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解決危機

可他轉身的刹那,脖子處突然鮮血崩射,身體也在刹那間無力,直接癱軟下來,意識也慢慢離他而去。他張嘴想要說話,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而此時的雲澤已經來到第二個土匪麵前,在對方戲謔的目光中,雲澤快速的一刀劃過對方的脖子,接著是下一個。

他身形如同鬼魅,幾個來回就將五名土匪的脖子劃開。五人先後噴血倒地,慢慢死去。

當雲澤站在最後一個土匪麵前時,對方驚恐的看著雲澤,眼裏充滿了不信,嘴裏更是發出一聲驚呼。

“五當家他們是你殺的……”他終於反應過來,隱隱明白上次過來殺人的五當家,為什麽會死得不明不白。

當時,五當家除了來殺雲澤之外,還準備在殺了雲澤之後,看看能不能夠刺殺那程應。不然,威虎山也不會派五當家來。

本來,後續也派了人來,可並沒有等到五當家一起去刺殺程應,卻等來了五當家被人殺的消息。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殺人的是蘇芊陌。可現在,眼前的狼哥可以肯定,殺五當家的,絕對是眼前這人。

他看起來瘦弱,可是真的很強,他們六人在對方麵前,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他想到五當家是受黃申的邀請,來殺這個叫雲澤的。

甚至,黃申的死,他也知道絕對是眼前這位幹的!

“別殺我……壯士想要知道什麽,我全都告訴你……隻要你不殺了!”剛剛還囂張之極的狼哥,瞬間就跪倒在地。倒頭就磕。

連五當家這麽強的人都殺了,手下五人沒有一合之敵,這位狼哥頓時就慫了。保命要緊啊,哪還顧得了那麽多。

可他剛抬頭的刹那,一道光亮從他的脖子邊劃過,一陣刺痛湧現,接著,他看到自己脖子鮮血噴射而出。他驚得伸手想要去按住。

可他那被抽幹的力氣,根本就按不住噴射的鮮血,他身體抽搐的倒了下去,慢慢失去了生息。

看著地上六具屍體,雲澤看也不看一眼,不管那狼哥有什麽秘密向他透露,雲澤也不想聽,敢動他親人和朋友。唯有一死!

他幾個縱躍跳上了圍牆,直接消失在原地。地上的幾具屍體,過了很長時間,才被人發現。

而此時的雲澤,已經出現在了萬、花樓外。他目光緊盯著裏麵。此時已經到了傍晚,萬花、樓剛剛開門。

也不知道那席方是繼續在萬、花樓喝花酒,還是會出門離開。等了刻許鍾,也未見席方出來,雲澤決定進去看看。

剛剛雖然殺了六人,但他身上沒有濺一絲鮮血。

華燈初上,此時陸續有人進入到了萬、花樓中,對於雲澤的到來,眾人臉上露出一股鄙夷,實在是雲澤穿著普通,還顯得寒酸。

就連老鴇都對雲澤不感興趣,倒是那些衣前光鮮靚麗的,老鴇則是笑臉相迎。

對此,雲澤並不在意,他朝裏走去,迎麵有一名龜公迎了過來。。

“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龜公滿臉笑意,哪怕雲澤穿著寒酸,但隻要雲澤能夠付得起錢,他也會笑臉相迎。

當然,前提是雲澤有錢,他這樣問,就是一種試探,如果不叫姑娘,估計馬上就要讓人給打出去。

“姑娘就不用了……給我找個角落的位置……”雲澤遞了一綻十銀的銀子過去。

“公子是來參加仙兒姑娘的選魁會的吧……小的這就給你找個清靜的位置……您隨我來!”龜公裂嘴一笑,接著銀子,諂媚的在前帶來。

雲澤聞言,眼神微閃。

看來,席方沒有出來,是在等這位仙兒的選魁會。這家夥怕是想被選中,成為萬、花樓這位第一清倌人的入幕之賓。

說起來這位仙兒是萬、花樓的搖錢樹,大部分的人都是衝這位來的,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出來彈奏一曲,又或者是獻舞一場。

但想要成為這位仙兒的入幕之賓,卻幾乎不可能。再多錢,人家萬、花樓都不幹。

一個清倌人還能夠讓人暇想連篇,更是充滿征服欲,可要是這清倌人突然不清了,那吸引力就大大降低了。

萬、花樓當然不可能隨意的將這位仙兒送出去。

不過,要是一直這樣的話,總會讓人失去耐心,慢慢的就不再指望。

所以,每月這位仙兒姑娘會來一次選魁會,隻要連著三場出彩,就能夠成為對方的入幕之賓。

隻可惜,一年多時間以來,沒有一人能夠奪得這魁首。雲澤倒是沒想到,今晚這麽碰巧,會趕上選魁會。

隨著龜公進入到大堂,巨大大堂中聚滿了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幾乎所有的桌子都坐得滿滿當當。

雲澤被龜公帶到了角落的一個位置上,這裏比較偏僻,所以沒有人會坐過來,雲澤不想引人注目。這裏倒是很合適。

龜公離開後,很快就有人送上了酒水和菜肴。

雲澤掃視著全場,在右側靠邊的中間的位置上,看到了席方。此時他身旁一左一右坐著兩名花樓女子。

他一臉的春風得意,左擁右抱下,吃著兩女喂到嘴邊的菜和酒。看來,偷染布配方,他從黃家拿到了不少的好處。

雲澤在另一邊看到了兩個熟人,鄭明和候棟,此時,那位被稱為丹陽第一才子的候棟意氣風發,神情間滿是得色。

旁邊的鄭明在那拍著馬屁。還有兩名姿色尚可的女子作陪。

“候兄,這次的選魁,你肯定能夠連過三關,奪得魁首,小弟在此提前恭喜候兄,抱得美人歸……”

“候公子可是丹陽第一才子,就算是失利數次,這次肯定能成功的!”

“是啊,候公子是什麽人,那可是丹陽才氣十鬥,獨占九鬥之人……不奪魁,那真是天理不公啊!”

旁邊還有幾名文人跟著吹捧候棟。候棟笑而不語,但臉上的得色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他對眾人擺了擺手,裝著謙遜的樣子。

“哪裏……哪裏!各位抬舉了,那隻是一些虛名,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