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市長選舉風波
“下了飛機,你就不要做空姐了,從今天開始,去汝矣島的泰源酒店住吧,有事自然會聯係你。”
進入賢者時間的陳道俊感覺邪火散盡,他拿出一張銀行卡給崔惠廷。
恰好,此時飛機已經準備降落在H城機場了。
崔惠廷接過卡片後,不敢作聲,低低的應了。
……
回到韓國後,等待陳道俊的不是薑勝宇,而是陳養喆。
薑勝宇為了把大亞建設抓在手裏,根本沒有時間關心陳道俊去希伯來做了什麽。
陳道俊從機場直接殺到陳養喆的書房。
“你這家夥,為什麽去那麽危險的地方?”
陳養喆眼裏充滿了憂慮和怒氣。
“最近沒事,那裏不是總是打仗的地方。”
陳養喆看到他平安無事,就鬆了一口氣。
“我差點就要打電話給外交B了。”
“我隻是出去透透風。”
“你這家夥,為了吹吹風到地球的另一邊?這種話得了吧。”
哧哧笑著的陳養喆,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我不是因為這個,才急著要見你的。”
“咚咚咚!”
正好這時有人敲門,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陳道俊打開了書房的門,看到了陳榮華夫婦,他們顯然也很驚訝。
“啊,道俊也來了啊?”
陳榮華燦爛地笑著拍打著道俊的肩膀。
“大家都坐下,我有一個東西要告訴你們。”
他們過來,很明顯是因為即將舉行的地方選舉。
“崔女婿。”
“是,嶽父。”
“你被派別推薦,競選H城市長的事沒問題吧?”
“是的,上一任的人氣暴跌,所以一切都很順利。”
既然邁出了走向H城市長的第一步,他們情緒都是高昂的。
“雖然看起來像是我在給你們潑冷水,但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們了解,執政派別似乎把高庚烈選為了H城市長候選人。”
這間屋子一臉懵逼的不在少數。
概因陳養喆提到的這個高庚烈比較特殊。
高庚烈是沒有所屬派別的官員出身,而且還是一位很有聲望的教育家。
既然別的派別引進了這種不受政治色彩影響的人,那麽在野派別就等於遇到了巨大的強敵。
崔昌帝的臉色已經變成土色,陳榮華咬緊了牙關。
“嗬嗬,道俊啊,你好像白花錢了?”
“爺爺,說起來,高庚烈的這個消息好像還沒上新聞,您怎麽知道的?”
陳養喆微微一笑,背過身:“我怎麽知道的呢,高庚烈姿態擺的非常低,今天早上來電話問候我,而且執政派別想引薦他,問我該怎麽辦,所以,你說呢?”
陳道俊驚呼一句:“什麽?那個人競選就競選吧,為什麽要向您征求同意?”
“開玩笑,用我的錢才爬上位置的那個家夥,現在要派人和我女婿一決高下,當然要得到我的允許,當然,他們可能也最想聽到我不會插手的回答,嗬嗬。”
現在陳養喆正在享受這種穩贏的狀態,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
“嶽父大人。”
崔昌帝臉色急速變暗,高庚烈不是能夠輕易拿捏的人,與他相比,高庚烈一直有公務員的履曆,往往會給民眾以幹淨和新鮮的感覺。
此外,執政派別還擁有額外政策權利。
如果沒有特別的變數,一旦崔昌帝和他對上將會沒有什麽勝算。
“有什麽好驚訝的?不管誰出來都沒有信心贏嗎?”
陳養喆不滿的說了句。
“不是那樣,而是這個人我們沒有預料到……”
崔昌帝支支吾吾,陳榮華卻不滿的開口道:
“父親,您隻要站出來說一句讓他不要參選不就行了嘛,您的女婿要參選,攔下其他人不就行了嗎?”
陳養喆不屑的搖搖頭:“如果阻止這個人,一切都會結束嗎?如果那個家夥後麵出現更厲害的家夥?又要讓我出麵?真是的……如果隻想走捷徑,女婿,你最好是現在馬上放棄!”
陳道俊冷眼旁觀,陳養喆的話不僅僅是針對這兩夫妻的。
對陳養喆來說,培養可以成為代言人的高官,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也是考驗自己的方法之一嗎?
“崔女婿。”
“是,嶽父大人。”
“去和派別黨務工作者協商一下吧,地方選舉中的最大職位是H城市長,他們不會袖手旁觀吧?抓緊研究對策,你還有時間!”
“是,父親!”
陳榮華兩個人慌慌張張地跑出去,書房隻剩下道俊後,陳養喆開始聊起話茬了。
“嘖,這倆都四十多快五十了的家夥,凡事隻要稍微感到為難和吃力,就會過來跟我哭訴。”
“誰都不會喜歡遇到困難,他現在還沒當上市長,以後要處理多少問題,難道今後再遇到問題隻會跑過來跟我哭訴嗎,那我要這樣的市長女婿幹嘛?”
陳養喆可能覺得女兒太過袒護女婿,聲音中透露著不爽,同時他轉頭問道俊:
“你知道高庚烈是什麽人嗎?”
“沒有,這個名字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陳養喆喝了一口茶,慢慢把對方的老底掏出來:“高庚烈是外交部出身,還擔任過駐M大使以及其他政府要職,雖然年紀有點大,但不會有大的把柄。”
“爺爺好像不想幫助姑父吧?”
陳養喆卻反問一句:“我?我為什麽要幫?即使高庚烈成為市長,他也不敢拒絕我的要求,我不一樣辦成事,即使崔女婿成為市長也是一樣,相當於旱澇保收啊,嗬嗬。”
陳養喆微笑眼神中流露出狡黠。
“話說,那個媒體城,你是不是想狠狠搞一波開發,讓大亞建設起死回生?”
“差不多。”
“如果你的姑父輸了,沒有他大力推動,這個項目就會成為一大難題,會成為吞金巨獸。”
陳道俊歎了口氣:“哎,真為難,如果是這樣的話,公司賺不到錢,順陽集團的派來的這些職員,他們就要拿不到工資,餓肚子了。”
這肯定是和陳養喆開玩笑的,所以陳養喆隻是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