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和神靈溝通的方式

【你正在遭受祭司的強行傳承】

【你正在獲得知識】

【恭喜你,獲得了祭司不傳之秘,古老的知識:觀氣法眼】

【你正在獲得知識】

【觀氣法眼(殘):堪輿之術的變種。事涉天機,自毀過半,觀氣法眼因為某些原因,分為三十六份,此為其中一份】

【氣為物質之體,觀氣者,堪輿也。堪輿,自黃帝始,為神職。

自漢代為分水嶺,漢朝之前,堪輿之術,變為人道之術,側重天地人。漢朝之後,堪輿之術,以氣為準,分為諸多門派。

你所得到的觀氣法眼,傳承殘破老舊,隻得其中一味,可觀別人底細,正所謂,福不可盡享,勢不可盡使,三十六觀氣法眼聚合,會引起巨大的災難】

【恭喜你,獲得了觀氣法眼的秘密】

這一次,旁白之中,似乎隱隱約約有一種提醒。

不過很快,下一陣劇痛傳來。

叫林峰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情。

【你正在遭受祭司的強行傳承】

【你正在獲得知識……】

【知識未曾獲取】

【你的意誌被擊垮】

【你被血肉·祭司麵具同化】

【你死了】

被排斥出遊戲。

林峰摘下頭盔。

陷入沉思.jpg。

這麵具殺人,好有規律。

死一次,就得到一份知識。

童叟無欺。

當然,這也是他欺負其餘的人,不能像是自己這樣,不斷死而複活罷了。

林峰覺得這不算是卡bug。

這頂多算是合理利用遊戲機製。

這遊戲,本來就是這麽玩的。

不過這樣得到技能,對他人不太友好。

承受痛苦的時候,那種要死要活的劇痛,林峰有一種感覺,是不是遊戲之中,這種疼痛,是沒有任何的衰減的真實疼痛。

要是這樣的話,他到現在都沒死,這多少帶些運氣。

要不是林峰的劍術被動,在戰鬥之中,不斷的磨礪他的精氣神,他怕是撐不住這樣的“酷刑”。

煎熬,也是遊戲的一個環節。

林峰甚至還有時間仔細品味了一下瀕臨死亡的感覺。

怎麽說呢。

血肉·祭司麵具戴在人臉上,就像是被抱臉蟲爬到臉上一樣,從五官七竅,霸道入侵。

這麵具,的確很邪性!

三次死亡機會沒了。

暫時回不去遊戲。

三條命都搭在了這邊,和主線一點關係都沒有。

林峰卻一點都不失望。

叩了一下牙齒,看著多出來的幾個主動技能,林峰打開了窗子,叫門外的熱氣衝進來。

脫離遊戲,沒了【山神之力】的加持,他還是九品采氣。

不過沒關係,看著新出來的幾個新主動技能,林峰沒有去嚐試舍身一擊。

他擊誰去?

對著門板來一下?

對著電視背景牆來一下?

信不信今天他把房子拆了,明天房東嬢嬢就從抄手店衝回來,拿著手裏的大漏勺,二話不說要了他的小命?

就得了個遊戲機,有了些超過普通人的小手段,林峰還沒喪心病狂到因為自己的錯誤,將人房東嬢嬢給殺了。

不至於。

多膨脹啊這。

林峰決定穩妥起見,還是先使用“餐風飲露”,畢竟這個聽起來,比較靠譜,像是辟穀一樣。

餐風飲露,林峰不需要盤膝,不需要入“定”,他單純使用了餐風飲露,頓時,他感覺到了一陣令人眼紅、失去理智的饑餓感,從自己的體內出現,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麽餓。

是胃?是腸道,還是腦子?

不清楚,就是餓!

林峰腳下用力,沒有收住力道,地板磚就被他一腳踏碎,人像是一陣風,來到了冰箱前麵。

打開冰箱,也顧不上冷熱,一口一口塞進肚子裏麵。

但是這種灼熱的,忽如其來的可怕饑餓感,沒有任何的緩解,似乎眼前的這些食物,對他沒有一丁點的飽腹作用。

下意識的,他雙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像是呼麥一樣的聲音,從他的喉頭滾了出來,這種聲音是違背常理的,是對於人的喉嚨有損傷的。

哪怕林峰經過了一天的采氣滋潤,嗓子也被“拉傷”,一陣鐵鏽一樣的血液味道,從他的嗓子眼,鼻腔出現。

呼吸之間就帶著這種血腥的味道。

很難受。

但是顧不上了。

這種血液的味道也沒有激發他的獸性。

在饑餓感的驅使之下,林峰的雙手再度變化,沒有祭器,他自己來。

腳步之下,走起來了奇怪的步伐,這是人和天神的溝通。

以舞蹈的行事方法。

舞蹈,曲調,文字,是人類和神靈溝通的方式和渠道,林峰現在跳的,就是奇怪的舞蹈。

林峰也不知道自己在跳什麽。

他的舞蹈充滿了一種野性的奔放和不羈。

一些動作,壓根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好在林峰身形柔軟,九品采氣,就算是肌肉撕裂、拉傷,也不影響這舞蹈的進行,逐漸的,在這舞蹈的進行之下,在林峰身邊,多出來了很多風。

起初是微不可見的風。

隨後是可以吹拂起來樹葉的風。

到了後麵,就是吹動窗簾,吹起來裙子,吹得人渾身舒暢的風!

風從林峰打開的窗戶裏麵湧了進來,到了林峰的身邊,剛剛來到了林峰身邊,就被林峰的皮膚吞下,林峰張開嘴巴,像是吞噬甘霖一樣,大量的吞噬著周圍的風,這風沒有進入他的肺髒,而是通過了他的喉嚨,進入了皮膚裏麵。

幸好林峰這個時候,陷入了饑餓感之中。

不然他職業病發作。

必然要吐槽一句。

捏麻麻的,修行沒兩天,就成了雙核驅動。

一個肺部,一個皮膚。

風越來越大了,林峰租住的房子成了這一場風的源頭,林峰沒有一個飽腹的概念。

舞蹈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連帶著他嗓子眼裏麵滾出來的聲音,也滾出來了半個小時。

在這期間,一定有人聽到了跳舞和祭祀的聲音。

但是沒有人上來阻止。

林峰最開始,腳踏在地麵上的聲音,還是很小的,但是到了後麵,**投入之下,就顧不上這些了,那腳步,和安裝了震樓器一樣。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林峰大汗淋漓,像是三伏天跑了場馬拉鬆一樣,終於停了。

他呼出了一口氣。

不餓了。

人也清醒了。

他凝視一遍雙手,皺起來眉頭。

嗯?

他直起了身子,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他確定自己沒看錯。

這周圍,真的和以前,不大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