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章 心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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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長大的就是沒見識,秦明月這樣子想勾到男人哪行呀!陸春生看著秦明月一臉的不甘,心裏暗嗤了一聲。
秦雲昭已經跟李芬說好了等飯菜熟了就叫她,也不跟陸春生和秦明月說話,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了門。
秦明月看著她的背影,氣忿忿地暗咒了一句:“帶白煞的狐狸精,最好早點滾出我家!”
她聲音雖輕,站在旁邊的陸春生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裏不由一沉,難道娘和秦明月是打的這個主意,想著把秦雲昭趕出家門?要阿昭不在這兒住了,他要把她弄到手豈不是更難了?
吃晚飯的時候,李芬也不用秦雲昭出門,直接就幫她端了一碗飯菜進去。秦雲昭速度吃完了,也顧不上養生了,直接就去澡房衝了涼,等上房那幾個放了碗筷的時候,她已經挎了籃子和皂角去河邊洗衣服了。尋常她都是清晨洗了衣服直接晾曬,明天要趕早駕車去接大伯,這大熱天的,她也不想把衣服扔那兒捂臭了,索性先拿去洗曬了。
陸春生正在正廳裏喝著茶,給張氏幾個說著城裏新近傳的一些趣事:“那薛公子本來訂的是彭員外家的大小姐,看見彭二小姐落了水,忙跳下去施救,把衣衫透濕的二小姐抱了上來,兩人算是有了肌膚之親。
二小姐一被救上來,為了自己的聲譽就要上吊,彭員外舍不得這樣嬌花一樣的女兒尋死,跟薛家一商量,反正對外說是定的彭家的小姐,就用二小姐抵了她大姐的婚事去,前些日子才吹吹打打的嫁娶了呢。”
秦明月聽了心中一動,低了頭默默想著心事不出聲。陸春生覷了一眼,還要再說,從廳門看見秦雲昭挽了一籃子衣服出去了,就忍住了話題,隻拿了些其它的雜話來閑聊。
秦勇林也沒了心思,就先回了自己房間躺著了,蒲扇扇得呼呼響,還是覺得心裏躁得慌。城裏的那些小姐,不過是因為濕著衣裳被人抱了一手,就算是有了肌膚之親,要死要活得嫁給那男人,那當初自己可是把憐姨娘那白花花的兩團都揉在了手裏,這可怎麽算?
想著那幾天在朱三爺那院子裏當護院時,時常能看到憐姨娘帶著個小丫頭,嬌嬌嫋嫋地在園子裏散步,那身段,那容貌,那嗓子……
秦勇林捏緊了手掌,回想著那天半夢半懵中的膩滑感覺,突然後悔起來,那天做什麽還夢著先揉那兩團啊,早知道直接先頂進去就好了!
陸春生說是出去散散步,一路跟屯裏的人打著招呼,慢慢地走向了小沙河邊。
太陽早已下山,天空中還殘留著最後一抹夕霞,月亮就已經爬上了山梁。這時節,屯裏的人大多吃過了晚飯,搖著蒲扇坐在場坪裏納涼,並沒有什麽人去河邊洗菜或是洗衣。
陸春生覷著左右沒人,不由加快了腳步,果然在河邊看到了那個嬌俏的身影,不由心裏一喜,大步走近前去:“阿昭,怎麽這會兒洗衣哪?來來,我幫你!”
這陸春生牛皮糖似的想粘著自己,明明看著自己在洗自己的衣服,卻說來幫她,在古代,這算是調戲吧?秦雲昭盯了一眼水中映出的倒影,沒有出聲,擰幹了手中衣服的水,收拾好棒槌都放進了籃子裏,站起身就打算走。
陸春生連忙伸著手臂攔住了她:“阿昭,你看,我給你買了支簪子……”
秦雲昭看都不看陸春生手裏拿出來的那支鑲了兩粒細小寶石的鏤空蝴蝶簪子,極快地掃了一眼河邊的情況,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讓開!”
這小辣椒,氣性還挺大的!陸春生一點兒也不惱,嘻嘻笑著湊過來:“阿昭,你細皮嫩肉的,別挎這籃子傷了手,我來幫你拿吧。”伸手就往秦雲昭挽著籃子的那隻手臂捉來。
找死!本來站在河邊避無可避的秦雲昭突然纖腰一扭,不僅避開了陸春生,還順手抄起籃子裏的棒槌往他後背“咚”地一敲,陸春生被這一下打得立不住腳,撲通一聲撲進了小沙河裏,一時猝不及防,連著嗆了好幾口水才浮出了水麵。
等他伸頭向岸上看去,哪裏還有秦雲昭的身影,倒是碰上強子娘因為家裏水缸沒水了,趕著這時候來挑水,見一個眼生的後生一身濕衣站在水裏,直接就嚷了起來:“作死的伢崽子,天都沒黑就犯什麽暈,你這麽往水裏跳,要叫人喝你的洗澡水啊!喪了良心的崽子,是不是你娘跟野男人跑了,沒人教你啊……”
陸春生見這婆娘嘴裏不幹不淨地罵了起來,想給她堵回去,又怕惹了人來現眼,畢竟屯裏約定俗成的規矩,就是後生伢崽要在小沙河洗澡,得等到天黑以後的,自己怎麽也不占理。
陸春生悶了一口氣,專門遊到上麵一點,在水裏直接屙了一泡尿,這才呼地爬上了岸,看著那強子娘見他走了就下了水桶打水,心裏這才舒坦了:老子讓你罵,還不是要喝老子的尿水!
秦雲昭剛把衣服在自己房前那根垂掛下來的小晾竿上曬好,就看到陸春生一身濕噠噠地進了院子,還想往自己這邊走來,秦雲昭伸手取出腳下籃子裏的棒槌,有意無意地在牆上撞響了一聲,見陸春生遲疑了片刻,還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間,秦雲昭這才把棒槌擱好,回房間把門關上了。
等陸春生換好了衣服出來,張氏就在上房裏叫了他進去:“春生,你進屋來陪娘說會兒話。”又把還呆在上房跟她閑說話兒的秦明月先支了回去:“去看你大嫂那兒有熱水了嗎,趕緊洗了早點兒睡。”
陸春生走了進來,就挨著炕上那小茶幾坐了,先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一口氣喝了才問道:“娘,你叫我幹什麽呐?”
張氏其實把兒子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秦雲昭出去洗衣服,春生就跟了出去說是散步,等秦雲昭先回來曬衣服了,春生才一身濕噠噠地回來,這散步能散到河裏去?
“那丫頭下暗手狠著呐,你是不是吃了她的虧了?”張氏有些恨鐵不成鋼,“娘先就跟你說過了,這丫頭是個帶煞的,不能要!你想要個長得漂亮的,娘再慢慢幫你尋摸……”
“娘~~”陸春生不滿地叫了一聲,“兒子就是想要她!”見張氏眉毛都豎了,陸春生也曉得剛才自己說話的語氣太硬了,趕緊解釋:“阿昭能一手拿出來三百兩銀錢,還能把叔送進萬安堂那地方治傷,指不定手裏還有多少銀錢呢!
她那哥哥又是個極疼她的,說不得他們的銀子大部分都會拿來給阿昭做嫁妝。你再找別個漂亮的,能有阿昭那麽有錢麽?又漂亮又有錢的,她也不會找你兒子了不是!”
“你怎麽說這種話呐,你現在還不到二十就當上二掌櫃了,以後的前程那是一大把,什麽樣好的沒有?聽娘的話,別為著這喪門星的丫頭毀了前程;她那心毒著呐。”張氏這是切膚之痛啊,要不是因為阿昭這個死丫頭搞得鬼,她怎麽會第一回挨了秦永德的耳光呢?
秦雲昭那一棒槌,雖然留了手,陸春生這會兒背上還在疼,想著這小辣椒就覺得牙癢,可要看著這麽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要他放手,他又覺得不甘心。
這小辣椒敢拿棒槌敲他,等到了他手上,非得好好把她弄個要死要活的才行!陸春生挪了下屁股把腿並了並,把腿間那不安份的玩意兒給壓了下去:“娘,她一個丫頭,再心毒又能做到哪裏去?別說這十裏八鄉的屯裏了,就是興州城裏,能拿出來幾百兩銀子的女孩子都沒有幾個,她那嫁妝指不定還藏了多少呐!
秦家養她住養她吃的,要這麽連人帶財被別人得了去,你說你怎麽甘心呢?你也別怕她妨著我,晌午時你說那話,兒子也仔細想過了。
阿昭這樣貌,生來就是該給人去做妾的。兒子到時先得了她,拿了她嫁妝銀子,再尋個錯處說她在外麵勾男人了,把她貶成妾。那妾就是個貨物,就是個玩意兒,等尋了有錢人家,就要個幾百兩的身價銀子把她賣了去!
那高門大戶的,她就是想逃出來都摸不到門在哪裏!娘覺得這樣怎麽樣?她吃住了這麽久,好歹也給你這裏補貼回來吧,到時她那嫁妝銀子和身價銀子,我都給娘一半……”
阿昭這丫頭生得太好,陸春生覺得不弄上手實在不甘心,要想在這家裏把阿昭弄上手,又少不了張氏的幫忙。因此提了這個意思出來,先把人弄到手再說。
到時阿昭要是識趣,就老老實實在家裏侍候自己,要是還不識趣,等自己玩膩了,就照著剛才說的去做!阿昭這姿色,絕對會有那富貴人家爭著要的,身價銀子說不定能上千呢!隻要人到了手,她帶的有多少嫁妝銀子,賣了多少身價銀子,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張氏不由沉吟起來,上回那朱三爺來逼債,見著阿昭也是願意拿她抵了兩百兩銀子直接拉走的,等阿昭再大些,那身價怎麽也應該值大幾百兩銀子了吧?還有那嫁妝銀子,指不定那丫頭手裏還藏了多少呢!
這兩項合在一起,那可是好幾百兩啊!秦家就是不吃不喝做上幾十年,都攢不下來呢!眼前仿佛閃亮著一箱白亮亮的雪花銀子,張氏暗自咽了咽口水,看著兒子問了出來:“你想怎麽做?”