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假麵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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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熙聖女戳瞎了柳氏的愛寵,毒打了柳氏的丫鬟,這事很快就在宮內傳開。
聽說柳氏很生氣,連夜跑到王上那裏又是撒嬌又是痛哭又是尋死,讓王上一定要給她個說法,然而我在自己宮殿裏待罪了兩天,也沒見一個人過來給我定罪。
那日.我將所有宮女趕走之後便喊來自己宮殿裏的太醫來給聞人伶看傷,其實我一點都不後悔戳瞎了那隻雪豹,因為如若不是我,那隻雪豹就要給聞人伶的胳膊咬廢了。
聞人伶本就清瘦,胳膊上早已經皮包骨頭,雪豹這一口下去,直接咬住的是骨頭,如果我沒有及時製止,估計那雪豹就要把聞人伶的胳膊給咬碎了。
此刻的我正坐在我自己的宮殿裏吃葡萄,自從這事出了之後我就沒敢再出去亂轉,生怕那隻雪豹跑出來報仇。
“卿瞳,你真的毒打了我母妃的丫鬟啊?”
聞人雨柔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的宮殿,吃驚地問道。
“怎麽,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如果你是來說教的,那你就不必廢口舌了”我將口中的葡萄籽一吐,“我不聽。”
“哈哈,卿瞳,看著你挺文靜的,沒想到這麽烈性,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聞人雨柔直接坐到我旁邊,毫不客氣的開始吃我的葡萄,然後眉飛色舞地跟我說道。
“你可不知道,我母妃養的那隻雪豹真是見什麽咬什麽,我早就受夠了,這次你戳瞎了它的一隻眼睛,我母妃直接給它處死了。”
我吃驚道,“為何?”
她一臉平常,“因為太醜了。”
我,“......”
“還有啊,我母妃手下的那幾個丫鬟,真是飛揚跋扈的,看著就讓人生氣!”
我看著她義憤填膺的樣子問道,“難道你母妃手下的丫鬟對你也飛揚跋扈?”
“這倒沒有,”她拿了個葡萄半天也不吃,然後猶猶豫豫說道,“其實我就是看不慣我母妃手下的丫鬟老是欺負四哥。”
“哦~”我明了的笑了笑,“對了,聞人伶受傷之後你去看過他嗎。”
“什麽?”聞人雨柔突然握住我的手,“四哥他怎麽受傷了?”
我疑惑的看著她,“你不知道嗎,就是因為雪豹咬著你四哥不放手,我才給它戳瞎的,都沒有一個人幫我。”
聞人雨柔可能覺得她反應有些過頭,所以咳嗽了一下,鬆開了我的手。
“我聽母妃說你是羨慕她有寵物,你沒有,你才戳瞎它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那什麽,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功課要做,我先走了啊。”
看著聞人雨柔匆匆忙忙離去的身影,一猜就知道她是去找聞人伶了,不過編個有功課的借口,真是太假了。
我坐在椅子上閑閑地吃葡萄,想想覺得自己這個福熙聖女的官還挺大,惹了當今寵妃都沒人動我,這足以說明我的地位還是挺高的。
不過我突然想到那天跟著我的丫鬟,我臉就一沉,雖然我的丫鬟沒有跟著柳氏那幫丫鬟一樣飛揚跋扈,但是也太過貪生怕死了。
於是我將我殿內的所有丫鬟太監禦醫廚子全部叫到前廳開個大會,內容無非是他們既然做了我的丫鬟就要聽我的指揮,做事不要畏畏縮縮,作為主子的我自然會為她們撐腰。
這會一開就開到了晚上,我看天色也晚了就讓大家都散了,我吃完飯就早早睡了,可惜睡到半夜聞人雨柔又把我搖醒了。
“卿瞳,卿瞳。”
我揉揉眼睛,看著床邊的聞人雨柔,內心崩潰,我下午還剛開的大會讓她們聽我的指揮,怎麽剛到晚上就把公主給我放進來了。
“怎麽了?”我揉著眼睛問道。
“卿瞳,這事我隻能找你幫忙了,四哥他發燒了,但是我又不好請太醫給四哥治病,我母妃知道了肯定要禁我足的,我知道你殿內有太醫,所以你可不可以讓太醫開一副退燒藥。”
我看著聞人雨柔焦急的模樣,心一軟對她說道。
“好,你先去照顧聞人伶吧,我一會把藥給你送去。”
於是乎兮越國的福熙聖女大晚上又親自跑到禦醫的房間裏,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老禦醫嚇得差點沒跳起來。
這福熙聖女隻是臉色極不自然地昂著下巴說了句,“我睡不著,出來轉轉,感覺自己有點發燒,想想自己都出來了就懶得再去叫丫鬟了,禦醫就先給我開一副治發熱的藥來吧。”
這話裏漏洞很多,隻是老禦醫是個有眼力見的人,也沒去指出來,最後熬好的藥,拿藥的時候我還假裝威嚴地說道:“為了本聖女的名聲著想,今日的事別跟任何人提起,聽見沒有?”
自從我戳瞎了雪豹,毒打了宮女,我在這宮中哪還有什麽名聲,可就算心裏這麽想著,老禦醫禦醫還是說道:“老臣知曉。”
他能得以活著麽久,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嘴巴緊,皇宮裏這麽多齷齪事,他才懶得攙和。
我也懶得管他怎麽想,我拿了藥就趕緊往聞人伶那個小破院子裏跑。
我進屋的時候聞人雨柔正在床邊拿著濕布擦拭著聞人伶的額頭,我將藥遞給她,她向我道了聲謝謝,就趕緊吹了吹藥喂聞人伶喝下。
聞人伶雖然發著燒,但是眼睛還算清明,他看向聞人雨柔的眼神總是比平時多幾分暖意,而聞人雨柔看向聞人伶的目光也全是心疼和愛意。
我覺得我再到這裏待下去就變成電燈泡了,所以也沒和聞人雨柔說一聲就偷偷走掉了,回去的路上,我滿心想著他們兩的事,也沒注意路,一不小心撞上了個人,我抬眼一看,是司卿,站在司卿旁邊的事三王子聞人祁。
“福熙聖女夜晚出來散步,身邊也沒有宮女,這些丫鬟是不是太失職了,如果聖女不喜歡,我可以讓王上再調換一批。”
“哦,沒沒沒,我隻是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不用叫宮女的。”
聞人祁笑了笑,看了看我和司卿,然後對司卿說道。
“司公子,我們今天先說到這,你送聖女回殿吧。”
說罷,聞人祁就走了,司卿滿臉笑意的看著我。
“你什麽時候可以乖一點?”
我恬不知恥的答:“我什麽時候都很乖。”
司卿無奈的笑了笑,輕輕抵著我額頭,摸了摸我的頭發,抵額磨蹭。
他的額抵在我的額,彼此都感覺到對方肌膚的細膩滑潤,絲緞般觸感直入心底,長長的睫毛掃過眉梢,癢癢的讓人想笑,卻又不想驚破這一刻難得的溫馨和寧靜。
“這麽晚了三王子還要跟你商量謀略啊,他的野心還真是大。”
我看著司卿那明顯沒睡好的臉,有些心疼。
“那這麽晚了,你去哪了。”司卿挑眉看著我。
“那個,聞人伶前兩天被雪豹咬傷了,今天有些發燒,我去給他送藥去了。”
司卿輕輕地揪了揪我的鼻子,“卿瞳,你不要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有些你看到的東西都隻是假象而已。”
我握住司卿的手腕將他的手扯下來,“我覺得那個聞人伶挺可憐的,我就同情同情他,沒什麽別的意思。”
我握著司卿的手腕,感覺手上有一些黏膩,低頭一看,司卿的手腕處有一道細長的傷口。
“你怎麽受傷了?誰弄的?三王子知道嗎?”
我有些焦急,拿出身上的手帕捂住司卿的傷口,而他隻是笑了笑。
“這傷就是三王子劃傷的,他疑心極重,一直不相信我不會武,總是有意無意的試探,”司卿看著我,那眼底像是一汪潭水讓人沉溺,“所以,卿瞳,不要隨意相信別人,離聞人伶遠一些。”
我抬頭看著司卿嚴肅的樣子,心突然沉了下來。
難道聞人伶也是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