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霸道

第二十五章 霸道

“什麽?失手了?”

張懷仁心中一驚,自紫檀木大椅上麵霍的一下站了起來:“這怎麽可能?歐陽先生,黃浦先生都是真氣外放境界的高手,難道一個凝氣期的小和尚都對付不了?”

就是旁邊的吳雷臉色也有些凝重,他自然知道歐陽,黃埔是何等人物?一身功夫早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真氣大成的境界的人群中,功力可以說是拔尖的。

這樣的人物竟然殺不了一個凝氣期的小人物?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說,怎麽回事?”

張懷仁平複了一下心情,平緩的坐在檀木大椅上,八風吹不動,淡淡的問道:“還有都是誰來滋事?”

話語間,一股殺氣外湧。

“是,老爺。”

葉塵深深地低下頭,道:“據下人來報,歐陽先生,黃浦先生前去青龍寨東側,野豬嶺陰陽界附近劫殺法海小禿驢,不過,天降異象,妖霧遮天,一頭大如山嶽的插翅神豬的映像映射高空,仰天咆哮,沛然莫禦。”

“少囉嗦。撿重點說。”

張懷仁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

“是,是,是。”

葉塵額頭冒汗,聲音有些急促:“後來,據說有一條青蛇在雲中穿梭,與那頭神豬鬥了起來,當時是風雲變色,地動山搖,事後,小人冒死前去查看,歐陽先生身死陰陽界,黃浦先生不知所蹤,前來鬧事的隻有法海小禿驢一人。”

“不知所蹤?”

張懷仁冷冷的重複了一句:“什麽不知所蹤,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恐怕早已經死了。看樣子,這個小和尚不簡單啊,這個時候,還敢來這裏鬧事?沒有煉氣士在身旁,他能有什麽憑仗?”

於是,轉頭向吳雷看去。

“吳某也想看看,這人有什麽本事?難道是三頭六臂不成?歐陽先生,黃浦先生那樣的本事都會失手?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吳雷憨厚的笑著,一臉人畜無害,心中卻道:“這個小和尚真的是凝氣期?若是真的是凝氣期就殺死了真氣大成的高手,這也太妖孽了,簡直是天才。”

想到這裏,睦子中冷光一閃,心道:“這個世界的天才是不是太多了,有時候需要清理一下啊。”

“那好,吳老弟,咱們同去。”

“張前輩,請。”

張懷仁作為主人長身而起,向外麵走去。

剛走出正廳不久,便聽得前麵的院落中傳來陣陣囂張的叫囂。

卻是法海抱著雪狐一路走到張府。

到了張府門前,咆哮一聲,也不說話,伸出粗厚的手掌,握成鐵拳,轟隆一聲砸在大鐵門上麵,便是一個簸箕大的破洞,伴隨著一陣裂紋四下蔓延。

用腳一踹,大鐵門倒在地上,發出一陣巨響,濺起無數塵埃。

隨後,淡定的走了進來。

“真是妖孽啊。”

“好強大的力氣,簡直是個人形蠻獸…….”

“快走,那個野蠻人又回來了,事情不妙,趕緊腳下抹油走人吧……..”

張府的一些家丁,奴仆看著施施然走進來的法海,氣勢萎縮,步步後退。

“讓張老狗出來見我,否則佛爺們今天就要大開殺戒,把這裏夷為平地,所有人統統要死。”

法海一催幽冥福田中的真氣,一股灰黑色氣流湧動出來,帶著一股幽冥殺伐,陰冷的氣息,看起來,好似地府的鬼神出沒人間。

張府一些家丁,仆人還不知道法海的凶威,看著隻是一個小和尚,年紀輕輕,麵目清秀,覺著這樣的小和尚能有多大本事?於是部分人把手中的鐵棒,狼錘一舉,看向旁邊的弟兄們,人多勢眾,膽子就是一壯,一股彪悍,凶殘的氣息外露。

“殺,殺死這個狗日的,員外老爺定會重重有賞。”

“就一個人,我們人多勢眾,還會怕了他不成。”

“殺了他,敢到這裏鬧事,不想活了。”

………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意動,當時一人奮勇當前,不知道從哪裏尋來一大塊青色大磚頭,照著法海腦門劈空砸來。

眾人見了,紛紛效仿,吆喝著,圍了上來。

“找死!”

法海雙目如電,掃了一眼四周,大血手印之血手蓋天橫掃四周,幾十個家丁被橫掃而飛,筋斷骨折,鮮血淋漓。

一片痛苦呻吟之聲,此起彼伏。

嘶,嘶,嘶……….

“我看誰還敢?”

法海冷森森的掃了眾人一眼。

剩下的仆人驚恐的看著法海,一片冷氣倒抽的聲響,被法海眼光掃過,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利器,腿一軟,倒在地上,濕了一大片。

法海皺了皺眉頭:“快滾,自此以後,張府就不會在存在了,不過,你們隨張老貨一起也不知做了多少孽,必須有些懲罰。”

眾人大恐,就見法海低頭對著懷裏的雪狐不知說了些什麽,就見雪狐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腦袋,臉色緋紅。

不過,仍是興奮的點了點頭,寶石般的大眼睛賊兮兮的看了眾人腰間一眼,揮舞著小拳頭,好似在說‘保證完成任務。’

有些熟悉雪狐的家丁頓時臉色一變,都自心底暗暗後悔,自己怎麽沒有早走一步。

念頭轉動之間,沒有見雪狐如何出手,雪狐就已經重新回到了法海的懷抱中,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指著眾人,不斷點頭。

法海心中也是一凜,想不到小東西的速度這麽快,自己都看不清它是如何出爪的。

“啊……”

“沒天理的………”

“太無恥了………”

大院中,家丁們紛紛提著褲子,罵喊起來,原來雪狐一瞬之間,把所有人的腰帶統統用鋒利的小爪子給割斷了,有些反應不及的人,頓時**出來白花花,黑森森的一片。

喝罵之聲,連成一片,雪狐興奮的小臉通紅,舞動著小爪子,‘吱吱’的叫個不停。

法海冷目一掃,眾人頓時噤若寒蟬,不敢言語,法海不動手時,看起來是一個清秀文雅的少年郎,動起手來,簡直是個人形蠻獸,殺伐果斷,毫不留情。

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

這是法海做人的一條原則之一。

“快滾,走得慢了,待佛爺改變了心意,你們也就不用走了。”

法海聲音極為冷酷,如寒風卷霜葉,殺意無邊。

家丁們如逢大赦,各自提著褲子,抱頭鼠竄,一些人來不及提褲子的,都光著身子,奔了出來,張家莊的大街上,白花花一片,頗是壯觀。

而院子裏一時亂糟糟的,有些聰明的家丁,此時不走,反而轉身向著內院奔去。

在這裏做了一輩子的仆人,臨走卻想順手牽羊。

“哼,從此以後,張老狗家裏的一切東西以後都是佛爺我的,誰敢拿走這裏的一草一木?”

法海站在哪裏,看著有些邁步進入內院中的家丁,心裏自然明白這些人的想法,於是口中冷喝一聲,輕飄飄的,卻是殺氣四溢。

家丁們一頓,哪敢多事?灰溜溜地提著褲子,光著身子,連滾帶爬的向著門外跑去。

“好威風,好囂張。”

張懷仁臉色鐵青,與吳雷,葉塵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邪魔外道?”

吳雷看著法海繚繞在外的陰冷,詭秘的真氣,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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