裏的朋友們宣傳泰國佛牌和泰國陰牌的事兒。

他們要是誰想要的話,我就可以去給他們整來。

一些朋友都說支持,到時發工資了就來買。

當然,我也隻能是笑笑,他們老是會這麽說,但真正行動的卻不多。

不過不久之後確實有個賭徒的圈裏朋友上門了,叫做王常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